第二百三十一章被囚(1 / 2)

叢薇在屋中一陣翻找,終於拿出了一塊兩個巴掌大的獸皮,上麵似乎是用黑色的碳粉描摹出了一副女子的肖像。

獸皮小小的一張,不過寥寥幾筆便將一個女子的神態刻畫的極為傳神,可見畫者頗具筆力。

“她在我們幾個一起長大的姐妹中最是聰明,不然也不會被挑選為城主府的侍女,這畫技也是那女子教她的。”叢薇解釋道,語氣中頗有種與有榮焉的意味。

齊韻兒笑笑不語,隻看那畫中之人,神色淡淡,似有愁容,露出的一半服飾確實是一般女修的打扮,可見叢薇所說是實情。

“那這畫,又是她何時所做?”

叢薇露出些懷念而失落的神情,“她自幼進城主府侍奉,四五年前她告假回家與我閒聊時說起這件稀奇事,隨手畫的,後來她再未回來過,我們也多年未見了。”

齊韻兒垂眸思索,這麼說至少四五年前那誤入的女修還在城主府,而他們上次拜會時,那位向城主連夏老都提了,對此事可是一字未提啊。

她不動聲色地將畫像收到袖中,口中還道:“此事向城主不知出於什麼原因,確實沒有和我們提過。或許他這次請我的同伴去府中做客,就是為了告知此事吧。”

叢薇臉色一變,脫口道:“不可能!”

“嗯?”

“那女子,那女子是被囚禁在城主府的……”壓在心底最大的秘密說出來,叢薇好似卸掉了一塊大石,她吸了口氣,慢慢道,“十幾年前,還是老城主管理城中大小事務,他是現在城主的叔叔。我那姐妹名義上是侍奉實際上是看管那女子,就是他的命令。”

原來如此。

齊韻兒大致是明白了。城主府內囚禁著一個女修,而那位向城主並沒有告知他們,現在柴秀秀有被帶進府中,徹夜未歸。

這幾件事放在一起看,怎麼想都透著一股不祥的詭異。

叢薇是土生土長的原住民,所謂的城主在他們眼中便是說一不二的帝王般的存在,她念著幾個修士的救命之恩,能將這樁隱秘說出來已經是不容易的了。

“這件事,隻有我那姐妹知曉,她也是憋得太久,才偷偷告訴我的。”叢薇低下頭,神色複雜,雙手不停的攪弄著衣擺。

她不知將此事說出來是對是錯,卻不能眼看著柴秀秀落入虎口什麼都不做。

“多謝你了。”齊韻兒衝她點點頭,倒是不再懷疑她的動機,“我回去城主府打探,這件事你就當做不知道吧。”

他們幾個是想要出去的,叢薇卻是紮根在這裡的,事關向城主,她參與的越少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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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識雖沒有好全,也不妨礙她行動。送走了叢薇,齊韻兒收拾一番後,很快離開了小院。

其實她心裡並不太擔心柴秀秀,好歹也是個築基修士,還是宗門精英,手段怎麼可能少得了。彆說是幾個煉氣期的體修,就是遇上了築基後期,也是有保命的底牌的。

隻是這裡的情況不明,齊韻兒唯一擔心的是柴秀秀會不會吃了暗虧,被困住了,這才出不來的。

四人一同流落到這兒,便是一根繩子上的螞蚱,再加上齊舒兒的關係,無論出於何種原因,她都會在力所能及之下幫柴秀秀一把。

貼上一張低階隱身符,齊韻兒消無聲息的穿過街道,再次站在了城主府的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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