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處應有介紹。
澤田綱吉, 男,14歲, 並盛中學二年生, 原本隻是個普普通通的廢柴, 但以家庭教師裡包恩的到來為分界點, 他的生活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如果說原本對小嬰兒模樣的裡包恩宣稱的“我要把你培養成優秀的黑手黨首領”抱有疑問, 可在周圍逐漸聚集起值得珍惜的同伴, 又經曆了許多事情的現在……
果然還是很有疑問啊啊啊啊啊!
他隻是個普通的國二學生啊!那個要繼承意大利黑手黨第一家族彭格列的人是誰?無論怎麼想也不可能是他吧!
總、總之,先這麼過下去吧……
反正也反抗不了裡包恩不是嗎。
日子過得越來越非日常,剛打倒了千千迢迢從意大利來日本找茬的六道骸等人不久,又迎來了期末考的澤田綱吉, 在家庭教師的鬼畜鞭策下,成績竟然前所未有地過了及格線……雖然是低空飛過, 但比起以前的個位數和十幾分二十幾分, 簡直是質的飛躍啊!
“做得很好, 蠢綱。”已在弟子心裡晉級為大魔王的裡包恩如此說道:“既然如此,就滿足你一個願望吧。”
然後他們集體來橫濱旅遊了。
綱吉:不是,我什麼時候有這個願望的?
不過還是很開心的。
這樣熱熱鬨鬨、吵吵嚷嚷的氛圍,在他還是“廢柴綱”、一個朋友也沒有的時候, 可體會不到啊。這樣想著的澤田綱吉,很快忘記了心中的疑問, 和朋友們一起享受橫濱的夏日來。……結果隻是看個馬戲表演,就被卷進了凶殺案。
澤田綱吉心中的複雜難以言表。
大部分是因為親眼見到一個人被殺死在眼前。
生長在比米花町還要治安良好的並盛町,澤田綱吉從小到大隻在電視和報紙上看過凶殺案, 即使同伴獄寺隼人總是玩炸彈,即使聽說六道骸屠滅了一個家族,可他們都沒有在澤田綱吉麵前製造過死亡。
澤田綱吉神色有點凝重地抱住了懷裡的藍波。
“十代目,你渴了嗎?”自命為綱吉左右手的獄寺隼人問。
“阿綱哥怎麼了?”寄宿在綱吉家裡的風太關切地詢問著臉色不太好的綱吉。
“大概是看到血腥場景不太適應吧。”裡包恩跳上笨蛋弟子的肩膀,環視了一下周圍。
這趟他們出來玩的人不多,除自己和笨蛋弟子外,隻有獄寺隼人、山本武、風太、藍波和一平。雲雀恭彌不參與群聚、笹川了平要在家照顧妹妹、碧洋琪則因為意大利愈發混亂的局勢返回了家族幫忙……
和平的日子不多了。
黑西裝的小嬰兒正了正帽子,看向方才一直沒有發言的山本武,隨著他的視線往外望去。
警察拉起的隔離線外,走進來了三個沒穿警服的人。
“那是偵探嗎?”山本武撓了撓頭,笑得天然,“我第一次看到活的偵探!”
這種形容好奇怪。
澤田綱吉吐槽著往外看去,就見一個淡金色頭發的青年領著兩個少年走了進來,綱吉的視線在青年身上一掠而過,被那神似教導主任的氣質煞到,下意識地移開,落在後一步的白發少年臉上。
察覺到他的視線,白發少年朝他露出個笑來,綱吉連忙也回了個笑。
再後一位,是個黑發的少年,長得……有點眼熟?
在哪裡見過嗎?
澤田綱吉冥思苦想中,視線無意識地停留在對方身上。
察覺到這點的白蘭踏了一步,通過巧妙的視野遮擋讓小夥伴退出綱吉的視線,並假裝自己正在認真地聽案件陳述,位置從來沒有變過。
川上柚正在聽警員解釋目前的案情。
這次案件的受害者叫佐竹佐枝子,是一個小有名氣的平麵模特。單身獨居,有眾多追求者,但一直沒有答應任何人,過著自由的貴族生活,平日的愛好是和好友一起壓馬路,買點衣服鞋子包包什麼的。
案發時間就在不久前,劇場內的燈光因為表演的某一個環節熄滅、觀眾們都緊緊盯著舞台的時候,聽到了重物倒地的聲音,而後便是響徹場館的尖叫。因這突如其來的變故,馬戲團趕緊打了燈,燈光亮起後,見到佐竹佐枝子的情況,又連忙打電話叫救護車和報警。
可惜的是,人已經死了。
“因為燈光熄滅,攝像頭沒有拍到什麼有價值的影像,要了解具體情形的話,隻能從坐在佐竹佐枝子小姐周圍的觀眾入手,很巧合的是,佐竹小姐旁邊除了她的好友渡邊憐依小姐,全都是未成年,還是一起來的遊客。”
說到這裡,警員有點不可思議。
“一個大人也沒有!他們的家長就這麼放心嗎?”
川上柚白蘭:“…………”
好像完全知道警員先生是在說哪些人了呢。
澤田綱吉/綱吉君的運氣真的不怎麼樣。
國木田推了推眼鏡,看向現場那倒在地上的女性屍體。警員將法醫初步屍檢的報告拿了過來,川上柚順手接過。——川上柚和白蘭此時介紹的身份是假期在偵探社兼職的學生,也可以叫偵探助手。
安井隆司拿著證詞本走過來,看見川上柚時,視線微微一凝。
和那位富江小姐太像了。
離西園寺櫻子的生日宴已過去兩個月,但富江顯然屬於過目難忘的美麗女性,再加上港黑成員的身份,和自然地跑到警視廳做筆錄的行為……安井隆司覺得這是他職業生涯中印象最深刻的人物之一,估計退休了也忘不掉。
“安井警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