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修玆的話語,收起笑容的我才發現自己有些失態。我將手中的懸賞單都遞給了修玆,我示意讓修玆自己看。這些懸賞單的材料好像很特彆,應該比印象中的懸賞單好出許多,耐磨又防水,這些懸賞單在被水浸濕後就會變軟,將其曬乾後就會恢複成原樣,當然這些都是我剛發現到的,這名叫做派克的賞金獵人他的嘴巴有些緊
好奇的修玆接過數張懸賞單後,他就在仔細地看著。翻看數張懸賞單的修玆他什麼都沒發現到,初次看見懸賞單的修玆當他翻到最後一張懸賞單時,修玆認出了照片中就是格雷,將這張懸賞單拿近些的修玆有些呆的他將重點給搞錯了,收起視線的修玆好奇地問著:“格雷,你什麼時候戴上了這麼漂亮的戒指?我怎麼不知道?”
有些尷尬的我不知道該怎麼回應修玆,這時,我看到了倒在甲板上的派克怒視著我,雙手捂著腹部的派克艱難地說著:“你們這些人,你們難道不明白你們所犯下的罪行嗎?膽敢將懸賞犯帶在船上你們的膽子真大,最關鍵的還是一名犯下重大罪行的懸賞犯。”
輕聲咳嗽的我看到了板著臉的尤納恩將書本合上,抬起右手的尤納恩將修玆手中的懸賞單都給拿起。數秒後,尤納恩從這9張懸賞單選中了其中兩張,他將其中一張懸賞單展現在周圍人的眼中。這時,米琪注意到懸賞單上顯示的照片,麵無表情的米琪將盯著下方顯示的懸賞金
看著米琪對著我神秘一笑,我知道接下來會有不好的事情將要發生。米琪將沃倫推開,走到我身旁的米琪憤怒地說著:“我說格雷,你是什麼時候做出這種壞事的?而且還被人發布懸賞令?大家都給仔細地看看懸賞單上的懸賞金,可是2999萬貝利!我們全部的財產加起來都沒這麼多,格雷你要是不老實交代的話,今天你可就沒好日子過了!”
聽著米琪的語氣,我怎麼感覺她好像是以姐姐的身份在管教弟弟?我是比米琪小那麼幾歲,現在我被米琪的話給問倒了。低著頭的我就好像是已經認錯了,我始終想說些什麼卻什麼都沒說出口。我不知曉自己所做過的事情究竟是好事還是壞事,我更不清楚自己究竟是好人還是壞人,好壞的標準真難定義。要是我的回答不能讓米琪滿意的話,估計我會像修玆那般被握緊拳頭的米琪敲腦袋
雙手抬起的我連忙搖頭,不敢看向米琪的我假裝鎮定地說著:“米琪,你冷靜些,那個我根本就沒做過這種壞事,肯定是有人誣陷我,嗯沒錯,絕對是有人誣陷我。絕對是那些人實在找不到凶犯就將我當成凶犯,嗯,絕對是這樣!”
我撇了一眼米琪,看她的表情似乎隻相信了一半,扭頭的我聽到了米琪的話語:“是嗎?格雷你說的是真的嗎?這張懸賞單上也就隻寫著簡短的一句,真不明白究竟是什麼意思。喂,躺在甲板上的混蛋,你真的賞金獵人嗎?格雷究竟犯了什麼罪行?”
臉上有著一個鞋印的派克他看了一眼凶狠的藍發少女,派克覺得這名少女似乎比紫發少年還要凶惡。在派克離開島嶼前,他追問過某間酒吧的老板:這名懸賞犯究竟犯了什麼罪行?然而這名男老板卻是輕輕一笑,派克並沒得到他想要的回答。
現在,狼狽的派克很想將周圍的這些人都給打倒,然而派克所受的外傷有些嚴重,派克怕了這些小鬼。無奈表情的派克思慮著:小女孩下手真重,連那名紅發小女孩的力量都這麼大,這些人究竟是什麼來曆?他們都是怪物嗎?我能從他們的手中活下來嗎
原本派克頭上戴著的那頂灰帽早已掉落到一旁,他那蓬鬆的頭發展現在大家的眼中。害怕再被痛打一頓的派克輕聲說著:“其實我也不知曉,我可是一名賞金獵人,隻負責狩獵目標。還有,我叫派克,希望藍發少女你能夠記住。”
站在米琪身旁的我看到了米琪握緊著雙拳,眯著雙眼的米琪好奇地問著:“hoo?那麼派克大人,我有兩個問題想問你,你是從來哪的?你跟蹤我們的船有多久了?”
外表鎮定的派克知曉即將被藍發少女痛打,扭頭的他果斷地回應著:“無可奉告,既然我已成為你們的俘虜,是殺是放,隨你們的便吧,我是不會回答你們的任何問題。如果你們要是放了我,我還是會繼續跟著你們。”
收起笑容的米琪聽著派克的回應,態度惡劣的派克迫使米琪無奈地放棄繼續追問。然而就在米琪準備轉身時,咳嗽一聲的尤納恩冷靜地說著:“米琪,你彆這麼衝動。其實那些都是小事,不需要太在意。我有一件事情需要和你們說,他身上的懸賞單中除了格雷之外,我還看到了另一張有趣的懸賞單,希望大家過來看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