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田長官笑眯眯地說:“你需要先證明你的業務能力啊。”
赤鬆流表示這好辦,他笑吟吟地說:“那您看,我將澀澤龍彥雙手奉上,算不算我的誠意呢?”
話音落下,種田長官的電話突然響起來。
種田長官深深地注視著赤鬆流,他接聽電話,發現是自己派出去接應澀澤龍彥的軍警隊長。
“港黑提前做了布置,我們無法衝進去接應目標!”
“霧氣已經消散,目標應該落入了港黑手裡!”
伴隨著槍聲和呼喊聲,軍警似乎在和人交戰。
“長官,請下指示,我們是否要繼續作戰將目標搶回來?!”
種田長官看向眼前的青年,黑發青年依舊滿麵笑容,隻是這一次,他不會再看錯青年眼中的冰冷。
他雖然笑著,眼中並無絲毫笑意。
“……這就是你所謂的誠意?”種田長官沉聲說。
赤鬆流笑著點頭:“我們老板可是很珍惜與您的友誼之情,您有您的難處,政府部門嘛,雖然待遇好,但無形的麻煩也多,我們這行就比較乾脆利落了。”
之前種田長官吹了公務員怎麼怎麼好,此刻聽到赤鬆流的話,頗有種自己打臉的感覺。
“真是優秀的話術。”種田長官和對麵軍警聯係:“暫時待命,不要撤退,但也不要逼上去。”
他掛了電話,看向赤鬆流:“那麼你展現了誠意,想要什麼呢?”
赤鬆流微笑臉:“當然是解決競業協議啦。”
種田長官嘴角抽了抽。
赤鬆流莞爾:“好吧,開玩笑的,不過我們的確需要保護計劃,比如……”
“比如?”
“牌照。”
刷拉!種田長官猛地合上手中的扇子,看向赤鬆流的眼神如利劍一般。
“……好大的胃口。”
“昨晚東京灣的煙花真是靚麗。”赤鬆流笑著端起酒杯,他慢慢喝了一口,“聽聞有不法之徒試圖衝擊軍事設施,簡直不知道死字怎麼寫的。”
真正進去轉了一圈的人假惺惺地說:“外國間諜橫行無忌,想必軍警心中很不好受吧。”
種田長官微微眯眼,他想到蘭堂,想到魏爾倫,眼睛突然一亮:“你們有那個間諜的消息了?”
“間諜?橫濱的間諜這麼多,我怎麼知道您說的是哪一個?”
赤鬆流放下酒杯,他一字一句地說:“也許您說的那個就消失了呢?”
種田長官心中一緊。
萬一魏爾倫拿著異能手術的資料離開橫濱回到歐洲,那軍警和內務省會瘋掉的。
叮鈴鈴。
這一次是赤鬆流的電話響了起來。
赤鬆流接聽了電話,太宰治的聲音響起:“外麵的軍警是怎麼回事?難道異能特務科真想再將澀澤龍彥帶走?”
“人死了嗎?”赤鬆流問。
太宰治:“還有一口氣。”
赤鬆流語氣溫和地說:“我正在議價,你有什麼建議?”
太宰治沉默了一下,他嗬了一聲,聲音微涼:“我們可是免費維護治安了,森先生虧大了。”
“是啊,我們是黑手黨,一切暴力都要有足夠價值才不虧本。”
赤鬆流輕笑起來:“將澀澤龍彥交給軍警吧。”
太宰治利落地掛了電話。
赤鬆流起身,他拿起帽子戴在頭上,對種田長官說:“我要回去複命了,希望下次您能接受森先生的邀請,去遊輪小酌。”
種田長官陰沉著臉:“……我等他的請帖。”
赤鬆流得了這句話,心滿意足,他微微欠身行禮,拿著手杖離開了。
很快種田長官接到軍警的消息,說已經帶回澀澤龍彥。
種田長官這才鬆了口氣:“嘿,K先生嗎?港黑還藏著這麼一個人!”
種田長官起身準備回辦公室和澀澤龍彥交談,結果剛走兩步,被酒館服務員攔住了。
“這個,種田先生,您還沒付賬呢。”服務員麵色尷尬。
種田長官不可思議:“剛才那個人沒付賬嗎?”
服務員:“額,是的,他沒付賬,還打包帶走了十份壽司和兩瓶菊酒,都記您賬上了。”
種田長官:“…………”
哇靠!說好的老板報銷呢?
赤鬆流拎著打包好的壽司和酒離開酒館,一輛車子自動停在他麵前。
開車來的黑蜥蜴成員搖下車窗:“K先生?”
赤鬆流說:“走吧,回港黑。”
赤鬆流一路順利回到港黑,他留了一盒壽司給對方:“當夜宵吃吧。”
那黑蜥蜴成員很高興:“多謝您K先生。”
——啊呀,赤鬆先生晉升乾部了脾氣還這麼溫和,真好。
作者有話要說:5w營養液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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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cp寫在文案了啊,本來就是噠宰啦!彆一個個哭喪著臉啊==
好歹對我有點信心,隻是感情戲隻在劇本中間穿插一些,少了點,但肯定不會變更不會改啊!你們怕個球啊!!
我以前會寫偏,但我也是有進步的啊!不要總說我的黑曆史啊!我這三四年不偏了啊!!看我啊,我進步了啊!!淚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