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周繼國看從屋裡出來的兩人很是不對勁,新婚的夫妻倆,不應該是女人嬌羞男人誌得意滿嗎,怎麼到他大姐這就不是這樣呢,大姐一臉似笑非笑的表情,勉強還算是新婚的喜慶,但是付哥那討好賣乖的奴才樣是怎麼回事,怎麼都結婚了比沒結婚前都獻媚呢,這不正常啊。
付磊看周繼國那一副不可思議的樣子,不屑的瞪了他一眼,心裡嘀咕他沒見過世麵,自己對媳婦這是敬重!敬重!敬重!懂不懂。
再說昨天晚上媳婦累壞了,他不得好好伺候著啊,哎,跟沒結婚的小夥子已經沒有共同語言了。
周思寧看付磊在繼國麵前那嘚瑟樣都不忍直視了,真不知道這人有啥可驕傲的,昨天晚上在她身邊磨磨蹭蹭一個多小時愣是不往下一步進行,把她給急的啊,她忙了一天很困了好不好。後來她發現付磊不是不想乾點彆的,而是他不會乾點彆的,這人老實的隻知道拉著她手一個勁兒的揉捏,然後往自己身上拱,用鼻子聞。
嗯,咋說呢,跟一隻大狗狗真沒啥區彆。
周思寧不知道這個時代的男人是不是都這麼單純,但是她可不想自己的新婚之夜就在摸摸拱拱聞聞中度過,所以隻能她主動出擊,隻不過她也就是虛有其表,理論知識紮實,但是實際操作這還是頭一次,有些手忙腳亂啊。
好在付磊很快就開竅了,變被動為主動,兩個人才正式的這樣這樣那樣那樣了一晚上。
“來,小舅子,過來你姐那屋,把孵化桶也搬你屋去。”付磊想起一件事來,趕緊的招呼繼國幫忙。
“乾啥?那兩個箱子放我屋還不夠,這幾個桶又礙到你了?”周繼國不樂意,那捅放在炕下麵又沒放在炕上,乾啥還要放他那屋。
“你看看你,小年輕真不懂事,這東西你姐隔幾個小時就得起來看看,哪能休息好,你當弟弟的都不知道心疼心疼你姐。”付磊說的理直氣壯,這玩意要不是礙到他了,他怎麼可能想起它來,想著昨個晚上自己正奮戰到關鍵時刻呢,小周居然喊暫停,然後扔下茫然的他下地去摸孵化桶溫度,還順便翻了個蛋。哎呦,把他鬱悶的呦,雖然小周很快就回來了,還很體貼的說可以繼續,可、可是他接不上溜了啊。所以他昨天晚上閉眼睡著之前就發誓,今天非得把這幾個玩意也弄到小舅子那屋不可。
“那你就起來伺候,彆讓我姐起來不就完事了。”周繼國斜眼看著他。
“我起來和你姐起來有啥區彆。”
這話周繼國想了半天都沒想明白,直到抬頭看到姐夫一臉猥瑣笑容後這才恍然大悟,這缺德帶冒煙的,居然在他這大齡單身狗麵前開黃腔,缺德不缺德。
不過不管咋不樂意,最終那三個孵化桶也都搬到了他屋裡。
付磊還在新房裡轉一圈,好好檢查了下,一切不利於和諧的事物都要搬離。
最後周思寧實在是看不慣他這折騰勁兒了,好像全天下就他一個人結婚了似的,“行了,你可彆嘚瑟了,我看最該搬的就是你了,你要是搬到大寶那屋去,我這屋就啥都消停了。”
付磊聽媳婦嫌棄他了,很是心酸,“媳婦,我知道我最開始表現不好,你嫌棄我也是應該的,但是我不是努力學習,努力改正了嗎,之後我的表現你也給了九十九分,你是嫌我還差的那一分是不是,你彆著急,我現在就給你補上,肯定給你交一份滿意的答卷。”他說著拉開上衣的領子就準備往炕上爬。
“你給我滾蛋,在這麼不要臉,你看我怎麼收拾你的。”周思寧被他氣得伸出腳丫子就開始踹,不讓他上炕來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