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八章 六十年代文工團一姐(47)(2 / 2)

重生一世,她已經改變不少事情了,比如她提前回到宋家。

這一次,她為人處事得體,很快得到宋家人的認可,而她也憑借著心機,把夏昭芸攆出了家門,還成為童家認可的人,這周末就給她和童元彬舉辦訂婚儀式。

但是這些遠遠不夠,她想讓夏昭芸嘗嘗上一世自己經曆過所有的苦。

“媽媽,為什麼我回來了,而夏昭芸還不回到鄉下呢?”

她禁不住恨恨地問道,“我跟她本來就是抱錯的人,既然她不認您跟我爸,那就讓她回到鄉下,去伺候她親生父母好了。”

“我看她就是愛慕虛榮,自從知道自己身世後,哪裡問過她爸媽一次?”

宋母一愣,記起閨女時不時訴說十八年過得苦日子,在那些話語中能知道,張家兩口子重男輕女到了極致。

要不是當時他們念著夏昭芸跟童家的婚事,以及其本身優秀和卓絕的容貌能給宋家增光添彩,給了張家一筆錢,將這對夫妻倆打發了。

夏昭芸確實該呆在鄉下,被親生父母給賣了高價!

宋母突然笑了下,拉著宋珍寶說:“寶寶,我想著等這周末你跟元彬訂婚的時候,也將你的養父養母給接來。”

“你先彆急,聽媽媽跟你說。他們不管對你多差,在外人看來,就是養你十八年,把你拉拔成人,是我們宋家的恩人!”

“在你如此重要的場合,如果不請他們來做場,彆人怎麼看你和咱宋家呢?”

“而且我想著吧,宋家虧待夏昭芸這孩子,但是張家老兩口可是她親爸親媽,咱不能擋著他們父女、母女相認吧?”

宋珍寶抿著唇瓣有些擔憂,“媽媽,我怕那倆人得寸進尺,大鬨我的訂婚宴。您是不清楚他們有多無賴和惡毒!”

宋母拍拍她的手,“放心,我能打發他們一次,就能打發他們第二次。”

“咱讓你表哥他們問局子裡的同誌們,借幾身沒有肩章領花的衣服,往場子裡一站,看看他們怎麼鬨。”

宋珍寶猶豫半天,終於點頭,還補充了句:“那得讓張家多來幾口人,省得到時候沒法將夏昭芸給帶走。”

“肯定的,”宋母咬著牙說:“她既然不認我們宋家,那就回到鄉下,過她原本的日子。”

“嗬,偷著我閨女的人生,還引著大家夥唾棄我們,喂不熟的白眼狼都沒她這麼狠的心。”

有了想法,她就迫不及待去郵局直接往張家村打過去電話。

等人來了,她就是一陣威嚇與叮囑,讓他們無論如何都要將夏昭芸給帶走。而宋家,也會念著十八年的情誼,給夏昭芸二百塊的補貼。

對方隻有高興點頭的份,白撿一個如花似玉的大閨女,還得一筆巨款,誰不樂意?

若不是宋母一遍遍強調時間,他們恨不能現在就來了。

夏昭芸編的舞奪得了第一名,不用她主動提,薛團長就讓蘇老師和她一起編舞,分彆帶著一組和三組的姑娘們訓練。

“小芸,你會不會覺得團長對你不公平?”薛團長安排完後,笑著問道。

夏昭芸搖搖頭,“沒有啊,我覺得這是團長和老師對我的信任,也是在考驗我的能力。我會努力編舞,爭取登上文化宮的舞台!”

蘇老師欣慰地拍拍她的肩膀,“我一直覺得你的聰明跟你的模樣一樣太過,隻是你心念太雜了,沒有用到對的地方上,白白浪費好的天賦。”

“現在你瞧,你剛將所有心思放到咱們團裡的工作上,就取得了不菲的成績。照這個勢頭下去,進入總政不過是早晚的事情。”

“反正距離正式篩選還有兩個月的時間,你先編著舞,如果效果出來不怎麼樣,你再回來給我領舞,怎麼樣?”

夏昭芸感激地點點頭,“謝謝您蘇老師。”

她從薛團長那裡要來了往屆秋季文藝演出的資料。

團裡很重視這個活動,每年都做了很詳細地記錄,題材、音樂的選取、舞蹈的新穎點、觀眾們的反響等等,甚至帶著相機一個動作一個動作地拍下來,作為珍貴地參考資料。

夏昭芸仔細反複地看了三四遍,不由地感歎夏華之大藏龍臥虎,哪怕她擁有未來的記憶,也不得不承認,每一屆都有兩三個節目帶著十足地驚豔。

三組姑娘們的基本功緊趕慢趕,也僅僅是不掉隊的狀態,哪怕還有兩個月,她們也不可能從普通生個個一躍成為尖子生。

她們要想出彩,也得像是這次彙演一樣,要有足夠的新穎點,攥著觀眾們的目光、觸動眾人的心神,才能將舞蹈上的難度、姑娘們各種短板給模糊掉。

既然是秋季的演出,她得讓領導們感受到收獲的喜悅。

舞蹈肢體表達看似生動形象,卻又抽象得讓人摸不著頭腦,那麼……

她想起來一種兩種藝術結合的形式來!

夏昭芸眼睛一亮,這次她沒有先編舞,而是跟團長報備一聲,自己去宣傳部要了些繪製國畫的工具,回到團裡在一間空置的會議室裡開始塗抹。

現在形勢是挺嚴峻的,可是領導們自從褪去戎裝,也開始注重養生和興趣來。

這興趣得高雅配得上他們的身份地位,又不會太勞師動眾,是以練字、繪畫,成為一種趨勢。

以夏華祖祖輩輩傳承下來的國畫形式,在姑娘們穿著襪子跳躍輾轉中,繪製出柿子樹豐碩的圖,樹下蜷著隻橘貓,配字:柿柿如意!

不得不說未來信息爆炸,某音上有著各種大佬教授眾人繪畫,一遍遍地塗抹中,意境深遠、生動形象、情趣盎然的畫便躍然紙上了。

夏昭芸畢竟是鬼修重生,對細節精準度的把握不錯,憑借著強悍的記憶力,竟真得將心中的圖給臨摹繪製出來。

她一遍又一遍地畫著,將步驟漸漸轉變成為姑娘們的舞蹈,讓她們的腳當作狼毫,在舞台鋪製的絹布上肆意跳躍輾轉。

夏昭芸將古代和現代舞雜糅在一起,突出女子纖細柔美,又能讓她們在舞蹈中表現出一種時代蛻變,蘊含上新時代之美好,又道出自己的祝福……

她一點點地將舞蹈和國畫的精髓巧妙地結合在一起。光是編舞她就硬生生磨了一個星期,真得是吃飯都想著這事兒,一個個難題給攻克下來。

期間霍天顥受不住思念來了兩次,不過倆人就隻能單純地壓壓馬路,帶著娃看場電影,吃頓飯,又依依不舍地匆匆分離。

每次被男人可憐巴巴與高大偉岸身材不符的眼神瞧著,夏昭芸心中的責任感倍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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