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晚上,織田作之助分彆接到了太宰治和赤鬆流的電話。
太宰治:“出來喝酒啊~一起玩啊~”
織田作之助:“好。”
赤鬆流:“我最近忙著整理情報,不會出門,你先當太宰治的保鏢吧,他一直和GSS針鋒相對,我有點擔心他。”
織田作之助:“好。”
織田作之助掛了電話後,喃喃地說,“正好太宰找我喝酒。”頓了頓,他感慨:“某種程度上來說,他們真有默契啊。”
久違的Lupin酒吧,織田作之助過來時,太宰治已經坐在吧台上喝酒了。
看到織田作之助進來,太宰治笑嘻嘻地招呼對方:“織田作,快來,你怎麼來的比我還晚?有任務嗎?”
織田作之助在太宰治身邊坐下,他和老板打了個招呼,要了一杯蒸餾酒後,對太宰治說:“沒什麼任務,我今天休息。”
織田作之助呼出一口氣,他扯了扯領帶:“我先回家洗澡,還去吃了咖喱,又去小流家了。”
“他家裡落了很多灰,我幫忙打掃了一番,還將他換下的西裝和落灰的衣服都送到乾洗店去洗了,又幫小流訂了最新一季的衣服,這才來晚了。”
太宰治:“…………”
也許是織田作之助的錯覺,太宰治的表情在某個瞬間很僵硬。
不過下一秒太宰治臉上又滿是笑容,這讓織田作之助以為眼花了。
太宰治端起酒杯,和織田作之助碰了一杯:“歡迎回來,我叫赤鬆先生出來喝酒,他說有工作。”
織田作之助唔了一聲,他喝了一口,慢慢說:“他要處理的文件和情報比較多,我很少見到他出去放鬆。”
“真是敬業啊。”太宰治感慨了一句,他好奇地問織田作之助,“紐約那邊怎麼樣?有意思嗎?”
織田作之助流露出溫和的笑容:“很有意思。”
太宰治似乎被這笑容所感染,他搖了搖手裡的酒杯:“和我說說那邊的事吧。”
提到紐約的生活,織田作之助的神色明顯舒展開來。
他給太宰治說了大城市的開放,紐約人的熱情和自由性格,還說了馬蒂勒的一些乾部和分部裡發生的事。
“總體來說,那邊會更開放,更自由,他們都很會玩的。”
太宰治凝視著織田作之助,他發現這個男人周身氣息極為輕鬆,過去一年的出差生活讓織田作之助多了幾分開朗和明快。
太宰治垂眸,他笑了笑:“赤鬆先生也很喜歡那邊的氛圍吧?”
“嗯,他很喜歡。”
織田作之助難得流露出無力的神情:“他和馬蒂勒那邊的乾部男扮女裝跑到敵對勢力的賭場出千,最後我和馬蒂勒的人將他們撈出來,開車繞了大半個紐約,還給警局塞了好多錢,才將這件事抹平。”
太宰治聽後眼睛睜大,他大笑著催促織田作之助:“真的假的?沒聽說過啊!快說說看,到底怎麼
回事?”
“我是他的保鏢嘛,他那次甩開我說去買熱狗,結果就出了這檔子事。”
織田作之助瞥了一眼太宰治,“他怎麼可能讓這種事傳回港黑?最後說是馬蒂勒那邊的線人做的,小流沒敢說自己親自去了。”
太宰治聽後有點可惜,一時之間竟有種去北美出差的衝動。
那邊關於赤鬆流的線索和情報會更多吧。
“不過那之後小流向我承諾再也不會單獨跑出去了,就沒再發生類似的事了。”
織田作之助放下杯子,他對太宰治說:“小流給出的承諾一般都不會反悔,馬蒂勒那邊也挺信任小流的。”
太宰治聽到這裡心中一動,他用漫不經心的語氣說:“哦?看樣子那邊很滿意赤鬆先生啊?說說看?他們怎麼評價赤鬆先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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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他們對小流的評價很高,說小流是個重視承諾的人。”
“不過有個叫羅尼的家夥說,小流說的話都是真的,卻能奇異地達成謊言的效果,如果被繞進去了就完蛋了,他們和小流協商時,也很擔心自己中計哩。”
織田作之助看向太宰治,說出自己的想法:“其實我覺得是那幫人想太多吧,小流其實很好懂的。”
太宰治:“…………”
不知道為什麼,織田作之助又一次覺得太宰治的笑容有點略微僵硬。
“很好懂……嗎?”太宰治眼神微動,他突然笑道:“那織田作呢?你有寫嗎?”
“有啊。”織田作之助回答說:“我試著寫了幾頁,但總是不太滿意,最近在看寫作基礎,正琢磨呢。”
聽到這裡,太宰治的目光落在織田作之助身上,他不由自主地微笑著:“是嗎?我以為你在那邊很忙,根本沒空寫。”
織田作之助歪頭:“還好吧,小流大部分時間都在據點處理情報和各種事務,我在旁邊守著沒事,就看看書書練練筆什麼的,小流也很支持我。”
——雖然隔三差五要小心天降炸1彈什麼的。
“光說我了,太宰你呢?”織田作之助關切地看著太宰治,“我聽小流說你升職了,工作方麵有遇到麻煩嗎?能處理嗎?”
太宰治打個哈哈:“馬馬虎虎吧,其實不太難的,隻是下麵的人太蠢了而已。”
織田作之助:“是嗎?那你開心嗎?”
太宰治一愣。
織田作之助斟酌著字句,他慢慢說:“太宰,不管你做什麼,我……嗯,小流也是,都覺得果然還是要自己開心,自己樂意才行吧。”
織田作之助以前是殺手,也曾沉浸在黑暗之中,這次回來見到太宰治,一見之下立刻就察覺到了一些縈繞在太宰治身上的東西。
如果是去北美之前,織田作之助恐怕不會直白地說出這樣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