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八章 六零農場作精女配(31)(2 / 2)

“情書對我來說不僅僅是儀式感,而是來自你對我的珍重,簡單的文字因為有你情感的傾注,被賦予了厚度,也拴住了歲月……”

“我想,等咱們被柴米油鹽醬醋茶的日子掩埋,忘了彼此曾經的心動與歡喜,不妨拿出來瞧瞧,重溫一番……”

“感情應該像是埋入樹底下的酒,並不會因為激情而消退,反而因為時間的加持,讓浮於表麵的情誼,漸漸深入骨髓,被定格被拉長被永恒……”

“愛有許多衡量和表達,我希望我們之間是經得起艱難困苦,也能夠攜手共度繁華富貴的……”

方芸妮寫完最後的署名,全文恰好是一千三百一十四個字,與厲清澤的等同!

將信裝入信封粘好,她還帖上了一張郵票,琢磨著等以後出了極具收藏價值的郵票,她得囤上幾板當傳家寶,萬一往後子孫不爭氣,也能憑借著郵票挺過些艱難歲月。

想到這裡方芸妮都禁不住笑出聲了,若她的後代當真如此貧困潦倒,那肯定是他們不努力奮勁,幾板郵票價值再高,也拯救不了坐吃山空的他們!

將信件放到一旁,方芸妮這才打開包裹,裡麵竟然是一身改良版的碎花旗袍,雖然略微寬鬆,卻仍舊可以將她漂亮玲瓏的身段,展露三分。

方芸妮抿著唇輕笑,換上衣服,還有黑色方口編製涼鞋。

她利用手頭上的工具,給自己略微燙了空氣劉海,高束起來的馬尾也卷上了弧度,紮上大紅色蝴蝶結,漂亮又洋氣,就像是灰撲撲的農場,被射入了一道鮮亮的色彩!

舍友一瞧都喜歡得不行,紛紛讓她幫著她們將頭發也略微燙一下。

方芸妮笑著直接將工具遞過去,說了下怎麼用,“就像是燙衣服似的,頭發微微潮濕的時候隔著布燙,不會傷頭發……”

“不過這樣的弧度維持不太久,基本上一兩天就恢複原來的樣子了……”

大家夥都不在意,笑著謝過後,互相幫忙燙頭發臭美一番。

這個法子就像是長了翅膀般,燙頭發打開了女同誌們臭美新天地。

不過大家夥的審美有待加強,反正等去食堂吃飯的時候,男同誌們臉上表情怪異。

原本精神利索的姑娘們,一個個跟炸毛的貓兒,或者卷毛的哈巴狗似的!

甚至有的男同誌喝著湯直接噴出來了!

方芸妮都沒眼看了。

跟著采購車回來的厲清澤,看著比往日更加精致漂亮的女人,眼睛都不舍得挪開,目光熾熱恨不能將人給融化掉。

“同樣是燙頭發,我姐姐的好看,”方曉輝都小聲地說。

厲清澤點頭,“你姐姐審美好,不過你姐姐長得俊,就是頂著個爆炸頭,也是場裡一枝花!”

方芸妮抿著唇笑,瞪著他們小聲地說:“我覺得,要是讓男同誌們知道,是我將他們心儀的小姑娘,變成這個模樣,會不會尋你的事啊?”

厲清澤笑著給她剝雞蛋,“他們不敢,喜歡一個人,就得接受她的所有,不僅外貌、學曆、家世背景,還有喜好、談吐、為人處世等等。”

“但凡有一點不能容忍的,不是他們不夠喜歡,就是喜歡得浮於表麵!”

方芸妮也是如此想的,不過食堂裡早上沒有往常的匆忙煩悶,大家夥笑鬨著,就如同他們來農場前,不需要為饑飽奔波憂愁。

純粹的快樂,恐怕也就隻有農忙結束後,眼見到大豐收時,以及逢年過節的時候了。

雖然是篝火晚會,但是食堂中午已經開始準備起來。

方曉輝吃過飯,就急匆匆去後廚幫忙了。

厲清澤見方芸妮笑容裡還帶著些許的擔憂,便拉著她裝作散步般往後山而去。“走,我帶你去個地方。”

方芸妮好奇地跟著,在上山前,厲清澤還招呼了兩個人。

那倆人身形有些奇怪,若是平時她不會注意到,主要是厲清澤單獨將他們給拎出來,又是在篝火晚會前夕,是以她很容易聯想。

都是男人,一個從背後看,除了頭發和走路的姿勢與氣質不同,不熟悉的人很容易將他認作是厲清澤!

另一個男人應該是早產兒,個子不算高、身子瘦弱、皮膚白皙,五官清秀。

同樣的,若是他留起長發、走路略微收斂下,胸前再揣倆饅頭,不看模樣的話,彆人也容易將他和方芸妮給弄混……

“清澤哥,你是想……”

方芸妮心裡已經有了種猜測,忍不住輕笑著壓低聲音問:

“你是不是想晚上的時候讓他們代替我們?”

“你有沒有化妝的工具?我能將他們畫個差不多,尤其是晚上光線不好,他們言行舉止略微注意,就可以扮咱們七八分像了!”

厲清澤挑眉,詫異地看向她:“你會易容術?”

這次輪到方芸妮愣了,興奮地問道:“所以,清澤哥你會易容術?”

“我不過是會化妝,利用光線和化妝品,能將人的模樣複刻個七八。”

厲清澤笑著說:

“那我們說得可能不是一樣的事情,我這易容術是厲家家主必修課程之一,利用特殊的調製塑性膠水,將人當成個泥胚,捏製成想要模仿的人。”

“等膠水乾了後,是能將那層膠水跟臉皮似的撕扯下來,老祖宗傳下來的手藝。”

“我這次去市裡,就是為了采買易容的東西,既然芸芸也有能複刻人模樣的本事,不如咱們比試一下?”

方芸妮頗有興趣地點點頭。

像是化妝,在後代是精致女孩兒人手必備的生存技能,算不得金手指。

她本身在現實中,也有著不錯的技巧。

“清澤哥,你說怎麼比吧?”

厲清澤指指她,“你複刻我,而我複刻你,看看誰的作品與本人更像!”

這個好玩兒,方芸妮摩擦拳掌有些迫不及待了,“那有沒有彩頭啊?”

厲清澤湊近她耳邊,低聲說:“彩頭嘛,就我們彼此向對方提個要求。”

“比如,”他幾乎用倆人才能聽到的聲音說:“比如我如果贏了,等結婚領證後,咱倆不許分房睡!”

厲清澤還說覺得裝作憂鬱、脆弱,惹得女人心疼、心軟,不是他的風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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