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謹在禁足中,接了這麼一個大活,很有幾分奇怪。但並未多想,還沒走馬上任,就先接了厲鋒寫的材料。
李成來了,跟他叨叨著閒話兒,李謹微笑的著聽,看著手裡的東西。
李成看周圍人都忙著事兒,沒人顧他們倆,他就湊到二哥麵前說。
”二哥,你知道父皇給林即一個仁信侯吧?!”
李謹笑著說“這事兒,你不說,二哥打哪知道去?二哥還沒上朝呢!不過……父皇對這位林大人,幾十年如一日的好,也不奇怪!”
比對自己親兒子都好!這個林即,沒本事卻有福氣!
李成說“我剛把這事兒,跟阿秀說去了!”
李謹笑道“嗬,還叫上阿秀了!你還能見到人家姑娘啊?!”
李成說“她去了她舅舅家住著呢!我幫了他家那麼大的忙,去了就是貴賓!她那個舅母,為人大方,隻要阿秀願意,我能見著麵兒,說幾句!”
李謹說“這麼下去,也不是事兒。你還要是跟父皇說,趕緊定下來!林即大人又進了一步,你們的事情要趁熱打鐵!”
李成說“嗬嗬!好!回頭我就去說!不過,阿秀她,跟二哥一樣聰明。她還很厲害呢!”
李謹笑道“長得好,又聰明,二弟好福氣啊!”
李成說“真的!不過,她有時,想法也奇怪。剛才,我把父皇讓二哥審文家案的事情跟她說了,結果她說,這件事對厲家是好事,可對審此案子的人來說,可不是什麼好事兒!她這是說什麼呢?”
李謹眉毛一皺“她說原因了嗎?”
李成說“沒有啊!是我跟她說,可能父皇感覺罰錯了二哥,心裡頭過不去,給個補償!她卻說父皇會無緣無故的罰二哥,怎麼又會給補償呢?我問為什麼,她又不說,隻說是不關她的事!”
李謹淡淡的說“有機會,還真要見見這位阿秀呢!”他可沒認為是父皇對自己有愧疚,給什麼補償……隻是,這個“阿秀”會這麼說,事情就更不簡單了。
第二天一早,林之秀打包回府。到了二門,她院子裡的人都出來搬東西,她剛從馬車上下來,北飛就看輛車正在轉彎向這邊來。低聲對林之說“姑娘,大姑奶奶回來了。”
林之秀理也不理,直接進了二門,回屋去了。
來的,正是林江晚。
她在門口下車,看到幾個人正在搬東西。
門上婆子見到她,笑臉相迎“大姑奶奶來啦!”
林江晚隨口問“這是誰回來了?”
那婆子說“是三姑娘,她回舅舅家住了兩天,今兒一早回來的!”
林江晚心裡哼了一聲,麵無表情,往裡走去。
到了林老太太院兒,林老太太早早的起來了,她精神奕奕,一絲不苟的穿戴好了,正跟袁氏和黃氏等婦人們說話呢。
在座的,也都臉上帶笑意!
一說大姑奶奶來了,老太太說“喲,她倒來得早!”
林江晚帶著笑容進來“母親!”又與袁氏見禮。
最近兩個人都有好事兒,臉上都能擠出個笑臉兒。
林老太太往後看了看“馨兒呢!”
林江晚說“昨兒娘娘派人來,接宮裡去了,說是五公主要過生日。娘娘說,找幾個女伴陪陪公主!”
老太太說“好!你哥哥的事,你知道了吧?”
林江晚說“知道了呀,這麼好的事,哪能不知道呀!母親,最近,咱們家好事情可不少!”
老太太說“是啊!昨天你爹,都流了眼淚!咱們林家,是你祖父奠定的基業,現在總算在你大哥手裡,發揚光大了!”
林江晚說“大哥一直對皇上忠心耿耿!娘娘在後宮,做事也被皇上首肯!所以,嚴家和林家才得此殊榮!”
老太太說“是啊是啊!皇恩浩蕩!我們正在說,這件大事,要如何慶祝呢!”
林江晚說“有關此事,娘娘派人來接嚴馨時,倒是有些交待,母親,女兒跟您說說?”
這明顯,是要跟林老太太私下說話兒啊。
袁氏心裡彆扭:裝模作樣的,有什麼了不起!我現在,是侯夫人了呢!比你身份還要高些!
於是她淡淡的說“母親,媳婦先去忙事情了!”行了個禮,扭身走了。
在座的也都起身出去了。
林老太太問“娘娘怎麼說?”
林江晚說“娘娘與其說是來接嚴馨,倒不如說是把給大哥事的建議帶了出來。”
林老太太一聽,倒有些緊張“怎麼?”
林江晚低聲說“娘娘說,最近皇後娘娘身子越發的不好了。前兒深夜,還請了禦醫去,折騰到第二天中午,把皇上都驚動了。林家在此時,不宜辦什麼大的慶祝!萬一……衝撞了,就不好了。”
老太太趕緊點頭“這倒真是……還是娘娘高瞻遠矚啊!”
萬一自己這裡正熱鬨,宮裡卻傳來……那不麻煩嗎?
老太太說“那,咱們隻自家人,吃個飯就成了。”她想著,無論如何也要把王老太太請來,這些年,她一直是騎在自己脖子上!
林江晚說“就是對了!林家有爵位在身,不慶祝,誰又能小瞧?”
老太太說“幸虧你說得早,剛才,我們還……要是辦得半半拉拉……”多難看哪!
林江晚嗯了一聲,端起茶碗喝了一口,突然想起來“剛在門口看到三丫頭,去她舅舅家住了?”
林老太太“哼!她那個舅舅,不是成親了嗎?家裡也沒老的,那個舅母,就接了她去住。”
林江晚刻薄的說“任家那姑娘,可也真是的!之前退親,雖然不好聽,但還真不是她的責任。可這一回,嫁給姓安的,可真是自甘下賤了!要是我,就算出家,也不能走這麼一步啊!”
林老太太,有關安家的事,都不願意談,隻答了一句“說的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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