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並不是什麼值得高興的事,因為赤鬆流緊接著就提醒阪口安吾:“這期間港黑需要你全力支撐了,安吾,我相信你可以的,不要大意的上吧!”
阪口安吾:“…………”
要你何用啊!!垃圾!垃圾!
太宰治聽說赤鬆流那邊通訊開了之後,他立刻給赤鬆流打電話。
電話響了一聲就被接了,是阿薩辛的聲音,對方報了一個地址,太宰治立刻讓司機調轉方向。
太宰治趕到了赤鬆流的安全屋,這地方距離港黑本部不算遠,周圍是工廠,比較安靜。
太宰治推門進去時,就看到阿薩辛在幫助赤鬆流纏綁帶,
赤鬆流坐在沙發上,整個人都懨懨的。
他臉色蒼白如紙,甚至隱隱有藍綠色花紋浮現,他上身沒穿衣服,露出了精壯結實的肌肉,隻是如今上麵出現了大麵積燒傷的痕跡。
太宰治快速走到沙發邊,他仔細打量赤鬆流,手指摸上赤鬆流的臉頰。
隨著他的碰觸,隱隱浮現的花紋緩緩消失了。
赤鬆流緊皺的眉頭鬆開,似乎很舒服的感覺。
他抬手握住太宰治的手,貼在自己的臉上,他疲憊地說:“你來了。”
哈桑很有眼色地消失了,蘭堂也受傷了,在開啟彩畫集拉赤鬆流和哈桑時,他遭到了寶具餘波的攻擊,身上也有傷。
格蕾正在幫忙照顧蘭堂,他們躲在距離安全屋不遠處的一間普通宅邸裡。
赤鬆流的空宅子很多,尤其是橫濱,到處都是他的安全屋。
太宰治沒好氣地抽回手,他拉起白色綁帶,繼續幫赤鬆流處理傷口。
他一言不發,等他將傷口包裹好之後,才突然覺得不對勁。
赤鬆流已經靠著沙發睡著了。
他睡著了!!
太宰治:“…………”
這一刻,太宰治的心情複雜到了極點。
萊妮絲嘖嘖不已:“這個男人居然在你麵前睡得這麼沉嗎?”
太宰治沉默了一會,他坐在赤鬆流身邊,握住了赤鬆流纏滿繃帶的手。
也許是太宰治的靠近讓赤鬆流覺得很舒服,他的腦袋居然主動靠了過來,整個人都想貼著太宰治。
萊妮絲通過太宰治的目光,看到了赤鬆流的手背,她悚然一驚。
赤鬆流的手背的確有令咒,隻不過比起正常的令咒,赤鬆流的令咒外圍居然還有一圈細小的盧恩文!
萊妮絲仔細觀察了一會,心中一個猜測緩緩浮現。
這個盧恩文的作用是隔絕,也就是說赤鬆流和他的從者之間契約是隔絕的,從者不會從他身上吸取魔力,在赤鬆流解除這層限製之前,他也沒可能全力驅使自己的從者。
可是按照自己的禦主太宰治的說法,赤鬆流之前就有從者,隻不過令咒用完了,如今聖杯戰爭重新開始,他再度和從者補充了契約。
萊妮絲吐出胸口一股鬱氣,心下感慨,這個男人可真是狡猾啊。
為什麼要隔絕魔力傳遞?考慮到赤鬆流體內的此世之惡,顯然赤鬆流擔心自己的力量汙染從者,可阿薩辛從很久之前就是他的從者了,早被汙染了。
換而言之,赤鬆流召喚了新的從者!!
為了防止新從者被此世之惡汙染,所以他在令咒周圍布置了隔絕的術式!
可是之前在骸塞,和赤鬆流打配合的阿薩辛還是過去的從者。
赤鬆流又一次欺騙了所有人。
萊妮絲想到這一點的瞬間,心中不可遏製地升起了佩服,同時又有些幸災樂禍,她真的很想看一看太宰治知道這些時的神情,一定很有意思。
萊妮絲開口,她對太宰治說:“你可以抱著他休息一會。”
她慢條斯理地說:“你剛才看到了吧?他臉上的符文是此世之惡的標誌哦,伴隨著聖杯戰爭的開啟,此世之惡似乎也活躍了起來。”
“你不是有消除的能力嗎?所以他會本能地靠近你。”
萊妮絲笑眯眯地說:“而且之前的戰鬥耗費了他大量魔力,你可以試著給他補魔哦!”
太宰治終於開口了:“補魔?”他皺眉:“這是什麼意思?”
“就是字麵意思,魔術師的魔力也不是無限的,用完了也需要補啊。”
萊妮絲興致勃勃地說:“你知道最簡單的補魔手段嗎?”
她拉長語調說:“你們來一發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