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菲勒。”
赤鬆流沒有理睬橫濱那邊的偵探社歡樂多和天空賭城突襲計劃,這種小事已經無法引起他的注意力了。
他跑到不死者集團的秘密聚會地,那是一個隱藏在蜂蜜保健品店鋪後麵的大廳,平時馬蒂勒的乾部們會在這裡聚眾喝酒打牌開宴會。
赤鬆流來之前聯係了菲勒,菲勒正在大廳側麵的包廂裡和麥紮先生、羅尼先生一起打牌。
聽到赤鬆流的聲音,菲勒笑著掀起簾子:“就等你了,快來。”
赤鬆流鑽進包廂裡,他接過麥紮先生遞來的香檳,剛坐在菲勒身邊,麥紮先生就關切地看過來:“你沒事吧?”
菲勒雙手拿起紙牌刷拉地洗牌,他聽到麥紮先生的話,也看向赤鬆流:“對啊,尼古拉斯說你搞定了魔人,真的假的?”
“真的,但也是假的。”
赤鬆流喝了一口香檳,看向羅尼,並眨了眨眼,示意有單獨的事要找他。
羅尼瞥了赤鬆流一眼,微不可查地點了點頭。
“所以呢?快說說看,那邊到底怎麼回事?”
菲勒饒有興致地問赤鬆流:“組合分裂,拆成了兩個部分,我們都很好奇原因。這牽扯到我們馬蒂勒對待兩個分拆的組合的態度策略,莫爾丁先生就等我提交報告哩。”
赤鬆流笑了笑,他大致說了一下天空賭城的事,最後又說魔人費奧多爾生死的問題:“他應該死了,他目前的狀況應該和澀澤龍彥差不多。”
“嘖,原來是鐘塔那邊出手了嗎?”
菲勒聽後從牌堆裡抽出一張大毛,他把玩著紙牌:“難道鐘塔掌握了可以將人的異能力抽出來形成單獨意識體的能力?這就有點可怕了,以後殺異能者要殺兩次?”
赤鬆流沒有詳細說明【書】的能力,他避重就輕地說:“鐘塔那邊有特殊的異能晶體,我當初就因為那個被關起來的。”
麥紮先生扶了扶眼鏡,若有所思地說:“異能暴動嗎?的確,除了澀澤龍彥的龍彥之間,讓異能在主人死亡的一瞬間發生暴動,的確可能單獨存活。”
菲勒皺眉:“這要如何對付?”
赤鬆流說:“很好對付啊,他是異能晶體啊,設置魔術陣圖,將他引誘到陷阱裡,直接當原始能量吸收掉就可以啦~”
這也是赤鬆流不在意費奧多爾的異能體的原因。
整個橫濱都處於大聖杯儀式的籠罩之下,隻要費奧多爾的異能體敢踏上橫濱的土地,分分鐘被拆解成一堆精純的魔力。
聽了赤鬆流的話,麥紮先生立刻明白了:“我懂了,能量轉移和守恒,還是你的辦法多。”
他起身說:“走,菲勒,你幫我在咱們馬蒂勒關鍵據點設置一些煉金陣法,萬一鐘塔那邊大規模應用異能晶體,最起碼要保證我們的總部不會受到襲擊。”
菲勒丟開手裡的牌:“行,我去幫忙,那你自便?”
他看向赤鬆流,笑的極為爽快熟稔:“都是熟人啦,我們就不陪你了,讓羅尼陪你玩?”
赤鬆流舉起香檳酒杯:“去吧,我們港黑分部在建立之初就做了基本防護,倒是不擔心這個,你們的據點太多,恐怕要加班一陣子了。”
菲勒擺擺手,跟著麥紮先生離開了。
赤鬆流看向羅尼,神色嚴肅起來:“羅尼,我想打聽一件事。”
羅尼慢條斯理地拿起菲勒丟在桌子上的大毛紙牌,紙牌無聲懸浮在半空,畫麵極為詭異:“關於【書】的事?”
赤鬆流搖頭:“您聽說過一個人嗎?”
羅尼抬眸看赤鬆流:“誰?”
“基修亞·澤爾裡奇·修拜因奧古。”
赤鬆流壓低聲音說:“掌握第二法,可以穿梭平行世界,甚至將其他世界的力量儲存並製作成魔術禮裝的強者。”
羅尼嘴角抽搐,他上下打量赤鬆流:“沒想到你和他還有關係?”
“他算是我們這一支的祖師爺吧。”赤鬆流大致說了一下家族魔術譜係:“我家祖上師從遠阪永人先生,遠阪永人先生是修拜因奧古先生的弟子。”
說到這裡,赤鬆流的神色有些無奈:“其實魔術師的家係禁不住細扒,都是不列顛那邊的魔術家族,經過多年的通婚和魔術刻印的分拆,各家多少都能找到一點關係的。”
羅尼探究地看著赤鬆流:“那你和我提起他乾什麼?”
赤鬆流輕笑起來,他雙手交叉在一起,腦袋擱在手掌上麵:“太宰最近看了一個有趣的故事,他告訴我,在那個故事裡沒有不死者們,同時那個世界因為我的失控被毀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