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太宰治的說法,他認出了那名幼年見過的親兵,通過那個親兵和森鷗外的聯係,才推測出森鷗外是軍警的間諜。
也就是說,那個親兵是關鍵。
可是按照赤鬆流對太宰治的了解,那個親兵估計早死在審訊室了,親兵的朋友恐怕也早涼了,具體情況是真是假,隻能以當時太宰治提交的審訊報告為準。
但報告文書這種東西太好造假了,更何況太宰治以前不喜歡做文書工作,他……
“哎?這就是你新年後老老實實地坐辦公室處理文書的原因嗎?”
赤鬆流突然想起新年後太宰治的變化:“因為你在翻找任務記錄?”
太宰治:額,不是,他當時隻是想讓赤鬆流知道自己變得沉穩了,有擔當了。
不過既然赤鬆流都幫他補了漏洞,太宰治就正色說:“是的,我在找對方這一年來的任務記錄。”
赤鬆流長出一口氣,他瞪了太宰治一眼:“你發現這種事乾嘛不和我說?你知道我在北美聽到紅葉姐緊急找我,說你背叛森先生、森先生又失蹤、港黑亂成一團時的心情嗎?”
太宰治卻也瞪了赤鬆流一眼:“可你也沒和我說過,阪口安吾居然是特務科的間諜!”
要不然他會失算嗎?隻要他在醫院裡醒來,一切都將如他所願噠!
赤鬆流嗬了一聲:“這種事情需要我告訴你嗎?你不是經常和他喝酒嗎?”
太宰治嘲諷道:“正因為你和織田作都很信賴阪口安吾,我才大意了。”
赤鬆流怔了怔,因為信任赤鬆流和織田作之助,才讓太宰治沒懷疑阪口安吾嗎?
這樣的信任對太宰治來說可真是難得啊。
“……抱歉,我以為你能看出來的。”
赤鬆流不想損害這樣厚重的信賴,他隻能道歉:“我覺得這是工作樂趣,沒想到影響了你的判斷。”
太宰治在心裡比劃了個yes,成功了。
他麵上一副鬱悶的樣子:“好吧,我也道歉,我以為自己能搞定的。”
赤鬆流聽後反而安慰太宰治:“我之前和織田溝通,我估計即便沒有阪口安吾,織田也會帶著你離開港黑。”
太宰治說起這個就覺得頭疼:“還不是你乾的好事?”
赤鬆流驚了,怎麼黑鍋到他身上了?
“這和我有什麼關係?”
“森先生是怎麼回事?難道不是你的異能力搞出來的鬼?”
太宰治冷笑道:“要不是見到了你的異能力偽裝成的森先生,織田作會跳反嗎?”
赤鬆流揉了揉太陽穴,他無奈攤手:“我當時是打算無縫銜接,我坐飛機回來跟著一起偽裝森先生的……”
太宰治眼睛一亮,確認一樣問道:“所以你的異能力也是人形異能?可以脫離你的身體?像是病死在床榻上的森先生?”
赤鬆流攤手,他淡定地說:“你知道的,我精神分裂。”
太宰治:“…………”
太宰治後知後覺地想起了很早以前,從蘭堂那邊拿到的那份記載著赤鬆流的異能力的資料,可是那資料……
太宰治也驚了:“那不是你偽造出來騙森先生的嗎?”
赤鬆流含蓄地說:“我其實是個誠實的人。”
太宰治:“…………”
厲害了,真假混在一起,還真是難以辨彆。
兩個人悻悻地對視了一眼,互相彆開臉。
赤鬆流忍不住對哈桑吐槽:“太宰越來越不好騙了,真麻煩。”
要是這麼繼續被扒皮,恐怕某天他就要對太宰治介紹哈桑了。
太宰治:太棒了,這次騙過去了!
他成功將自己心裡的小心思隱瞞下來,並扣了一個黑鍋給森鷗外。
兩個都有些心虛的人默契地略過了這個話題,赤鬆流問太宰治:“那現在呢?現在你打算回港黑嗎?”
太宰治哈了一聲,他驚異地看著赤鬆流:“回港黑?”
“中也說,如果你願意回港黑,他樂意將首領位置讓給你。”
赤鬆流說:“你知道中也的脾氣,他沒彆的意思,也是真心這麼想的,雖然紅葉姐說你回來後很難得到港黑上下認可,但我覺得這不是什麼問題。”
“所以,你的答複呢?”
作者有話要說:還是老規矩……
不過每次看到你們說一滴都沒有了,然後又拿出了白白的液體,我總覺得你們在套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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