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的可以的,他很期待這出劇目。
太宰治發出了促狹的笑容:“我知道了,我會聯係魔人先生和異能特務科的。”
赤鬆流的語氣有些冷:“我很久沒被坑的這麼狠了,我這人向來不記仇,都是當天報複回去的。”
太宰治提醒赤鬆流:“小心中也拖後腿。”
“放心,我肯定要顧著中也這邊,魔人先生這邊還是以你為主。”
赤鬆流默默盤算,太宰治、費奧多爾以及異能特務科攪合在一起,另一邊中原中也和魏爾倫的事才好處理。
太宰治爽快地說:“行,交給我吧。”
赤鬆流打了個哈欠:“那你先聊,我去睡一會。”
掛了電話,赤鬆流伸了個懶腰,疲憊如潮水一般湧來。
他鬆了鬆領帶,走到休息室裡的小床,倒頭就睡。
不過他剛進入甜美的夢想,眼前景色驟然一變。
這是令他非常熟悉又有點頭疼的地方,四周漂浮著一個個大大小小的玻璃製成的監牢,周圍一片空白,像是漂浮在虛幻世界裡的透明泡泡一樣。
而他就站在其中一個牢房裡,穿著白色囚衣,手上還帶著手銬。
歐洲最神秘的監獄,默爾索。
赤鬆流滿頭黑線,他打了個響指,下一秒,他身上的囚衣變回了白色襯衣和栗色西裝,頭上也多了一頂帽子。
這是夢境世界,一切皆可變。
“ヌフフ~”一個標誌性的笑聲響起,不遠處的玻璃牢房裡多了一個人。
那是一個穿著深藍色軍裝的男子,男子衣襟敞開,露出了裡麵紅色襯衫,他坐在玻璃牢房的床榻上,笑眯眯地看著赤鬆流。
“好久不見了,柯瑞。”
彭格列初代霧守D·斯佩多單手拖著下巴,他另一隻手把玩著一麵小鏡子,雖然是笑著的,卻莫名有種危險感。
“聽說你用我的樣貌露麵,還幫我邀請了一個幻術師?”
赤鬆流看著斯佩多,手腕一抖,多了一張通緝令。
他微笑起來,這笑容竟是罕見的鋒利和尖銳。
“好久不見,斯佩多。”
“我也有所耳聞,你似乎幫我增添了通緝令的數量和內容?”
兩個人隔著兩個玻璃牢房互相看了許久,斯佩多最先露出和煦的笑容。
“啊呀,看你背著這份通緝還活的很好,我真是很欣慰。”
比笑,赤鬆流怎麼可能輸?
他的笑容溫暖而親切:“看樣子骸君的幻術沒給你帶來什麼麻煩,這可真是太好了。”
“那個小鬼怎麼可能是我的對手?”
斯佩多不屑地說。
赤鬆流精準打擊:“沒辦法,你年紀不小了,也許老年癡呆了呢。”
斯佩多笑道:“你雖然年輕,但不要亂搞,小小年紀就招惹太多幻術師,小心天天做夢。”
“嗬,我倒是沒見到骸君,隻看到了你。”
赤鬆流有點遺憾,看樣子六道骸已經暗中找過來了,奈何被斯佩多踹走了。
幻術師的世界就是這麼不講道理,實力強弱幾乎一目了然,強者對弱者具有可怕的碾壓性,根本沒法對戰,不存在以弱勝強的可能。
赤鬆流和斯佩多有契約,換而言之,赤鬆流的精神外圍有一層名為斯佩多的力量屏障。
反之亦然,斯佩多身上有赤鬆流的魔術術式,若是他遭到精神係的異能攻擊,會激起赤鬆流這邊的魔力感應。
啊呀呀,倒黴的六道骸,這樣赤鬆流也沒辦法告訴對方,複仇者要找上門了。
“都說那個小鬼還是太嫩了。”斯佩所哂笑,他看向赤鬆流:“不過你居然躲在遠東之地,那可真是個好地方啊。”
赤鬆流用真誠而讚美的語氣說:“那當然,這裡可是彭格列初代boss熱愛並最後定居的地方,怎麼可能不好?”
斯佩多的眼神瞬間陰鬱下來,他冷笑道:“那個軟弱的家夥!”
他警告赤鬆流:“你用我的樣子騙人,萬一彭格列知道了,壞了我的計劃,我和你沒完。”
這次換成赤鬆流哂笑了。
他是被嚇大的嗎?
“我背了這麼多通緝令,要是某天死掉了,臨死前可顧不得那麼多。”
赤鬆流同樣警告斯佩多彆太過分。
“反正都要死了,廣而告之一些機密也是天經地義吧?”
“我不好過,大家一起完蛋!”
作者有話要說:所以六道骸挺倒黴的。
物理上被太宰治隔絕了,精神上被斯佩多隔絕了,所以他自始至終都不知道赤鬆流的存在,畢竟公主身邊總是有惡龍守護嘛。
……唔?好像形容不太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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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流哥要見六道骸,是想知道六道骸是否被迫來橫濱,若是六道骸想當普通人,流哥肯定保他。
但見了一麵後流哥發現六道骸要報仇要毀滅,於是流哥就決定讓六道骸感受社會的毒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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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流哥當年被斯佩多毒打的很慘,斯佩多可是將打了白蘭的綱吉揍的滿頭包的**oss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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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w7加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