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後上午,卡魯號依舊航行在某片平靜的海域,不過船上的人們都知曉即將離開。甲板前端,身穿藍裙的米琪雙手持望遠鏡,輕微搖頭的她看到兩千米外的海麵呈現出黑色,米琪認為那不是渾濁的海水,那是一片充滿劇毒的海域。船一旦靠近那裡,船底說不定會被腐蝕,所有人都得完蛋。
不過認真思慮的米琪不懼前方的危險海域,她認為那隻是黑水而已,等船即將到達黑水區域時,米琪相信自己的能力能將這些海水化成白雪。讓船在雪地上緩慢前進,確實是一個好辦法,不過最安全的辦法還是讓船飛在空中,遠離黑水區域才是最穩妥的。
隻是..如果這樣,米琪擔憂體力無法撐到船抵達安全的區域。陷入苦惱的米琪放下望遠鏡後,她看了幾眼左側的一道身影:尤納恩偏愛披上灰色鬥篷嗎?不行,尤納恩的穿衣風格..有點遜,等到下一座島時,我得給他買幾套新衣。看他的樣子,尤納恩的傷都好了?
數秒後,米琪認真地說著:“尤納恩,這裡風大,你還是回房吧,當然去大廳裡也行。放心吧,這裡有我們就行了。”有些猶豫的尤納恩看向格雷,米琪扭頭看向右側的格雷。數秒後,緩慢轉身的尤納恩平靜地說著:“行,你們要是遇到什麼麻煩,儘管喊我。”
雙手垂放的尤納恩走進大廳後,左手持望遠鏡的米琪撇了幾眼身穿黑衣的格雷後,她繼續看向前方。最近兩天,米琪發覺格雷的變化好大,稍大些的米琪原本擔憂格雷的性格會越來越孤僻,不過他沒想到格雷越來越開朗,格雷時常在船艙裡哼些難以聽懂的曲調。
這兩天,瑟拉拉喜歡黏在格雷身旁,瑟拉拉安靜地待在一旁聽格雷哼歌,所有人都覺得格雷有音樂天賦,不過格雷卻不這麼覺得。米琪覺得格雷越來越像煩人的修茲,自認為實力不夠強的米琪很難再去管教格雷,於是她就將重心放在克勞斯的身上...
感受著微風的米琪咳嗽兩聲,米琪溫和地說著:“格雷,這段時間..辛苦你了。有你在,沃倫輕鬆了許多,不,是所有人都輕鬆了許多。格雷,再過10-15分鐘,我們的船就要進入那片黑水海域,你快去船艙,你和沃倫等我指示。至於外邊的事情,你不用管,交給我就行了。”
格雷困惑地看向米琪,左手捧一本書的格雷輕微點頭回應著:“行,我這就去。米琪,等會..你要是有什麼話想傳達,記得喊大聲一點。另外,前方要是有猛獸的話,還請米琪手下留情,這種血腥的事情..還是讓我來做吧。”
看著格雷消失在身旁,露出一絲微笑的米琪察覺到格雷已站在沃倫身旁,米琪明白格雷的身手又快了許多,有些羨慕的米琪緩慢抬起雙手。數秒後,卡魯號的船殼覆蓋上一層積雪...
訓練室內,傻站在牆壁前的克勞斯不著急訓練,低頭的克勞斯緊閉雙眼,看似睡著的他在反思,終於想明白的克勞斯不再自卑,緩慢睜開雙眼的克勞斯好奇地看向不遠處的施耐比。
這段時間,在意修行的克勞斯覺得有點疏忽了施耐比。現在,好奇眼神的克勞斯看到施耐比能輕鬆舉起兩個啞鈴,不過要是換成其他的器械,克勞斯認為小家夥應該拿不動。克勞斯覺得5歲時的自己與施耐比的身高相近,他很難相信施耐比能舉起兩個啞鈴...
半分鐘後,施耐比的雙手開始輕微抖動,咳嗽一聲的克勞斯認真地說著:“施耐比,你要是累的話,就歇息一會吧,正好,我想舉啞鈴,換我來吧。”克勞斯接下施耐比主動遞來的啞鈴,深呼吸一口氣的他假裝艱難地舉起。
沒戴墨鏡的施耐比認真地說著:“克勞斯,你這是沒吃飽飯嗎?施耐比都能輕鬆地舉起啞鈴,你怎麼不能?嗯?克勞斯,你這是在耍施耐比玩嗎?施耐比也能舉起啞鈴,你彆得意。施耐比倒要看看你能舉多久!snappy!”
鬨脾氣的施耐比在原地跳動雙腳,不想與施耐比較真的克勞斯放下啞鈴。克勞斯在打量施耐比的雙腿,勉強能看清的克勞斯心想著:施耐比要是學會腿功,說不定他能成為一名強者,隻是..這種事情該去找誰學?自學嗎?不行,施耐比的雙腿太短了,這怎麼踢人?
不,我相信施耐比能做到!要是今後我無法顧及到施耐比,施耐比必須依靠自己,隻有讓施耐比獨當一麵,我才能放心。我得重點照顧這個小家夥,希望施耐比能在短時間內成長起來!
半分鐘後,施耐比停下動作,主動認輸的克勞斯看到施耐比擺出鬼臉,甩動尾巴的施耐比在嘲笑克勞斯...
一樓某個房間,緊閉雙眼的格林很享受簡單無趣的生活,蜷縮在床頭邊的他即將睡醒。入睡前,格林在想著:一直待在這個房間,真無聊!那個家夥..要到什麼時候才能讓我和布魯獲得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