港黑大樓某情報作戰室。
當看到賬戶裡的資金開始以不正常是速度變動,赤鬆流鬆了口氣。
魚兒上鉤了。
接下來需要等一段時間,赤鬆流盤算了一圈,確定計劃萬無一失,他對身邊的部下說:“盯著情況,有異常了立刻通知我。”
幾個黑衣大漢一邊敲鍵盤一邊應是。
赤鬆流揉了揉太陽穴,疲憊感湧了上來,他打算去小睡一會。
就在此時,哈桑笑眯眯地說:【給你說個事,你可能會很高興。】
赤鬆流打了個哈欠,他走進隔壁的休息室,扯了領帶正要睡覺:“怎麼了?”
【織田作之助將太宰治救出來了。】哈桑說。
赤鬆流橫在沙發上,他懶洋洋地說:“這不是很正常的事嗎?織田去年一整年都在和不死者們對戰練習,配合著他的□□無縫預知能力,他現在簡直是人間戰神。”
織田作之助不殺人,但不死者們不會死呀。
他們拉著織田作之助做訓練,以親身體驗預知能力的可怕之處,織田作之助也不需要留手,雙方在訓練場耗費了大量時間。
拜不死者們所賜,織田作之助的身手直線上升,他對人體的了解更深了,也更清楚打哪裡可以讓一個人瞬間失去戰鬥力卻又不死。
赤鬆流之前和羅尼聯手去敵對賭場浪了一次,反正他們倆人,一個是惡魔一個是英靈附身,肯定不會有安全問題。
但赤鬆流和羅尼沒想到,垃圾組合居然在搞什麼異能實驗,弄出了一個怪胎,那怪胎可以變成無數觸手團,宛如外星生物。
赤鬆流和羅尼雖然可以解決那玩意,但一旦真那麼做了,赤鬆流會暴露太多不該暴露的東西,羅尼甚至可能要舍棄現在人類的身份,所以倆人都不敢開大招。
然後菲勒和織田作之助從天而降,羅尼和赤鬆流更不敢做任何超出【身份】的事,最終赤鬆流被織田作之助當腿部掛件扯回去了。
那一路逃亡堪稱上天入地,更讓哈桑笑瘋的是,被扛著的赤鬆流當時還帶著假發套穿著紅色旗袍,可以說丟人丟到了整個紐約黑幫眼前。
從那以後,赤鬆流再也不敢放織田作之助的鴿子了。
也幸好那次他變裝了,雖然紐約黑幫都拍到了赤鬆流的女裝照片,不過根本沒人能認出那是赤鬆流,赤鬆流的名聲這才勉強保住。
——這種醜事,赤鬆流怎麼可能讓港黑知道?
此刻聽到哈桑說織田作之助將太宰治帶回來了,赤鬆流一點都不驚訝,他批了那麼多武器,織田作之助再帶不出一個太宰治?
【不,我要說的是另一件事。】哈桑的笑意根本壓不住,【織田作之助用了催淚瓦斯,他帶出太宰治的時候,好像將費奧多爾撞翻了,費奧多爾沒跑出來,他直麵催淚瓦斯,昏厥在現場了。】
赤鬆流:!
他先是驚訝,隨即狂笑起來。
“哈哈哈哈哈哈—
—!!”
赤鬆流忍不住拍沙發,他瘋狂笑道:“真的假的?織田太厲害了!笑死我了,費奧多爾你也有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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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費奧多爾口吐白沫眼睛流淚倒地不起的樣子,赤鬆流直接笑彎成一隻蝦米
這個消息可以他開心三天以上!
他喘了口氣後又連聲問哈桑:“然後呢?然後呢?”
哈桑說:【GSS的殘存人員撤出了那個據點,警察和救護車趕到了現場,費奧多爾被抬進急救車了。】
哈桑潛伏進GSS中,他作為成員之一正在據點附近巡邏,此刻已經接到GSS的撤離命令了。
赤鬆流抹了抹笑出來的眼淚,有些可惜地道:“這樣啊,以後不好抓費奧多爾了。”
經此一事,費奧多爾肯定有準備了。
彆看這廝進入救護車了,估計開車的人就是死屋之鼠的成員。
赤鬆流略一沉吟就道:“你們先繼續盯梢,如果能多釣出幾個死屋之鼠成員也不虧。”
哈桑:【那GSS還要潛伏嗎?】
赤鬆流嘖了一聲:“沒必要了,準備撤出來吧,估計太宰和費奧多爾達成了協議,再留下去容易暴露。”
哈桑:【好。】
伴隨著這個好消息,赤鬆流陷入了甜美的夢鄉。
太宰治的心情就不那麼美好了。
他被丟進車子裡的一瞬間,整個人就像是進入了滾筒洗衣機一樣被來回搖晃,二十分鐘後,車子停下來,太宰治的腿軟的像爛麵條,根本沒法自己下車。
開車的是廣津柳浪,老爺子老當益壯,飆車飆得很爽,心情極佳~
織田作之助將太宰治從車裡扯了出來,他熟練地拿出濕巾給太宰治擦臉。
“沒受傷吧?”織田作之助還很關切地詢問:“要不我去叫醫生過來?”
太宰治扶著車門彎著腰,他還想吐,但胃酸都吐完了,現在什麼都吐不出來。
織田作之助很熟練地對身邊的黑衣大漢說:“來點溫水。”
兩杯溫水下肚,太宰治總算有種活過來的感覺了。
他神色複雜地看著織田作之助,虛弱地說:“……你就是這麼將赤鬆先生從賭場裡拉出來的嗎?”
織田作之助慢了半拍才意識到太宰治問的是紐約的事。
織田作之助老實地點頭:“是啊。”
太宰治忍不住咬牙切齒,他想到赤鬆流之前強調織田作之助當保鏢可靠譜了,原來是這麼個靠譜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