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森鷗外的指責,赤鬆流毫不猶豫地否認了。
“如果是你以為的好感,當然不是!”
赤鬆流振振有詞地說:“他是我帶出來的後輩,我對他有夥伴和朋友之情,情誼深厚。”
哈桑:【你吹!聽你瞎幾把吹!】
赤鬆流充耳不聞,他也不是第一天自主屏蔽哈桑了,他繼續指責森鷗外:“太宰治十三歲就被你收養了,他當時看起來雌雄莫辯,哈!我知道了!怪不得太宰治會叛變,一定是你對他做了什麼吧?”
這種倒打一耙的手法,赤鬆流用得爐火純青,將森鷗外氣得恨不得暴揍赤鬆流。
奈何當森鷗外將目光落在可愛嬌蠻的女孩臉上時,森鷗外又有些悲哀的發現,啊,做出這樣表情的小姑娘還是超級漂亮啊!他根本說不出斥責的話==
可惡,太宰治利用這一點坑了他,赤鬆流也利用這個樣子來指責他,簡直豈有此理。
心生鬱氣的森鷗外沒好氣地說:“我隻對女性感興趣,你想多了。”
“所以彆拿這種謊言敷衍我。”
赤鬆流嗬嗬笑:“反正就是太宰看你不順眼,想將你踢了是吧?”
“他什麼時候看我順眼過?”
森鷗外覺得心塞,他轉移話題:“那你呢?你是什麼問題?”
赤鬆流:“你拿謊言敷衍我,還指望我告訴你秘密?”
森鷗外眼珠子一轉,他說:“嗬,那如果將來你們倆真在一起了,你得對我喊父親。”
他似笑非笑地說:“你敢應嗎?”
赤鬆流心裡瘋狂咒罵森鷗外,麵上嘴硬:“為什麼不敢應?不過太宰若是知道你自認為是他的父親,你覺得他會不會打死你?”
“就算不是父親,我也是他的老師。”
森鷗外理直氣壯地說:“我養了他這麼多年,他未來的另一半當然要來拜訪我!”
赤鬆流張張嘴,這話的確合情合理,最終他隻能說:“那走著瞧!”
森鷗外:“走著瞧!”
哈桑已經笑瘋了。
“對了,你說港黑不收未成年。”
赤鬆流心思急轉,他敏銳地察覺到了一點問題:“你怎麼知道的?如果不是未成年找港黑招新的人說要加入,我們是不會廣而告之這個隱藏規矩的,難不成軍警往港黑派間諜了?”
赤鬆流越說眼睛越亮:“來了嗎?在哪呢?我回去就提拔他!!”
森鷗外嗬嗬笑:“是啊,未成年,所以那家夥被拒絕了,又回來了。”
赤鬆流:“…………”
赤鬆流忍不住吐槽道:“明明是正規部門,怎麼招未成年參軍?”
森鷗外聳肩:“異能力者的事和年齡無關,隻要有能力,當然要先招進來了。”
“所以你知道太宰離開後,夢野久作差點暴走嗎?心智不健全的異能力者太危險了。”
赤鬆流沒好氣地說:“反正我對他說,太宰是被你害死的,你等著他找你報複吧。”
森鷗外聽後不以為然:“Q想成長起來最起碼也要五六年後。”
那時候他應該能在軍警這邊發展出一定力量,到時候誰怕誰啊!
頓了頓,森鷗外反應過來:“因為Q的暴走,所以港黑提高了招收年限嗎?”
“算是一部分原因吧,我們也想再招幾個有大學學曆的間諜過來當管理啊。”
赤鬆流是按照阪口安吾那個水平收人的,他苦惱地說:“結果一根韭菜都沒發現,太喪了。”
這讓他越發懷念過去港黑人才濟濟的時光了。
森鷗外聽後想笑,他說:“你覺得種田長官是傻子嗎?在阪口安吾被你們扣著不放後,他才不會再往港黑塞高級人才。”
“那我就期待軍警這邊了,你好歹也是前老板,幫幫忙吧。”
赤鬆流很沒良心地指使森老板幫忙。
森鷗外不置可否:“我剛回軍警,能量有限。”
赤鬆流嘿嘿笑:“我這不是過來了嗎?”
這就是談合作的意思了。
森鷗外和赤鬆流相視一笑,兩個塑料精再一次達成共識。
赤鬆流留了聯係方式,還免費告訴了森老板一個有趣的消息:“費佳偽裝成美國來的商業訪問團成員,來東京了,您注意著點,也許他想做什麼。”
森鷗外聽後皺眉:“我不知道這件事。”頓了頓:“但這樣的通緝犯來東京,即便上麵有人暫時壓下了他的通緝令,我們軍警也會出特殊部隊盯梢的。”
所以福地櫻癡肯定知情。
森鷗外垂眸,他慢慢點頭:“我會留意的。”
隨即森鷗外又友情提供了關於軍警特殊部隊獵犬的消息:“每月一次的異能手術,雖然實力更強,但使用期限估計夠嗆。”
森鷗外是醫生,雖然目前還輪不到他參與異能手術這種機密中的機密,可森老板之前幾年一直關注著國際上最新銳的高科技和藥物。
甚至軍警內部需要的特殊試驗藥品,還是通過特務科找了港黑,幫忙走私運送回國的——這都是管製品,其他國家是不會允許高科技出口的。
森鷗外知道那份管製藥品名單,再結合著軍警內部的一些似是而非的消息,自然可以推測出不少情報。
赤鬆流聽後立刻明白了森鷗外的意思:“是有排斥反應吧,所以要每個月做一次手術。”
魔術方麵有不少改造身體的特殊技巧,甚至有的人可以不斷製造身體,然後延續自己的生命。
赤鬆流若有所思:“那這樣看來,軍警的獵犬也不難對付,隻要放大排斥反應,或者欺騙身體的感覺,讓身體以為到達了一個月的排斥時間,他們自然而然會潰敗。”
魔術本身就是欺騙扭曲世界的小把戲,赤鬆流尤擅此道。
森鷗外聽後嘖嘖不已:“要是讓福地隊長知道你的話,一定會捅死你的。”
“那就不要讓破綻在我眼前亂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