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他們這麼活躍,對於周思寧來說可不算是什麼好事,因為隨時隨地可能會出現的小孩,她手電筒都不敢拿出來用,就怕被人看到,而有沒有手電筒直接影響她的收入,所以她這些天都儘量往後走,找沒人的山坡抓蠍子,這樣路上耽誤的時間就多,能讓她用來抓蠍子的時間就少了,還是影響了她的收入。
對這樣的情況,周思寧心裡是有怨念的,每次路上看到這些上躥下跳的皮猴子,她都會在心裡腹誹,怎麼就都那麼饞呢,就不能有出息點,那麼丁點大的肉,怎麼就能把他們勾的魂不守舍了呢,沒出息,太沒出息了。
“周繼民,那是你大姐吧,她又晚上上山啊?”一個聲音把周思寧的思緒拉了回來,她順著聲音轉頭一看,謔,身後一小幫大男孩,都是十二三歲的年紀,其中就有周家的周繼民。
“嗯。”周繼民小眼睛往周思寧這掃了一眼,然後不耐煩的說道:“你管她乾啥,趕緊走,趕緊走,要不山上的知了猴都被彆人搶跑了。”
“就是,一個丫頭片子有啥好看的,咱們還是趕緊上山摸知了猴去吧。”這又是一個重男輕女的臭小子。
“哎,周繼民,你姐天天晚上上山到底去乾啥了,我前兩天看她背著野草下來了,她真的大晚上的去割野草啊?”遠遠的一個孩子好奇的聲音傳來。
“誰知道呢,她有病,咱彆理她。”這是周繼民不耐煩的聲音。
於是周思寧一句話沒說,就這麼看著這群男孩呼啦啦的從她身邊跑過。她沒忍住朝著天上翻了個白眼,心裡已經把這群孩子罵了個狗血噴頭,一個個都不學好,到是把那重男輕女的勁頭學個十成十,有能耐他們以後都一個個打光棍,彆找賠錢貨結婚啊。
這一路上,她又碰到了幾波呼嘯而過的小屁孩們,為此她又往後多走了五分鐘,這才找了個確定沒人的山坡停了下來。
她打開手電筒開始乾活,她現在晚上上山有三個目標,第一個肯定是蠍子,這是她的本職工作,咋也不能忘了。還有就是要是看到地上有掉落的蟬蛻,順便撿了。最後一個目標是蘋果樹上的知了猴。
要是碰到現成的、好抓的,她也會順便抓幾隻,嘿嘿嘿,地主家也沒餘糧啊,虱子再小也是肉,再說她在男主屋裡還藏著一斤多豆油呢,咋也得給男主嘗點甜頭,想到油炸知了猴,她的口水就有些泛濫成災了。
想了會兒美食,周思寧趕緊的收斂心神,心中不斷告誡自己要好好工作,要不那油炸知了猴的油從哪來啊。
隻是奈何工具不給力,她這天晚上忙活了一個多小時就收工了。
這也都怪她,預估錯誤,出來的時候沒帶電池。她賺錢的重要工具在出來工作了一個小時候,光線就越來越暗,她當時心裡就想壞了,估計是要沒電,不過心裡還期盼著,它能在多堅持一會兒,把今天糊弄過去,她明個肯定給它換上嶄新的電池。
結果手電筒不爭氣,發出的光線越來越暗,沒多大一會兒就徹底的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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