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八章 五零年代女配洗白路(18)(1 / 2)

盧海鈞說是在招待所開了兩間房,可他考慮到藥效發揮,所以特意選擇了招待所最頂層、周圍沒什麼顧客的三間!

京都第一化工廠規模很大,職工宿舍、家屬院也一年年都在擴建中,空置出來的一棟五層單身宿舍則被重新裝修,作為附屬招待所。

招待所裡房間很多,不過出門走親戚尤其是來京都,卡條件很嚴,去哪都要用介紹信。

六月天氣很熱,再者大家夥是能住家裡的,絕對不來招待所燒錢,是以這不年不節還不是周末,基本上半數房間都空置著。

這麼多樓層的房間,顧客們自然都選擇低樓層,而心懷鬼胎的盧家人對於頂層十分滿意。

小顧和盧父盧母入住的房子中間隔了一間。

當時盧海鈞出了房間,直接輕輕地進入了中間那一間,並沒有直接離開。

小顧下的藥,不僅見效快還效力猛。

盧海鈞的身體素質好,在部隊的時候,經常會進行特殊藥耐受性訓練,所以能夠扛得住藥效凶猛地發作。

可是盧父盧母就是普通人,哪能抵擋得了身為女主兼任務者的大禮包,進了屋子就不管不顧抱在一起了。

他們不會對自己行為異常多想,頂多會覺得在賓館裡新鮮,加上最近跟年輕人在一起,琢磨著撮合兒子和小顧,所以心火過旺、有了返春跡象,又過了次美妙且累人的洞房花燭夜。

可小顧呢,她會用藥,但是這藥唯一的解藥就是男人。

她從沒想過自己失手,畢竟她控製的藥力凶猛,在藥效發作的時候,自己就在盧海鈞旁邊,百分之九十九點九能成事的。

小顧堅信,當年的謝筱芸能夠憑借低劣的酒和藥成事,她這高級貨還能有失敗的幾率?

可是她卻忘了,不論盧海鈞是否被換芯了,他們的忍耐力都很強,能夠任由自己放縱,一呢多少受到酒精和藥的驅使,二呢,這也是最重要的,謝筱芸是他明媒正娶的媳婦。

男人對媳婦打罵不得,自然要用正規渠道懲罰了。

不過小顧剛接手這具身體沒多久,都沒想著提高自己的身體素質,直接就馬不停蹄去討好盧父盧母。

她琢磨著,自己是忍受不了在鄉下吃兩年的苦,而且在盧海鈞和前妻剛離婚的空擋,更適合攻人心!

是以她來了,而且因為她有些操之過急和自負,當藥效發作、男人缺席的時候,她普通的身體壓根就承受不住藥力。

那種撓心撓肺、恨不能將皮給扒下來的感覺,讓小顧強大的精神力,隻支撐著她從街上火速勾搭一人,帶入房間進入正題。

巧了,這人正好就是樂葉舟!

兩邊房子戰況激烈,盧海鈞也快克製不住了,這才艱難地奔赴回家。

謝筱芸聽了一愣一愣的,當真是無巧不成書呐。

聽到這裡,她心裡隱約有一種猜測,既然自己跟盧海鈞成了事,就目前來看,男人是滿心滿眼是自己,而小顧與樂葉舟滾到一起。

那是否屬於女主女配的命運,互相對調填補空缺了?

不過這個念頭在她腦海裡一閃就過去了,謝筱芸並不會太過注重,因為她一直堅信,自己隻要不停歇地努力,以誠待人,那麼時光與親友總不會辜負自己的。

天這麼熱,男人跟狗皮膏藥似的,抱著她就不撒手。

好在房間裡陰涼也不是太過難受,她就由著他,迷迷糊糊地睡了覺。

等再睜開眼的時候,謝筱芸才有種活過來的感覺。

洗漱完,她神清氣爽,眸子一轉,笑著對盧海鈞說:“盧海鈞同誌,你昨天將人帶出去,是不是也要將人給接回來啊?”

