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了頓,他說:“禦主在東京上學,他還在接受特務科的培訓,會時不時地去見一些人,禦主很苦惱,他似乎不太擅長應付那些官員。”
恩奇都看向赤鬆流:“你最近要是閒的話,不如和禦主聊一聊?”
赤鬆流聽後若有所思:“……對哦,您和敦有契約。這樣好啦,等敦再和那些難纏的官員同僚們說話時,您直接幫他連線,同步傳達他聽到的話,我正好有空,可以手把手教他怎麼應付那些煩人的蒼蠅。”
恩奇都聽後微微一笑:“好,我會和禦主說的。”
綠發青年知道自己的小老虎禦主一直想和兄長多親近一些,隻可惜他們之間隔著太多事情和人,現在顯然有個好機會,恩奇都當然不會放過。
赤鬆流的生活總算再一次充實起來。
雖然哈桑斷了赤鬆流的情報來源,但很遺憾,中島敦那邊通過特務科瘋狂泄題,赤鬆流很快就知道太宰治在歐洲的行蹤,以及目前的世界局勢。
不列顛那邊的確開始混亂起來,不過在時鐘塔的各大家族要將鐘塔徹底吞噬之前,國家機器終於運作起來。
魔道一向隱藏在黑暗之中,隻有神秘始終是神秘之物時,魔術才具備強悍力量。
如果國家機器開始探究被掩蓋的神秘,神秘被曝光於世人眼中,那麼無數魔術師都將失去力量。
好在時鐘塔的十二大家族不管在裡側還是外側都是名門,不列顛崇尚古老的貴族製度,所以目前外界還沒有關於魔術的傳言。
而政府部門也是第一次發現,那些平時高高在上的貴族老爺並不隻是好看的花瓶,他們在暗地裡有另一個身份和麵孔。
就和港黑的擴張引起了政府部門的警惕一樣,不列顛的政府人士也產生了深深的憂慮,並開始給與鐘塔徹底的、全方位的支持。
鐘塔方麵依靠國家的強大力量總算頑強地苟住了,他們開始廣泛招攬人才,比如被時鐘塔追捕通緝的一些封印指定。
赤鬆流讓中島敦扒了特務科的內部報告,才滿頭黑線的得知,鐘塔之所以能苟住,完全是因為太宰治和蘭堂的暗中支援。
太宰治居然和鐘塔的阿加莎·克裡斯蒂合作,搖身一變,成了特務科派遣在鐘塔的合作顧問,還拿了一個鐘塔編製。
當然,有白蘭牽線,太宰治和斯佩多成功彙合。
兩個心黑手黑的家夥,配合白蘭的技術支援和蘭堂的武力支援,扯著鐘塔的大旗不斷試探並刺激時鐘塔。
反正就特務科內部的文件來看,赤鬆流推測太宰治已經成功深入到時鐘塔的十二君主家族中,開始攪渾水了。
時鐘塔的十二君主家族主要分為三個陣營,分彆是貴族主義、民用主義以及中立主義。
這三大陣營各有矛盾,在互相撕逼的同時內部也在不斷勾心鬥角,太宰治太適合這樣的環境了,他幾乎毫無阻礙的融入到了這個環境之中。
作為將太宰治帶入這個環境中的韋伯忍不住心懷愧疚——對同僚的。
他還給赤鬆流發消息吐槽太宰治的手段太卑鄙,但很可惜,韋伯的通訊被哈桑截斷了,赤鬆流沒接到。
赤鬆流看著一鍋粥的不列顛局勢,心裡默默給過去的老朋友們點蠟,然後就放開不管了——他相信太宰治搞事的能力。
他關注的是另一件事。
因為世界重合引發的局勢動蕩,歐洲各國隱蔽勢力都開始動了起來,為了應對當前局勢,彭格列方麵居然重新啟用了被冰封八年的XanXus。
可是伴隨著XanXus的複出,彭格列似乎也開始了下一代繼承人的選擇和培養。
港黑目前還未偵查到這方麵的情況。
可能是因為赤鬆流在休假,政府部門有意掩蓋,彭格列為了保護自己的下一代繼承人,行動也頗為隱蔽,多方麵因素綜合起來,中原中也恐怕並不知道彭格列開始加強和島國政府合作了。
但世界最強殺手裡包恩入境並在並盛居住了好幾個月的消息,還是被赤鬆流指使中島敦扒了出來——特務科內部有備案。
赤鬆流掰著手指算了算時間,XanXus出來後絕不會乖巧地給彭格列當刀,他肯定會報複八年前被冰封的事,彭格列內亂近在咫尺。
赤鬆流思考許久,利用偵探社內部的公共電話,打給了自己的手機。
……目前這手機歸哈桑,哈桑爸爸操控那個工具人假裝赤鬆流在港黑上班打卡。
赤鬆流:“注意一下來自意大利的消息,斯誇羅可能會聯係我。”
哈桑接了電話後忍不住懷疑人生。
赤鬆流身邊沒人手沒實力還被24小時盯梢,為什麼他還能將手伸出去?!
織田作之助這個保鏢是假的嗎?他怎麼看人的!?
哈桑深刻感受到被後浪拍在臉上的痛,他問赤鬆流:【他聯係你乾什麼?】
“找我要人情吧。”赤鬆流歎了口氣:“我最近可能要出門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