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了看李成,然後說:“就這些日子的事……我覺得不對,派了人盯著,目前並沒有什麼消息。”
李成看了看林之秀,氣極了,怎麼那麼多人要針對阿秀?
看來,下的手還不夠狠!
林即說“我會接著看的……”
李成說“讓我的人一起跟進!”
林即說:“是,王爺……唉,娘娘不管怎麼說,是側妃。王爺您再護著,也有規矩在那兒擺著。皇上,既然做了這個決定,對於和清郡主,肯定是要維護一二的。更何況,和清郡主家,也並非全無勢力。所以,娘娘,事情都要行得正,不怕人詬病才好。現在,就比如黃氏這兒……”
李成一聽,以為他要說情:“你什麼意思?”
林即說:“黃氏已經廢了!現在重要的是,如何妥帖的處置?不要讓彆人,拿住把柄。”
林之秀說:“大伯您的意思呢?”
林即說:“現在要是殺了她,奇怪的方麵就太多了。不如,就讓她病了,回到林家,關門養幾個月,病故了就是。黃家出了那麼事,亂套了。所以她有什麼不好,也屬正常。能正常解決的,就不要用非常手段,以免有心人尋到蹤跡,倒添許多麻煩。”
李成說:“本王可不怕什麼麻煩!況且,我手裡的證據,都齊全著呢。”
林即說:“王爺,話雖如此……但您要把手裡的證據拿出來,就會把事件事暴露出來。不管是因為什麼,都會引人議論,對您和娘娘不利。再一個,她要現在就死了,會不會涉及到濫用私刑呢?皇上知道了,肯定會有麻煩的……對娘娘,尤其不好。”
李成聽了,想想,確實如此,沒再反駁。
林之秀說:“好吧,大伯既然這樣說,我就把她交給您。您看著做吧,如果時間太長,我照會動手的。”
林即說:“娘娘放心!這件事交給我了!”
林即走後,李成跟林之秀說:“林即說的這件事……會不會是和清家做的?咱們也要查查她家。不能總被動的接招……”
“喲,會動腦子了!”林之秀笑著,摸了摸他的頭。
“一直就會用腦子的好吧?要不然,我能打那麼多勝仗?”他湊在她身邊,求著表揚。
“嗯。您是大智若愚……”她咯咯的取笑他。
李成歪著頭看她,對這個表揚不大滿意,感覺說的不像好話。
————而此刻,和清郡主正在跟丫頭秋香報怨著“救出來的那個女子,根本就沒提供什麼有用的東西!隻說是那賤人把她送進庵院的,但她偷賣家裡的藥,卻也是事實。隻能說,那賤人……做事手段毒辣,不顧姐妹之情。就這麼點事……還費那麼大勁,花了那麼多銀子!”
秋香說“一會郡王回來,看看怎麼說。”
“怎麼說!?哼,這個林之萱,可不是什麼好鳥!哥哥都來問我要銀子了!應該是花銷不小……”
她家,家境還不錯。
祖母在的時候,有朝廷供養。去世後,很大一部分食邑,都被收回去了。
所以,家裡的財產,祖母在和不在,差彆可不小的。
父一輩,叔叔姑姑幾個,她這一代,兄弟姐妹也不少。
祖母的身後財產,人人盯著!
也就是祖母在世時疼她,私下給她的首飾和玩意兒多些。可真正的銀子和產業,卻也不可能偏她太多。
她母親的嫁妝,要給哥哥弟弟妹妹分,到她手裡的,也是有限的。
所以,她的嫁妝還不錯,但想拿出過多的銀子,卻也不容易。
原本以為,以她的家世,想弄出一個庵院的女子,那不是容易的很麼?
卻沒想到,光把這個叫林之萱的置換出來,就花了萬兩銀子!
京城倚紅樓的頂級花魁,恐怕也就這個價兒了吧?
幾處的消息彙總起來,哥哥分析,重大的證據,有可能是在南方……
這就有些騎虎難下了……不去,之前的事情都白做了。
去……真金白銀哪!
哥哥有老婆有孩子,私房也是有限的。所以,隻能伸手向她要些,她沒辦法說不……
看著自己的私房一下子少了這麼多,心裡有些不踏實了。
————黃氏回了林家。
她昏迷不醒,從車上下來,是躺在門板上,幾個人抬著她,進了林家的。
林即和林輝,臉色不好,跟在後頭。
“你先放下其它的事,帶著管事,儘快把她身後事斂一下,還有多少財產……和黃家還有什麼需要清算的。彆大意!”林即低聲跟林輝說。
林輝恨恨著看著板子上躺著的女人,還不如早死呢,銀子還能剩的多些,“是,大哥,你放心吧!”
“有什麼事兒,也彆跟母親說。家裡這幾個女人,實在是不像話!”
“嗯。”
“跟林樘說,他媳婦兒儘快有身孕。林之榮那邊,咱們倆明天去王家,婚前提前!抓緊做完這些……對於你也就一年,可他們倆,三年哪!事情辦完了,就讓她……”
“嗯……”林輝心裡話,誰給她守一年呀!
這一回,我可得找個合心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