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世界和平?
這種理由讓種田長官內心充滿了問號,他倒是覺得橫濱快要被核平了!
阪口安吾說完就掛了電話,他還有海量的工作要做。
按照赤鬆流的說法,事情很快就結束了。
雖然聽起來很令人振奮,但是不是說明,赤鬆流如果真出事也就是這兩天?
阪口安吾糾結了一會,同僚多年,他還是給織田作之助打了個電話。
他委婉含蓄地表示赤鬆流可能會處於危險之中,如果織田作之助有餘裕的話,希望他能幫忙當兩天的保鏢。
織田作之助立刻答應了,他還問阪口安吾:“港黑查到了嗎?昨天狙擊流的人是誰?”
阪口安吾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說起來這事在阪口安吾看來簡直有病。
“唉,織田作,我找你也是希望你盯著點,那個狙擊流的人其實是港黑的一位盟友。”
阪口安吾忍不住吐槽道:“他是被太宰托付,才暗中狙擊流的。”
織田作之助:“啊?”
緊接著阪口安吾又說:“可是太宰又轉手將那個人賣給了我,你懂我的意思了吧?”
織田作之助倒吸一口涼氣:“什麼?太宰這是兩邊都賣啦?!他利用流的信賴算計他!?然後又算計了港黑的盟友?他想做什麼?”
跟在織田作之助身邊的中島敦腳步一頓,表情有了細微的變化。
阪口安吾也覺得這事槽點太多了:“是啊,我暗中聯係了那個盟友,他居然笑著問我,是不是太宰賣了他,我、這簡直是……”
事實上白蘭的回答更有趣:“啊,果然,彆看太宰先生似乎很堅定的樣子,但其實他的內心還在猶豫,到底是要拯救世界還是看著男朋友去死,他很難做出抉擇,沒事,我會幫他下定決心的。”
然後白蘭就掛了電話。
阪口安吾重複了這句話後,他重重歎氣:“我現在是搞不定這幾個人了,織田作,隻能麻煩你了。”
織田作之助的神色格外凝重。
什麼叫做要麼拯救世界要麼看著男朋友去死?
“……我懂了,無論如何我會用儘全力保護流的。”
織田作之助說:“至於太宰的想法,我會抽空找他談談的。”
結束了通話後,織田作之助糾結地看著中島敦:“敦,我……”
“沒事,您去吧。”中島敦的神色非常嚴肅:“是不是有關於兄長的新信息?太宰先生他要對兄長不利嗎?”
織田作之助組織語言:“你要找的狙擊流的人,其實是太宰找來的,我現在去找流和太宰,你去見那個狙擊者,也許可以打聽出太宰想做什麼。”
中島敦點頭:“我也這麼想。”
白發少年突然揚起一抹笑容:“沒事的,織田先生,我自己可以的,還有ncer陪著我。”
織田作之助見到中島敦自信的笑容,冷不丁反應過來了。
“……敦,你在憤怒嗎?”
中島敦怔了怔,神色平靜下來:“我不知道。”
“我其實不太明白聖杯戰爭什麼的,我也沒有什麼特彆想要實現的願望,如果兄長需要聖杯,那就給他好了。”
“亂步先生說兄長會毀掉橫濱……我其實不太相信亂步先生的判斷。”
中島敦環視四周,他看著熙熙攘攘的人群,聲音很輕:“亂步先生看到的是港黑乾部K先生,但我覺得兄長就隻是一個很普通很溫柔的人,他這麼做一定有自己的原因。”
“這個世界並不是黑白二色,特務科也不會隻有正當業務,事實上內部也有很多不輸於港黑的黑色業務,綾辻先生就曾接過類似的任務。”
中島敦認真地說:“港黑維護著橫濱的黑夜,在我看來,兄長是暗中守護這座城市的保護者。”
“比起兄長要毀滅橫濱,我更想搞清楚他和太宰先生是怎麼回事。”
中島敦的表情有些複雜:“特務科有關於兄長和太宰先生的內部資料,怎麼說呢,我覺得關於兄長那部分太失真了,但是關於太宰先生的文件卻很寫實。”
早年在黑蜥蜴的生涯以及後來在特務科的經曆,讓中島敦比大部分人都清楚太宰治是個什麼樣的人。
“太宰先生不管做什麼都有自己的目的,我很難相信他會和兄長產生所謂的愛戀之情,也許太宰先生從一開始是想做什麼。”
說到這裡,中島敦歎了口氣:“其實兄長很好說話的,如果事出有因,又很認真地和他說了,一般情況下他是不會拒絕朋友的請求的。”
織田作之助聽後居然跟著點頭:“隻能說太宰以前的信用度太低了吧。”
中島敦跟著點頭:“是啊,太宰先生太神秘莫測了,根本搞不清楚他是怎麼想的。”
織田作之助輕聲說:“但是對於太宰來說,流是他維持和此世界聯係的唯一一根線,如果流出事了,太宰他……也許會化身為魔鬼吧,到那時候,不管是誰都無法將他拉回來了。”
“敦,不管你做什麼,請務必考慮這一點。”
中島敦默默地聽著,許久後才道:“我明白了,我不會真的插手他們之間的事的。”
白發少年看著織田作之助消失在人群中,他轉身,繼續朝著另一個方向走去。
恩奇都的聲音在他腦海中響起:“禦主,你想做什麼?”
中島敦:“我不知道,但我必須找到昨晚襲擊兄長的人,我有很多問題想問他。”
恩奇都:“您的兄長也許真的是發起聖杯戰爭的人,我可以大概率感知到他的位置,要去找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