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奧多爾原本選擇的目標顯然是赤鬆流,否則最開始的狙擊不會對著赤鬆流來。
費奧多爾希望赤鬆流和熱情前老板的女兒一起中普希金的異能力,這樣不僅讓熱情和港黑敵對,還最大限度地削弱了港黑的力量。
畢竟中原中也是玩不過費奧多爾的,很可能被算計成費奧多爾的打手。
但很可惜,赤鬆流沒中招,所以費奧多爾立刻發來信息,信息內容估計是……
“他是不是來找我合作的?”赤鬆流在心裡問哈桑。
哈桑:【bingo~答對了。】
赤鬆流深吸一口氣:“怪不得最初的狙擊是對著我來的。”
哈桑有點疑惑:【他怎麼確定你的身份?你之前不是藏的很好嗎?】
“因為我是乾部了。”赤鬆流倒是早有預料:“大混戰事件中,唯有兩方人能確定罪魁禍首,一個是異能特務科,他們一定知道自己被港黑扣黑鍋了。”
“另一個人就是費佳,我送他軍警的最高通緝令,他肯定會查清楚這是怎麼回事的。”
“港黑拿到了異能開業許可證,交出了那份軍警內部的機密報告,再結合著之前太宰和我的合作,費佳猜到我在港黑是順理成章的事。”
赤鬆流語氣淡淡:“我成為乾部,他肯定會查乾部K的資料,這段時間的間隔太短了,乾部K是情報部赤鬆這個消息還沒徹底抹掉,費佳看到我的姓氏就能猜出來。”
在上一次大混戰中,因赤鬆流一時不察忽略了森老板,森老板不滿之下提拔赤鬆流當乾部,引發了現在的連鎖反應。
赤鬆流想起蘭堂對他的警告,一定要小心謹慎,一著不慎就會滿盤皆輸。
現在報應來了。
哈桑:【你要回複嗎?】
赤鬆流:“要的,我要搞清楚他想乾什麼,我來意大利是臨時決定的,大前天晚上斯佩多才找我,前天我坐飛機過來,今天飛機剛落就遭到襲擊,攻擊來的太快了。”
“費佳是臨時拉我入局,也就是說他已經布置好了,認為這裡不是我的主場,我隻能找他合作,才會直接對我動手。”
赤鬆流慢慢微笑起來:“但他不知道斯佩多在歐洲布局的時間更長,那可是以百年為單位的漫長時光。”
D·斯佩多已經死了。
他之所以能活到現在,全憑一股執念。
後來斯佩多認識了赤鬆流,赤鬆流幫忙刻畫在魔鏡上穩定靈體的魔術符文,斯佩多的力量開始變得越來越強,靈體穩定後也可以逐漸凝聚實體了。
隻是一個執念就能讓一個靈魂在世間留戀百年,某種程度上,赤鬆流是非常佩服斯佩多的。
哈桑:【你要先聯係斯佩多?我覺得費奧多爾不會想不到這一點,他肯定知道柯瑞派因在歐洲有勢力。】
“是啊,上次我用斯佩多的樣子去見費佳,他一定在查斯佩多是誰。”
赤鬆流笑眯眯地說:“但這是斯佩多要操心的事,與我何乾?”
哈桑:【你不怕斯佩多與費奧多爾合作?】
“所以還是要先弄清楚費佳的目的。”
赤鬆流話音一轉:“先彆管費佳的短信,你去將阿克曼這個身份的情報權限鏈接到這個安全屋的電腦裡,將基礎情報交給阪口安吾處理,我聯係斯佩多要更機密的情報。”
哈桑:【好。】
赤鬆流對阪口安吾打手勢,兩人離開了裡間。
赤鬆流問阪口安吾:“對於一來這裡就被襲擊這件事,你怎麼看?”
阪口安吾皺眉,他說:“我們之前在開會討論熱情更換老板的事,我們遇到襲擊會不會和這件事有關?”
“有人想要破壞港黑和熱情的盟約,以削弱熱情的力量?”
阪口安吾知道的事情太少了,他說完這個理由後,自己都覺得不太對:“可是沒必要啊,即便要削弱熱情,在我們沒表態之前,攻擊我們是不明智也是不必要的啊。”
赤鬆流點點頭,他走到房間桌子前,按了按桌子的機關,下一秒,他從桌子夾層裡抽出一台超薄的筆記本電腦。
阪口安吾眼睛一亮:“可以外接資料庫嗎?”
“可以。”赤鬆流問阪口安吾:“會基礎情報搜查吧?”
阪口安吾點頭:“會。”
赤鬆流:“我將密碼權限打開了,你來進行情報整合分析。”
赤鬆流讓開位置,他拿出手機:“我再聯係幾個朋友。”
與此同時,菲勒在羅馬下飛機,然後他看到了幾個眼熟的黑衣大漢。
他的眼睛微微睜大,這不是……港黑的人嗎?
這幾個黑衣大漢自然是與赤鬆流等人分開坐飛機的部下,他們在羅馬轉機去那不勒斯,正在辦理轉運手續。
菲勒到達羅馬,順著通道要去出口,他打算坐火車去西西裡那邊,不過嘛……
他拿出手機,給赤鬆流打電話。
赤鬆流剛要聯係斯佩多,就接到了菲勒的電話。
看到電話的一瞬間,赤鬆流嚇了一跳,菲勒怎麼給他的打電話?難道太宰出事了?
他立刻接聽:“怎麼了?”
“該我問怎麼了吧?”菲勒靠在牆壁轉角處,笑嘻嘻地說:“我在羅馬見到你們的人了,那幾個人有點眼熟,好像是中也君的部下吧?”
“你們港黑也要來意大利分一杯羹嗎?”
涉及到兩個組織之間的事,菲勒向來公事公辦,馬蒂勒起源於意大利,這裡算是馬蒂勒的半個故鄉,所以菲勒提前給赤鬆流打招呼,是希望港黑的人不要在意大利做的太過分。
“彆說分一杯羹了,中也受傷昏迷不醒,我頭都大了三圈。”
赤鬆流苦笑道:“我就在那不勒斯,你也來了?如果方便的話,幫我個小忙吧,幫我將中也藏起來,我需要全力應付襲擊我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