“休息這麼久,他們也該渴了、餓了。”

盧海鈞點點她的額頭,“走,我帶你們娘倆出去透透風。”

謝筱芸跟閨女穿著親子裝,一前一後地坐在自行車上。

盧海鈞心裡那叫一個滿足和酸脹呦。

鄰裡看到他們一家三口,都有些鬨不清情況。

從盧海鈞轉業到地方,他們家就沒消停過,但凡聽到謝筱芸尖銳刻薄的聲音,鄰裡們就知道這盧海鈞下班回家了。

也不能賴小盧同誌老實、憨傻,任由人欺負著替班,主要是這樣糟心的家,誰願意回來?

有個正大光明的借口,晚點回家,換做他們也願意裝憨賣傻。

倆人鬨著、鬨著、離了,大家夥雖然驚訝,卻並沒有多少難過,反而為盧海鈞感到高興、鬆口氣。

離開這鬨騰、不正經的娘們,小盧同誌的小日子肯定越過越好。

這才多久,他們一家三口反而關係一天比一天親密,所以小盧和小謝倆人離了個寂寞嗎?

大家夥看不懂了,也遲疑著要不要打招呼,畢竟之前盧海鈞打樂葉舟的場景,眾人記得清清楚楚呢,再經過輿論發酵,真不是一般得狠。

而且謝筱芸的戰鬥力非同一般,誰都不想惹麻煩。

可盧海鈞卻急於將自己的開心快樂散發出去,也想炫耀下這麼漂亮乖巧的妻女,逢人就樂嗬嗬笑著打招呼。

眾人暈乎乎地回應著。

等人一走,他們便湊在一起:

“他們這是要領證複婚?”

“不能夠吧,誰家領證不一大早去,趕著傍晚下班的點?”

“這小謝模樣可真俊,折騰出那麼多事了,小盧還說有複婚的念頭呢……”

“昨天盧家嬸子還說,給小盧在鄉下定了媳婦。”

“那個小顧長得是不錯,可跟小謝比起來,就是園子裡的牡丹花和路邊的小野花,是你,你選誰?”

家屬們討論得格外激烈,一方認為盧海鈞和謝筱芸是不能在一起了,鬨一年了好不容易離婚,那是真離婚了,沒有婚姻牽扯,倆年輕人當朋友關係自然是不錯的?

一方則認為,倆人離婚後才發現再沒有人比彼此更適合自己的,便想吃回頭草,也給孩子一個完整的家。

最後她們還升級了,直接表示來一場賭注,以半年為限,輸得一方則拿出兩斤秋菜來,均分給贏得一方。

東西不算多,卻成為她們枯燥煩悶生活裡的一點趣味。

彆說盧海鈞喜歡一家出門的感覺,車子蹬得飛起,就是坐在大梁上的小家夥也興奮地手舞足蹈,嘰嘰喳喳隔著爸爸,跟媽媽說話。

講得都是她跟著爸爸一起送信和包裹的事情。

小姑娘雖然年紀不大,但是她觀察細微,每一件小事在她看來都特彆有趣,能在腦海裡生出一部大戲。

如今再由她的小嘴,吧嗒吧嗒分享給父母。

謝筱芸能夠感受到小姑娘的這種心情,可也從這裡明白孩子到了入學擁有自己的小夥伴的年紀了。

抵達客運站,他們乘坐巴士前往郊區的化工廠。

巴士有些破舊,車裡悶熱還有著各種難聞的氣味。

謝筱芸和盧牧晴都是埋頭在他臂膀和胸膛,嗅著他衣服上的皂香,隔絕混雜的濁氣。

盧海鈞卻像是絕緣體,眉頭不皺一下,反而臉上的笑一直沒有停過,一手媳婦一手閨女,還有比這更幸福的事情嗎?

晃悠了一個小時,他們抵達站台,搬下自行車後,又是騎了半個小時,熱氣已經快消下去了,才到了招待所……

路上他們買了些麻花和飲料,拎著東西上了頂層。

這一層確實沒什麼客人,每間屋子都沒有點動靜,直到快到儘頭的時候,屬於人類疲憊的粗喘清晰傳入謝筱芸的耳中。

盧海鈞直接大步走過去,敲響了盧父盧母的門,“爹、娘,你們在不?”

屋子裡的人這才晃悠悠地醒過來,聽到大兒子的聲音,他們趕忙慌手慌腳穿衣服,收拾淩亂的床鋪、沾染汙物的床單,打開窗戶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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