爵爺也有些羞恥地吼她。
倆人尷尬地站在原地。
等爵爺手勁略微鬆下,魏聽白趕忙躥了出來。
是她大意了,對自己功夫有些膨脹性地自信,殊不知在哪個世界中,任務者都不是絕對的,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本土人士也有不少能力出眾的人。
“您贏了,爵爺大哥!”魏聽白倒是願賭服輸,隻是她頗為咬牙切齒地道。
爵爺臉色難看地點點頭,“我的名字扶永年!”
扶家確實是一階世家中比較有名的,幾乎差半步能跨到超級世家的行列中,難怪這麼優秀的爵爺,也會敗落到藍星上。
在大世家中競爭激烈,還有比他更厲害的人。
這會兒魏聽白對擂台有了不一樣的認識。
她得全麵提高自己的實力,不能在擂台上再發生今天這種輕敵的事情。
雖然說他們之間是五局三勝,可是爵爺的實力在這裡擺著呢,加上剛才尷尬的場麵,他們沒有比下去的必要了。
“我去做飯,”魏聽白衝他揮了揮拳頭,蹬蹬跑走了。
經曆過兩個帶記憶的位麵,爵爺微眯著眼,這會兒他的身體還處於激動平複期。
自己雖然眼睛不管用了,可是他的身體也跟他人一樣挑剔得緊,不是誰都能引起他的興趣,準確來說,隻有一個人可以!
所以,他唇角微微勾起,漆黑沒有一點焦距的眸子裡劃過抹誌在必得。
他很相信自己的直覺,前兩次都是芸兒先找到的他,這次換他來撩撥她了。
這個想法一明確,他倒是在倆人相處的兩天中,發現了不少痕跡。
他們彼此哪怕沒有眼神的確認,還是像磁鐵的南北極般,互相吸引著對方!
如果她真得是個少年的話,那柔軟帶香,沒有一點肌肉的軀體絕對隻有少女才有的。
爵爺起身先去洗了澡,擦拭著頭發就下樓了。
“做得什麼飯?”他走上前詢問,仗著自己眼盲,與魏聽白挨得十分近。
魏聽白無奈,默默地往旁邊挪了下,可是男人又往這邊貼過來!
她都被他擠到牆角了,咬咬牙:“爵爺,您站在原地不行?”
“您想吃什麼?我準備了鹵肉飯。”
爵爺笑著低頭,在她頭發上嗅了嗅,似是絲毫不覺得這個距離有什麼曖昧,“跟我用一個洗發水的味道呐,果然咱們有兄弟緣……”
魏聽白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彎腰要從他腋下竄出去。
然爵爺正好往旁邊一邁步。
魏聽白就撞到他肚子上,而爵爺順勢伸手將人抱住,神色正常還略微擔憂地說:“走路小心點,怎麼還滑倒了?”
魏聽白愣在原地,磨磨牙:“我沒滑倒!您能閃開嗎?您擋住我的路了!”
正說著呢,有少年走進來尋吃的,就見倆男人抱在一起。
來人呆怔下,立馬扭身:“哎呦,我忘了我衣服還在洗衣機裡沒曬呢……”
不得了,不得了,爵爺和師父倆人基情滿滿!
不知道誰為強者了,他們師父的身板是消瘦了些,但是師父實力強悍呐。
爵爺看不見,應該會被人牽著鼻子走。
哎呦喂!哎呦喂!
魏聽白伸著手,弱弱地喊:“回來,事情不是你想得那樣……”
可這有氣無力的聲音,更像是剛才戰鬥激烈後的疲憊。
如果他鼻子和眼睛沒有欺騙自己的話,師父和爵爺都洗過澡了!!
聽到少年更加歡快地奔走,魏聽白氣得直接上手扭爵爺腰間的嫩肉,“麻煩往後大哥離我半米以上的距離,行不行?”
“我可是純爺們!”
這熟悉的痛感、氣急敗壞的德行,不是芸芸又是哪位?
真辛苦了她在如此情況下,還摟住自己是少年的人設。
不過她叫囂出來自己是純爺們的時候,其實他挺想要身體力行,驗證下她這句話的真假……
爵爺點點頭,乖乖地側身,也不走,就站在原地可憐巴巴,隨著她走動,腦袋左右搖擺追逐著。
魏聽白滿頭黑線,“您沒有事情做,還是肚子餓了?”
爵爺笑著說:“沒有事情做啊,我又幫不上你忙,隻能在一旁陪著了。”
魏聽白深吸一口氣,“那以前我們沒來的時候,家裡就保姆阿姨,難不成你也這麼瞧著人做飯?”
爵爺搖搖頭:“肯定不是的,我雖然看不見,但是我還是比較凶,給人一種難以相處的距離感。”
“隻要我下樓,他們沒重要事情,基本上躲著我走。”
“我想尋人陪,都尋不到啊。”
所以他欺負她膽大?
魏聽白索性塞給他一頭蒜,“麻煩您在水池這幫我扒蒜吧!”
剝蒜其實有很多方法,她能分分鐘給完成,這不是給瞎子找事做嗎?
她還不放心地叮囑道:“這是給你吃的,不想吃皮,就扒乾淨點。”
爵爺好脾氣笑著點頭,還真乖乖地走到水池邊開始扒蒜。
男人也是穿著簡單運動服,露出修長的胳膊和腿,沒有一絲贅肉,肌肉紋理都帶著勾人的誘惑。
他頭發剛洗完略微淩亂著,半遮蓋著那雙不染世間醜惡的眸子,整個人溫潤得不像話。
魏聽白趕忙收回視線,心裡默默念著清心咒。
她是有家室的婦人,自家男人不說比眼前這位多好看多優秀,但是那可是生生世世追隨自己的,是她也抗拒不了的。
優秀好看的男人很多,她頂多欣賞,卻不會越矩半步。
看來以後她得拉開與他的距離了!
魏聽白想不明白,自己一個少年身份,為什麼還能招惹藍色桃花呢?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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