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睡了許久,但莉莉的腦袋依舊很昏沉。多番嘗試無果後,還未起身的她輕歎道:“算了,我隻是名孕婦,我擔心個什麼勁?隨他們去吧!我的孩子,我該給你取什麼名字好呢?唉,這真是個..嗯?”
這不是錯覺,莉莉的思緒被一道蒼老的聲音打斷了:“你就是莉莉?”
那是一縷不知何時鑽進房間的黑霧,而聲音就是由它所發出。這縷黑霧沒飄向莉莉,而是朝著整潔的書桌緩緩飄去。
麵對如此怪象,提高警惕的莉莉不敢輕舉妄動。因認知有限,她初步認為這應該某位神秘能力者的惡作劇,畢竟能做到這種事的隻能是詭異莫測的能力者。
但仔細想想,又覺得不是。畢竟除了熟人外,沒人知道她的名字。一想到此,索性不再苦惱的莉莉質疑道:“你是誰?你怎會知道我的名字?等等,你應該不是人類吧?”
悄悄來訪的神秘存在沒做出回應,隱於霧中的一雙眼呆呆望著莉莉那隆起的腹部。整個房間極其安靜,隻有突兀的黑霧最可疑,但因遲遲沒等到回應,疑狐的莉莉總覺得是自己多心了...
克勞斯方麵,雖說遭受了嚴重失敗,但他並未就此放棄希望。彆看左手快要廢了的他很狼狽,其實他一直都有餘力反擊。
可經過先前那些無意義的戰鬥,他明白雙方的實力差距過大。幸好忽然沉默不語的杜魯門許久未有動靜,等傷好了些,他就會帶瑟拉拉撤離這片危險地帶。
想法是不錯,隻是連他自己都沒多少把握,這讓他感到很無力:可惡,怎會有這種家夥存在?雖說他沒像格雷那般強橫,但他的能力比格雷恐怖多了,我們真的能戰勝這種敵人嗎?
相比於克勞斯,瑟拉拉相對好些,隻是體力消耗過度。因心愛的連衣裙出現了破損,暫時無力反抗的她隻好惡狠狠地看著杜魯門。
受格雷的嘮叨,瑟拉拉早就學會如何控製體力消耗。如今她會變成這樣,並不是因為又施展過某個強力招式,全因為先前她在忙於躲避杜魯門那些詭異的攻擊。正是如此,她才沒像克勞斯那般狼狽。
因左手、左腿處的傷口血流不止,快要達到極限的克勞斯不得不動用狼人的力量。在強悍的恢複力下,他的傷勢總算有了好轉:可惡,僅僅隻是被那些螢火觸碰到,就傷成這樣,難道就隻能選擇逃跑嗎?
嗯?他怎麼還不動手?是真想收服我們嗎?還是說..他在顧及什麼?算了,都不重要!絕對不能就這樣逃回去,那我該怎麼做?先前連那招動用上了,可就是打不到他,難道不會霸氣就真不能傷到他嗎?
雖說沒搞明白他的能力究竟是怎麼回事,但隻好好好想想,相信總能找出破綻!近乎無視所有物理攻擊嗎?那聲波攻擊能不能傷到他?要試下嗎?
我隻會一招,還是從那個狼人部落中學來的。這招很耗費體力,現在的我最多隻能施展一回。說起來都很久沒去練它了,也不知是否真有效果。
隻是瑟拉拉在場,要是我真用出了,她絕對會受到波及。要是我去提醒她,估計隻會引起那怪家夥的注意。不管了,要是再畏畏縮縮,這還是我嗎?
不再猶豫後,深吸一口氣的克勞斯奮力跳起。那是某種猛獸的吼叫聲,地麵龜裂,大氣不斷有撕裂聲。他的此舉很像在釋放霸王色霸氣,實則不是,這是狼人赤月分支的招牌招式。
他的一聲怒吼不單單隻是聲波攻擊,從他嘴裡飛出的一道道耀眼金光全都射向目標。麵對克勞斯的突然爆發,杜魯門難以理解,他很難相信對方還潛藏著如此強大的實力。
因極其厭惡強光,杜魯門沒有一絲猶豫地拔出了佩劍。在綠光與金光的持續碰撞下,杜魯門竟然沒占到絲毫便宜,已有多年未失手的他忽然覺得克勞斯是個威脅。
同一時刻,臉部感到生疼的瑟拉拉以超快的速度遠離了現場。這不是逃跑,她在心裡反複安慰著自己。呆呆望著克勞斯的模糊背影,她同樣難以相信克勞斯會這麼強...
雖能抵擋住光芒的侵襲,但杜魯門還是沒能防住無形的攻擊,耳鳴的他竟有了眩暈感。
克勞斯給了他太多的意外驚喜,但他還是覺得有必要親手葬送對方,他不想讓事態漸漸脫離掌控。
這一刻,他的氣質發生巨大變化,好似練了數十年劍術的他揮出驚鴻一劍,克勞斯的招式頓時被破除。
然而就在這危急時刻,一道雪牆忽然出現,米琪及時救下了快要失去意識的克勞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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