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多年,還不知道他是怎麼折磨薑哲的。
看著他就來氣。
薑家主果然一抖,險些哭出了聲:
“小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求郡主開恩,饒了小民吧。”
江子兮隻應了一聲,便不再理他,而是走到薑哲跟前說道:
“你且先在這裡養著傷,我回去同爹爹商議一下咱們的婚事,到時候,我再來看你。”
她剛要起身,便被薑哲拉住了手。
江子兮回頭,隻見薑哲腫脹青紫的臉上帶著笑意,雖然看著有些奇怪,但卻讓她感覺到了一絲如沐春風的溫潤:
“子兮,提親的事情,就交由我吧,過幾日待我傷好了,我親自上門提親。”
提親這種事情,若是都要教給江子兮的話,那他才真不是男人。
即便是入贅,他也不想江子兮丟了顏麵。
江子兮也沒有拒絕,隻笑了:
“好,我等你。”
之後幾日,江子兮日日都會去薑家探望薑哲。
她這舉動叫京城議論紛紛。
連著薑家兩位姑娘的名氣也是漲了又漲。
上門提親的人絡繹不絕。
在麗花樓聽到這些消息的施施隻淡淡一笑,抿了口茶水:
“不愧是她呢。”
但討論最多的,就是那日江子兮為薑哲出頭,威風凜凜的場景。
一時間,她刁蠻任性的名頭上,又多加了一個詞:
潑婦。
寧仙兒很是不滿的說道:
“郡主生得如此好看,怎麼能說郡主是潑婦呢?”
江子兮一邊收拾藥箱,一邊笑道:
“你管旁人怎麼說,還有,誰說好看就不能被叫潑婦了?指不定還有人叫我母夜叉呢。”
寧仙兒一愣,狠狠的點了點頭,對江子兮豎起了大
拇指:
“郡主果真神人,還真有人這樣叫。”
江子兮:“…”
她正準備起身去薑家的時候,卻被寧仙兒攔住了:
“郡主,侯爺昨日下令,不許郡主再往薑家跑了,說是不成體統。”
江子兮想到薑哲的傷也好得差不多了,於是也沒有拒絕,放下藥箱,揉了揉肩膀:
“嗯,我曉得了。”
寧仙兒擠眉弄眼的說道:
“郡主,薑少爺都答應入贅了,你還著急個什麼勁?那薑少爺遲早會上門提親的。”
江子兮:“我看上去很急切麼?”
寧仙兒想了想,最後總結出了一個詞:
“急不可耐,這事整個京城都曉得了。”
江子兮:“…”
十日後,寧仙兒匆忙跑進來:
“郡主,薑少爺上門提親了!”
江子兮聽聞,整理了一下衣裳準備出去見他,卻被寧仙兒拉住了。
寧仙兒一副緊張兮兮的模樣:
“郡主,你…你先做好準備,今日來的薑少爺,同以往不太一樣…”
不太一樣?
不管多不一樣,也都是一個人不是?
怎麼會讓素日裡最穩重的寧仙兒嚇成這樣?
直到她在大殿看到薑哲的時候,她才知曉,今日的薑哲和往日的他,果然…不太一樣。
不對,應該說是相當的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