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事實遠勝於此,從日本遠渡重洋而來的彭格列繼承了初代彭格列也即早期彭格列成立的初心,平易近人的性格與大刀闊斧的改革讓他同時在裡世界和民眾中擁有了聲譽和地位,分明也不過是少年的年紀,便已然成了眾人承認的真正的教父。
連同樣深受西西裡人喜愛的九代目,看了也得說一句青出於藍而勝於藍。
一行人很快就下了樓,進入第四層。
與記憶中的上麵幾層相同,這裡布滿了實驗室,大大小小的罐頭陳列,都是空的,隻是在最儘頭的那個裡麵,盛放了許多透明的液體。
一打開門就是一股子福爾馬林的氣味。
這種醫院中常用來保存屍體或者彆的什麼東西的液體
的味道無論在何處出現昭示的都不是什麼好事,驟然聞到,一行人四個,三個人都皺了皺眉,隻有一隻鳳梨妖怪扯著笑,目光閃爍得詭異。
江戶川柯南這時候也顧不得偽裝小孩子了。
他三兩步上前從罐頭的邊側上去,衝矢昴看了眼沢田綱吉,見對方沒有反對的意思,便上前幫了忙,兩個人你一言我一語的,推測起了這罐頭液體的成分。
“除了福爾馬林之外,似乎還有彆的什麼氣味……”
年紀小小懂得多多的小偵探皺眉。
沢田綱吉嗅了嗅,鼻尖聳動了下,警覺地低下腦袋。
這倒不是他發現了什麼,隻是突然想到六道骸也被關在這樣的罐頭裡關了十年,或許這味道對方比較熟悉才是。
他眨眨眼,扒拉著六道骸,把小孩給塞了出去。
“骸你幫我看看剛才過來的時候,那個電梯門口的實驗室裡是不是有個日記本來著?”
哪來的什麼日記本。
六道骸哼笑了聲,四肢短短的人類幼崽就算這樣冷哼露出奇怪的表情也是可愛的,惹得沢田綱吉在他的鳳梨腦袋上rua了一把。
蹲下身又站起來的時候,或許是起身起的太急,眼前驟然一黑。
耳邊出現了什麼聲音,他下意識側了側頭,聽清了那道聲音。
【“嗚嗚嗚阿綱保佑我不要被發現啊嗚嗚,藍波大人要忍耐,要、忍、耐qaq”】
“藍波?”
聽清那道聲音的瞬間,沢田綱吉不由緊張了下,急促地喊出對方的名字,卻沒像是往日一樣得到回應。
麵前的黑暗散去,他還站在原地。
沢田綱吉下意識扭過頭去看六道骸,對方早早轉過了身,慢吞吞地朝著門外走去。
不是骸?
他狐疑了下,心中疑雲愈發濃厚。
……
“阿綱!”
藍波·波維諾聽見了他們家阿綱的聲音!
而且還是叫著他的名字!
少年高興地抬起腦袋,卻沒找到熟悉的人,倒是和他同行的家夥,扭過頭看了他一眼。
就是在這裡苟了好幾天,藍波也還是不能適應這種無機質的目光。
但他已經能完美潛入了,甚至摸清了排班,按照編號,今天就是他們這一屋子“人”接近“實驗體”的時候。
他對那個隻在最初的時候有過碰麵的實驗體念念不忘,對方長著一張過於熟悉的臉,是在最初相遇的時候雙方都彼此看不順眼、最後卻反而發現在很多地方興趣相合,甚至一樣喜歡吃葡萄味的糖的家夥。
那家夥也是阿綱的弟弟,按照中也的算法,阿綱的弟弟也就是他的弟弟,所以就算很危險,藍波也能為了自家的弟弟莽一把。
很久沒有這麼耐煩的少年人耐心潛入,終於再次抵達“實驗體”前。
與他意料中的一樣,是他熟悉的那張臉。
隻是比起以前活蹦亂跳討人厭的模樣,對方緊閉雙眼,死氣沉沉。
“兩天前實驗體‘蘇醒’過一次,我們需要查明他為什麼蘇醒。”身旁的白大褂在竊竊私語,“奇怪啊,數據都是一樣的,就在那時候有了突然的波動,到底是為什麼?”
“變量因素我們已經排除過許多了,剩下的都是些溫度之類的……我還是堅持之前的觀點,那天基地裡不是有入侵者嗎?說不定是入侵者做了什麼……喂,你們沒看見這裡有人嗎??”
最後那句話是對和藍波一樣有著黑頭發綠眼睛的家夥們說的。
像是機器人一樣的少年們扭過頭,齊刷刷地盯著發話的人,反而讓對方搓了搓手臂。
“這都什麼鬼東西啊。”
“嗐你彆和他們計較。”同他聊天的白大褂看了眼藍波們,意味不明地哼笑一聲,“不過是些失敗體罷了。”
被勸阻的白大褂翻了個白眼:“說起來,入侵者還沒找到吧,不會在這群家夥裡麵吧?”
“哈哈哈哈怎麼可能,除非這些家夥同時‘欺騙’我們,否則那家夥一混進去,就會被發現的。”白大褂扭過頭,隨機抓住一個路過的家夥——恰巧的是,正好是藍波,問道,“喂,你說是嗎?”!,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