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婦兒,要去菜園摘菜嗎?你在家裡呆著,我去就行。”
夏昭芸正在查看他買來的東西,有豬肉、雞肉、鴨肉,還有一塊不小的羊肉!其他食材也不少,當然燒烤架和竹簽是必備的。
她說了幾樣耐放又需要處理的蔬菜,其餘的等快吃飯的時候再摘。
夏昭芸將肉或切塊或切片醃製上,然後開始做炸貨,糖糕、麻團、油條、野蘑菇、茄盒、小酥肉等,還有薯片、薯條……
她指揮著霍天顥將燒烤架子擺上,便整治起半成品……
等大家結伴提前來幫忙的時候,夏昭芸已經準備的差不多了。
食材擺放了滿滿一桌子,光是看著這些,嗅著空氣中殘留的香味,他們就有些饑腸轆轆、迫不及待了。
柳明坤算得上是擼串的行家了,時不時就吆喝著朋友去自己的四合院吃燒烤。他覺得自己準備的夠豐富的了,可瞧瞧這裡,真是深受打擊。
他覺得往年自己吃了個寂寞……
食材基本上都被夏昭芸處理過,隻需要放到架子上烤製就行,霍天顥和柳明坤倆大男人負責烤串,而女人們則邊聊邊吃。
倆孩子頭一次與這麼多人一起吃飯,捧著小碗咧著嘴笑,比往日活潑許多。
明兒個她們放一天的假,所以姑娘們都端著啤酒,挨個敬夏昭芸,好聽的話成串地往外冒,都不允許人拒絕。
夏昭芸也挺高興的,來者不拒,本以為啤酒度數低,自己頂多喝個水飽,可是漸漸地她意識有些模糊,笑容都帶著往日見不著的傻氣與可愛,明豔的五官像是蒙了一層紗,又是另一種風情。
吃完飯,姑娘們主動收拾好東西,看著扯著小霍英雄亦步亦趨沒臉看的小夏老師,都捂著嘴笑著離開了。
柳明坤拍拍霍天顥的肩膀,偷偷塞給他一盒東西,壓低聲音說:“進口帶紋的,質量和體驗感據說十分不錯,保管哥今晚發揮穩定,討到嫂子的歡心!”
霍天顥挑眉,低頭一瞧,上麵是一排排外文。
不過他外語水平還不錯,立馬知道裡麵是什麼,好笑地踢了他一腳,將盒子放在桌子上,“行,體驗好的話,我尋你回購。”
把人送走後,霍天顥又領著倆娃洗漱上床睡覺,自己洗了個澡。
等他回屋的時候,本來迷糊坐在床沿上發愣的小女人,竟然摸到了那盒子還打開,笑嘻嘻地吹氣球……
瞧著那殷紅的小嘴,霍天顥喉結上下滾動,耐住性子關好門窗,將女人摟入懷裡,暗啞著嗓子將氣球給拿過來,“媳婦兒,這氣球可不是這麼用的,我表演給你看如何?”
夏昭芸瞪大眼睛看他,驕傲地哼哼著,“我又不傻,認識外文的,不就是避孕一套嘛?咱們領證的時候,我就被塞了一盒。”
她眉眼彎彎地繼續瞪他,手順著內心的渴望攀上他的臂膀和胸膛,對著那富含力量的肌肉捏揉戳,好奇得跟孩子似的,“咦,還動呢……”
雖然知道自家媳婦兒喝酒後變了個人,但這麼明目張膽挑一二三逗
自己,他要是還忍就不是男人了!
夏昭芸做了個特彆累的夢,原來她在吃燒烤,卻被人當成肉烤著吃了,渾身跟被車碾壓般酸疼到報廢。
難得睡個懶覺,她抱著溫熱的被褥,滿足地蹭蹭,結果被反撲了。
夏昭芸懵懵地睜開眼,迎接自己的是鋪天蓋地的吻。
她遲鈍的腦子一點點地清醒,卻又陷入到另一種混沌中。
若不是聽到隔壁孩子們說話聲,男人肯定又將她放火上烘烤幾遍了。
夏昭芸後知後覺昨晚發生的事,直接鑽入被子裡羞得不能見人。
偏偏男人好笑地一邊拽被子,一邊問道:“媳婦兒,你吹氣球不?”
零碎羞人的片段蜂擁而至,夏昭芸無聲地哀嚎,狠狠地鑽出頭來,“霍天顥同誌,你彆得了便宜又賣乖!”
“去做飯伺候孩子們上學!”
女人頭發淩亂著,小臉上還帶著些沒睡足的疲憊,對自己頤指氣使的模樣,真是惹人憐愛。
霍天顥寵溺笑著揉揉她頭發,低聲在她耳邊道:“喳……待會需要小的伺候小主您洗漱嗎?”
夏昭芸給了他一個眼刀子,又縮回毛巾被裡去了。
殊不知單薄的被褥正清晰勾勒著她曼妙的身子。
霍天顥無奈地揉揉太陽穴,突然理解了那句從此君王不早朝。
夏昭芸等人離開,摸摸索索穿上衣服,繼續在床上躺屍,沒想到還真睡了過去,睜開眼後,就見男人坐在馬紮上,不知疲倦地盯著自己。
“醒了?先喝口水,餓了沒?我煮了雞蛋熬得小米粥,你先墊墊,很快就吃午飯……”
還沒說完,女人就乖巧地爬起來,將自個兒塞到他懷裡,膩歪地蹭蹭。
霍天顥將人緊緊抱住,微微歎口氣,“我也是片刻都不願意離開你。”
夏昭芸輕笑著,“很快的,還有兩個月的時間,平時周末我去尋你。”
霍天顥吻著她的額頭,帶著委屈地說:“我想天天下班回來。”
以前他還能耐住,可倆人有了夫妻之實,他惦記的更多了!
真是從遇見她開始,他對這個世界就像被人從灰白中,一下子倒入了五彩斑斕的顏料,讓他貪戀上。
夏昭芸抿唇搖頭,“你這樣我會天天擔心的,這裡距離市裡單程就一個來小時了。我不想你這麼奔波。”
“我也想你的,咱們短暫的分離,是為了更長的相聚呀。”
雖然以她現在的條件,也能自薦進入總政,可是這樣進入,跟參加了市裡文藝聯歡並獲得滿堂彩相比,有著很大的差距。
而且那時候還有蘇老師作陪,她在總政不會陷入被孤立、舉步維艱的局麵。
凡事都要講究個循序漸進!
小兩口哪裡也沒去,就窩在一起說話,增加彼此的了解,期間當然少不了親昵的碰觸。
要不是怕媳婦太累,而他又顧及著白天家裡會來客人,說不定他都不想將人從床上放下來。
一天的相聚短暫得緊,等人一走,夏昭芸的精神氣也被帶走了。
明明男人不在的日子是常態,她每次都要適應好久,不過她很快投入到八月份文藝彙演的籌備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