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不好,不好…
雲霄臉愈發紅了,手死死的拽住自己的衣裳,手足無措的說道:
“這…這…”
他身邊連侍女都少,平日伺候他的也都是些小廝,跟女子極少有接觸的他,怎麼可能不緊張無措?
王喜三人:“…”
他們就知道,自家郡主對雲霄心思不純良!
雲家主歎了口氣,一副自家白菜被豬拱了的模樣勸道:
“霄兒,脫吧,沒事,就當郡主不是個女子就行了。”
江子兮手一頓。
這話說得,怎麼這麼彆扭呢?
雲霄咬了咬牙,顫抖著手解開了腰帶。
江子兮瞥了一眼屋子裡欣賞美男脫衣的幾人,有些不滿的說道:
“你們還在這裡做什麼?治療需要清淨,你們都出去吧。”
咋這麼不懂事呢?
要是他們一驚一乍的讓她手一抖,針紮錯了地方,到時候他們連哭都找不到地方哭。
雲家主無奈的看了雲霄一眼:
“霄兒,珍重!”
江子兮:“…”
搞得一副生離死彆的做什麼?
王喜三人:“…”
江子兮還想跟雲霄獨處?
自家郡主這財狼之心昭然若揭啊!
待幾人離開之後,江子兮才看向雲霄:
“脫吧,沒人了,你不要怕。”
雲霄低垂下腦袋。
他最怕站在這裡的人…應該是江子兮吧。
但看著江子兮一臉認真的麵色,雲霄不知為何有些安心了下來,他深吸了口氣,快速脫下上衣進入了木桶中。
“嘶…”一股劇烈的疼痛叫雲霄險些暈死過去。
他的皮膚猶如千萬根針紮一般,渾身上下,沒有一處能幸免,疼入骨髓。
江子兮見他沒有喊疼,不由得笑了:
“倒是個能隱忍的人,不過沒關係,這藥確實是會
讓人疼得生不如死,你叫出來也沒事,沒人笑話你。”
雲霄慘白個臉卻堅定異常:
“郡主…上針吧。”
江子兮挑眉:
“你不用擔心,針灸不會太疼,況且因為這藥極疼,現下你應該感覺不到針灸的痛楚。”
雲霄點了點頭,他睜開有些重影的眼睛,一張認真針灸的臉便映入他的眼睛。
她離得他很緊,透過濃重的煙霧,他感覺到一縷發絲劃過他的鼻尖,癢癢的,叫他恍然忘卻了自己的痛楚。
針灸之後,待江子兮拔出針的時候,雲霄已經暈死了過去。
江子兮叫人進來將他從木桶裡抬了出來,剩餘的事情,便都交由雲家主了。
她伸了個懶腰,從一旁的桌子上拿起一個梨子啃了起來,環視一周,視線最終落在桌子上的一盤糕點上。
她似乎知道為何雲霄病會一日比一日重了。
“大公子喜歡吃栗子糕?”江子兮問道。
雲家主終於從雲霄的房裡走了出來,聽到江子兮這樣問,眸子閃過一絲危險:
“難不成這栗子糕有什麼問題?”
這栗子糕是二夫人送來的,難不成雲霄的毒是她下的?
就在雲家主胡思亂想的時候,江子兮卻搖了搖頭:
“不是啊,我隻是想說,這栗子糕做得好吃,可以
的話,明天給我房裡也送一點去。”
雲家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