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雅寧現在似乎除了點頭以外就什麼都做不到了，不過她現在的神情狀態足以說明一切，於是宋江立刻看向方涇說，“你不是說自己不能離開這裡嗎？為什麼又能出現在幾百公裡外王雅寧的身邊？！”
宋江的話似乎把方涇也給問住了，但隨後他卻很肯定的說道，“我這千年來從未能踏出靜譚寺地界半步……”
“那王雅寧看到的又會是誰呢？”宋江十分不解道。
這時一直在旁邊聽著的周世五開口問道，“你看到的那個人和他一模一樣嗎？有沒有什麼不同的地方？”
這時的王雅寧也已經鎮定了不少，就見她想了想說道，“牙……和嘴唇不一樣。”
“牙和嘴唇不一樣，有什麼不一樣？”周世五追問道。
“那個時候的他……牙和嘴都是烏青的。”王雅寧顫聲說道。
方涇聽了臉色就是一變，愣了幾秒後說道，“當年我剛剛被困的時候渾身的煞氣，樣子的確有些嚇人……那個時候大蓮剛好被那些譚城人又送到了山上，我心中有氣，就整日用那個鬼樣子嚇唬她。隻是沒想到她這麼不禁嚇，沒幾天就一命嗚呼了。她死後，我心裡多少有些後悔，現在想想她其實也挺可憐的，那個時候的女子根本做不了自己的主，她騙我也應該是被逼的。”說到這裡方涇就看向王雅寧說，“我當時那個樣子隻有大蓮一個人見過，之後我也沒用再用那個樣子嚇唬過彆人，你又是怎麼知道的？”
這下換王雅寧被問住了，她吱唔了半天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宋江見了就有些無奈的問道，“你當時真的看清楚了嗎？”
“當然啦……不過現在想想，看是肯定看清楚了，但我也說不好是在夢裡見的還是在現實中見的。”王雅寧有些猶豫的說道。
宋江似乎聽出了其中的問題，於是他轉身看向方涇說，“石魚中的寶石耳墜又是怎麼回事？”
方涇聽了苦笑道，“那是我當初對大蓮動心時送她的，是一對萬年紅珊瑚珠子，隻可惜我的真心終究是錯付了，大蓮死後也不知怎的就被靜慧放在了石魚之中。”
可宋江聽了卻搖頭說，“時間順序不對，你說大蓮死的時候靜慧已經用鎖仙符困住了你的真身，然後自己也因此而死……那他又怎麼可能在大蓮死後才將那對耳墜放進魚肚子裡呢？”
有的人死了，但沒有完全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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