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就是組織首領帶著一群白大褂做某個實驗,實驗的目的是複活某人,最後將組織的事業托付給了藍波?】
【從畫麵來看是這樣。】
【但問題在於前麵的人也長了一個臉(不是)都是黑卷發吧,怎麼能說明最後的那個就是藍波?】
【這麼說就讓人害怕了啊……或許你知道切個羅布嗎?】
【為了拯救某人藍波借鑒了切個羅布的設定,把自己copy成了無數份,不斷追尋逆轉時光,讓某人複活。】
【那麼問題來了,那個要複活的人是誰呢?】
……
【如果是家教劇組的話,這個人是誰根本不用懷疑吧。】
……
【可ztgj不是活得好好的?】
【但是從伏特加前麵說過的話來看,ztgj以前根本不是這個樣子,沒準之前根本不是他呢:)】
【……這麼說我突然想起來,第一話的時候ztgj初次出場,那個場景在盤星教裡,用的是一個特殊的儀式,還特地給了腳注。】
【沒錯沒錯,我記得說的是,那是降神儀式。】
【“降神?_[]?來[]_看最新章節_完整章節”儀式,莫不是真的把“神明”請了下來,七的三次方的一角四舍五入也能算是神了吧。】
【笑死,什麼四舍五入啊這麼神奇。】
太快了。
眼見著論壇從蛛絲馬跡就要扒到這個世界的真相,沢田綱吉捏了捏眉心,覺得是在有些快。
一般來說
這種漫畫的論壇讀者有這麼快的反應力嗎?
甚至某些地方能夠直接聯想到正確的地方——例如那個被他們認成藍波的安德裡亞,他一點也不懷疑,如果這群人知道安德裡亞的存在,甚至連這個人是安德裡亞還是藍波都不會猜錯。
但這實在有些突兀,奇怪得讓人莫名煩躁。
就在他這樣的想法產生後,論壇突然卡了下,原本以十分快速的速度產出的帖子發帖減緩,連帶著發言看起來都不甚聰明,甚至出現了一些反駁上麵的推理和猜測的發言。
沢田綱吉:?
他覺得不太對勁。
不覺得不對的時候並未發現,現在一看,論壇的走向過於順利……順利得就像是這群“讀者”早早知曉最終的走向,朝著目標在進行推理。
可這是合理的嗎?
沢田綱吉覺得不太合理。
但隱約的,他好像觸碰到了真實的門扉。
“阿綱?沒事吧?”
耳側傳來友人擔憂的聲音。
沢田綱吉側過臉,便見到山本武擔憂的臉,湊得距離自己極近,甚至能感覺到對方呼出的熱氣。
是活著的阿武。
心中猝然閃過了這樣的念頭。
沢田綱吉眨眨眼,搖了搖頭。
“一步小心就出神了。”他乖巧道,話卻很突然,“阿武高興嗎?”
山本武:?
黑發青年緩慢打出一個問號,可看了看友人認真的神情,誠實地回答了起來。
“嘛,還行吧。”他雙手托在腦後道,“雖然不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但是我找到了阿綱你,這對我來說就已經是最重要的事情啦。”
頓了頓,他像是個小孩子一樣補(告)充(狀)道:“阿綱你不在的時候,獄寺都快暴走了。”
是熟悉的友人的姿態。
沢田綱吉忍不住輕輕笑了起來。
“真是辛苦你照顧隼人了。”他彎彎眼,“還有我,也辛苦你擔心了。”
山本武瞳孔微縮,旋即爽朗地笑了起來。
沢田綱吉揣著手,溫溫柔柔地也笑,隻是像是和他們作對一樣,伏特加一個猛刹,粗聲粗氣地說到達了目的地。
這可比上次快多了。
但沢田綱吉對原因心知肚明,下了車,同友人一道進入了基地。
與上次不同,這間基地幾乎空無一人,長廊引向黑暗,看不見儘頭,讓人望而生畏。
沢田綱吉揣著手,像是上次來過許多次一樣穿過長廊,走向最後的房間,敲了敲門。
“我進來了哦。”他輕聲道,推開門,露出了果然如此的神色,眉眼都溫柔了幾分,“果然是這樣啊,‘安德裡亞’。”
棕發青年溫聲說道,光看他的神色聽他的話語,絕對想象不到,這人麵對的不是旁的,而是一塊巨大的石板。
石板下方站著個人,黑發綠瞳,是他最為熟悉的模樣。
對方恭敬俯身,迎接他的到來。
“請您隨意。”
說話的時候,沢田綱吉已經到了他的身邊。
這實在是一個與安德裡亞和藍波都相似又不同的孩子,沢田綱吉在路上想了很久也沒想好,到了見麵的時候,隻能伸出手,在對方俯身下來的時候,像是誇獎藍波和安德裡亞一樣,摸了摸對方的頭頂。
“謝謝你,好孩子。”
——獄寺隼人渾身黑煙踏進這個世界的時候,聽到的就是這句話。
身體沉重又輕盈,肉/體和意誌力都到達了頂端,無法再支撐下去。
隻是聞到那個人的氣息,聽到那個人的聲音,他就知道自己已然到達了目的地。
什麼好孩子?
獄寺隼人的眼睛已經無法睜開了,那聲音似乎又隔得很近,因此理所當然的,以為是給自己的獎賞。
於是放心地閉上眼,臉著地地向前倒去。
終於找到您了。
他筋疲力竭地想。
十代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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