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賊之活久見
三天後下午,位於花之都正中心的小孤島出現異動,這座小孤島是花之都民眾們的聖地,孤島上存活著一棵被人層層保護中的蒼老古樹。這棵主樹乾直徑大約30公分的通天大樹似乎擁有獨立的意識,看不到頂端的這棵古樹就像是一名老人那般睜開雙眼,皮膚皺舊的老人看了幾眼身體,老人察覺到頑疾依舊存在。輕聲歎氣的這棵大樹發出一道低吟聲,一陣微風吹起,孤島周圍的海麵上蕩起波紋。
十數秒後,恢複平靜的老人低頭看著圍繞在周圍的九座島嶼,搜尋不到某個氣息的老人自言自語著:“哎呀,那位迷途的少年..怎麼走了?他來過我這裡嗎?不,並沒有來過。看來這位迷途的少年很有個性!隻是..迷途的少年,你做出的選擇..往往都是命運安排的,想要抵抗命運,那是不可能的。”
“不妙,他和他的同行者所前往的那個方向,等待他們的..可是地獄!唉,現在的我..什麼都做不了,希望你們能安全離開那座島嶼吧!話說回來,現在..是哪一年?我睡了多久了?唉,真沒想到一覺醒來,我的九座小花園會被那些邪惡的家夥給占據,真希望有人能將他們驅逐走,估計我又要等上一段很長的時間。這一次,我應該會沉睡很久,那我還是多看一會..我的小花園吧。”
這棵樹乾出現多處扭曲的蒼老古樹被花之都的民眾們奉為樹神,每當民眾們一有空閒,遙望某個方向的人們就會做起禱告。隻是,他們信奉的神明並不能實現他們的願望,他們的神明早已無能為力。
花之都某處私人府邸,地底大約300米處,某個寬敞的昏暗空間擺放數十口棺木。懶散神情的盧卡斯站在一名紫發男子麵前,低頭的他在聽對方的訓斥。每當盧卡斯聽到父親的訓斥時,他都不耐煩,不過他每次都會認真聽完,因為盧卡斯不想被父親痛揍一頓...
一個多月後,某片平靜的海域上,船帆隨風飄動的卡魯號緩慢向前航行。這一個多月裡,卡魯號經曆了數次危險。目前船上已恢複原有的熱鬨氣氛,每人除了日常訓練外,都會待在甲板上看一會風景。現在,擺放在甲板前端的兩把沙灘椅上躺著兩道小身影,愜意的這兩人在進行斷斷續續的交流。
陽光帥氣的施耐比翹起右腿,享受陽光的施耐比很喜歡這種安逸的日子。最近,自認為實力已超過克勞斯的施耐比減少了修煉時間,施耐比每天除了定時查看尤納恩、修玆的病情之外,他的空閒時間很多。關於在花之都的表現,施耐比從不認為自己很遜,沒能與敵人戰鬥的施耐比相信自己能獨當一麵。
這段時間,施耐比與瑟拉拉的關係越來越好,施耐比想多陪一會即將康複的瑟拉拉,他想給瑟拉拉帶來一些快樂。隻是..施耐比很難做到瑟拉拉的某些要求,比如瑟拉拉擺出的那些鬼臉,施耐比始終無法做到。無法逗瑟拉拉笑的施耐比想出了一個辦法,那就是躺在沙灘椅上與瑟拉拉聊天...
愜意躺著的施耐比聽著瑟拉平穩的呼吸聲,他明白瑟拉拉已入睡。放下右腿的施耐比緩慢閉上雙眼,準備睡午覺的他回想起救治某兩人的場景。施耐比記不清這是他們第幾次受傷了,身為船醫的施耐比處理兩人的傷口後,站在小椅上的他看到全身纏上繃帶的修玆在怒視天花板。至於同樣重傷的尤納恩,他則是安靜地躺在病床中。
體力有顯著提升的施耐比救治完修玆、尤納恩後,將兩人關在房裡的施耐比將注意力放在格雷的身上。每當施耐比看到格雷時,他都能察覺到格雷的身體狀況很差,雖然格雷外表上看不出異樣。另外,格雷最近的每頓飯都是將食物帶進房裡享用。
每當看到格雷衝自己微笑時,施耐比猜不透格雷的心思:明明受到了這麼重的傷,格雷卻一直說身體很好,難道需要施耐比將這事說破嗎?不,格雷可是我們當中最強的,他的身體..可不會那麼脆弱,希望格雷能儘快康複吧...
睡不著的施耐比睜開雙眼,看到數隻海鳥從空中飛過的他聆聽著周圍海水的流動聲。數秒後,眯著雙眼的施耐比咧開嘴巴,快要流出口水的他回想起在某個大廳內吃的豐盛料理,許久沒吃飽過的施耐比在幻想再次坐到那張大餐桌前享用料理。
這段時間,沃倫每頓準備的料理都變少了許多,施耐比在看到其他人的情況都一樣後,戴著墨鏡的他隻好安靜坐在餐桌前享用。很久以前,施耐比在意過自己為何這麼能吃,他認為應該是自己在惡魔島上從未吃飽過,所以他才會控製不住食欲。
不過施耐比始終沒想明白一個問題:施耐比的肚子這麼小,那些食物是怎麼裝進施耐比的肚子裡?真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