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半晌,蕭淩才緩過勁來,勉強找回嗓音:“水蛇姑娘,你可悠著點啊,弄壞了……夜裡可沒得用了。”聲音痛苦萬狀,明顯不適。
唬得嚴詩詩連忙鬆手。
蕭淩噗嗤一下,笑了:“原來,水蛇姑娘那麼害怕晚上用不了,放心,它威猛著呢,哪能隨意一捏就壞了。”
聲音又恢複了正常,明顯先前的痛色是騙人的,還調侃她醉心房事。
麵對這般無賴的蕭淩,嚴詩詩氣笑了,咬牙道:“敢騙我,早知捏死你算了!”
嘴上這般說,嚴詩詩腦海裡卻不由自主浮現夜裡的戰況,剛成親那會子,她以為蕭淩很蠻力了,後來才知道天真了,不再收著力道的他,簡直如巨浪拍岸。
明明還是朝陽,嚴詩詩小臉卻如印上了晚霞,紅彤彤一片。
見她這樣,蕭淩一邊捉住她小手,躲避她繼續使壞,再來一次真承受不住。一邊心頭深知,今日的調戲很成功。
蕭淩知道,他的水蛇姑娘就喜歡這樣刺激的調戲。
“詩詩,詩詩……”
嚴詩詩正在馬背上臉紅時,綰綰見他倆的馬徐徐而來,越靠越近,想也不想,幾步跑上前。
嚴詩詩正沉浸在回憶裡,專心致誌,全然忘了身在何處,陡然被綰綰喚回心神,先頭沒有的嬌羞一下子泉湧而出,慌忙從蕭淩大手裡抽回自己的小手。
卻沒曾想,沒抽動。
蕭淩緊緊握住,不放,還大大方方舉到鼻端,讚歎:“詩詩,你的手抹了什麼香,好聞極了。”邊說,紅唇落在白如玉的手背上,緩緩親了一口。
這樣浪漫的一幕,再次看癡了綰綰。
落後幾步的四皇子,視線一會落在兄嫂身上,一會落在綰綰癡了的側臉上。來回幾個逡巡,四皇子懂了,綰綰渴望那樣的親吻。
蕭淩一見四弟若有所思的模樣,便知,這小子又領悟到了精髓。朝詩詩眨眨眼,得意地笑了。
嚴詩詩:……
敢情,這個親吻,又是在示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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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聞綰綰擅長騎射,咱們分為兩組,比試比試,射獵多者為勝,如何?”蕭淩圈住嚴詩詩,高高坐在馬背上不下來,他嘴裡的兩組是誰和誰,已然非常明顯。
他們夫妻一組,綰綰則和四皇子一組。
卻不想,話音剛落,遭到了那頭三皇子的反對:“大皇兄,這就不厚道了,比個賽,還將我老三給排除在外了?”實在沒有女人跟她湊一對,隨便扯個宮女擱他馬背前陪著,隻要人美不醜,他都不會嫌棄啊。
蕭淩朝慕容井柏兄妹離開的方位望一眼,笑道:“老三,你就不用進林比試了,等會兒幺國太子兄妹歸來,還得你去招待呢。”
三皇子聽了,立馬懂了,小公主死活要嫁四皇子,四皇子如今牽手綰綰姑娘了,雙方自然少見麵為妙。
思及此,三皇子拍拍胸膛,笑道:“好!大皇兄和四弟放心去比試吧,這裡有我呢!”
一切搞定,蕭淩擁著嚴詩詩,率先策馬進入狩獵林。往後望了一眼,一抹神秘的笑。
“你在笑什麼”嚴詩詩沒看懂。
蕭淩附在嚴詩詩耳邊,嘀咕幾句,嚴詩詩笑著打他胸口一拳:“你真乃神助攻,這法子都想的出……”
見詩詩夫婦走了,綰綰也著急要走,生怕進去晚了,會敗。要知道,綰綰打小練習騎射,百步穿楊呢,能在皇家獵場與皇子們乾一場,多值得回憶的事!
“馬呢?”
可很快,綰綰愣住了,坡上居然沒有多餘的馬,隻有四皇子那頭愛馬還空著,在低頭吃草。
綰綰哪裡知道,那些多餘的馬呀,早被蕭淩提前命人帶走了。
“還要什麼彆的馬呀,有老四那頭,就夠了唄!”三皇子起哄笑道,“你坐前,老四坐後,多美!”
四皇子牽來自己的馬,聞言頓足,期待地望向綰綰。
綰綰誤會了四皇子的目光,以為四皇子在提醒她,演戲要演全套。
得了,既然今日扮演的是情侶,那就敬業為上!為了兄弟好,啥不能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