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竟然這麼多?應該夠了!嗯?那頭野牛的眼神很奇怪,我怎麼覺得它在看著我們?”
作為最驕傲的紅牛,它不喜被人當成觀賞物看待,它更厭煩有人把他當成祖宗一樣供著。雖然很享受,但它就是很厭煩。
這頭紅牛不是香波地群島土生土長的牛,半年前,它還棲息在某座無人島嶼上。某一天,它遭受了數百名人類的圍捕。
它堅持了五天,最終因為過度饑餓而遭人逮捕。
本以為命運很喜歡捉弄人,結果卻沒想到命運捉弄起牛來,也是一等一的厲害!而今看著拍賣場後排角落處,它認出了那些熟悉又陌生的身影。
其實它本沒如此遲鈍,隻是最近些天因為鬨絕食,隻喝酒水,整天就在囚車裡打盹。而今想要發出訊息,竟是如此吃力:“哞!”
一聲牛吼打斷了急紅了眼的競拍者們,拍賣場內絕大部分人都好奇望向似乎還沒酒醒的紅牛。
迄今隻為,它的競拍價已高達1億七千萬貝利,在外行人眼中,可以算得上是天價。
最高出價人是7號客人,是名古董商人。他很懂貨,可他就是沒看懂眼前牛的此番行為:“它剛才究竟是想表達什麼?”
這個問題也是格雷想問的,隻是他思來想去,也沒搞明白:“格林,它剛才應該是在看著我們,那你知不知道它有在說什麼?”
格林本在打盹,被低沉的牛吼聲吵醒後,他竟沒鬨脾氣:“這種事彆來問我,你去問布魯或者施耐比!”
此刻施耐比睡得正香,格雷沒道理去吵醒他。低頭看著呆呆的布魯,格雷低聲問道:“布魯,它剛才是在說什麼?”
布魯的目光沒望向舞台,而是盯著施耐比鼻子前忽大忽小的氣泡:“它?你是說那頭牛嗎?讓我想想,應該是在問我們:還記得我嗎?”
“不過他的聲音很奇怪,就好像是兩個人同時在說話一樣。”“這樣啊!謝謝了,布魯!”
可怎麼想,格雷就是想不起來:“還記得我嗎?抱歉,我們怎麼可能記得?我們長期飄在大海上,除了偶爾碰到上身是牛的哺乳類海獸,根本就沒機會遇到牛!”
“等等,它該不會是來尋仇的吧?比如..我們吃了它的同類,又或者是我們有什麼東西被它惦記上了?”
因情報有限,格雷能猜想出這麼多,已是極限,可他終究想錯了方向:“格雷,你的想象力真豐富,隻是非常遺憾,你想錯了!”
“那家夥隻是在向我們求救,至於理由嘛,你們都看到了!不過有件事很奇怪,我覺得它應該是認得我們的,要不我們先救下它再說?”
因是莉莉提出來的,格雷很上心:“去救它?怎麼救?用貝利競拍嗎?還是直接一點..強行帶走它?莉莉,你覺得..?”
修玆第一個不願意,要是在這裡滋事鬨事,那後續的惡魔果實,應該就會和他們無緣。
為了保證惡魔果實能到手,修玆很鄭重地說道:“不行!我們既不是強盜,也不是海賊,在沒人想對我們不利的情況下,最好彆這麼野蠻!”
“切,修玆,最亂來的..一直都是你,你有什麼資格說這種話?”“喂喂,克勞斯,你這是在鬨哪樣?”
因紅牛的種種怪異舉動,場內竟無人再喊價,就連主持人也忘了穩住現場。
忽然間,有人喊出了更高價,主持人才回過神來。見競拍價攀升得不是很高,修玆果斷說道:“救它..是一定要救的!這裡是拍賣場,那就用這裡的規矩來吧!”
雖說很心疼貝利,但在這種時候,米琪還是覺得該花的還是得舍得花:“行,我也想知道它究竟是什麼!修玆,貝利都不是問題,你儘管喊價!”
“行,那我開始喊價了!那個..咦?我們的號碼牌去哪了?”
這是個很不好笑的玩笑,對修玆有意見的克勞斯逮著了機會,就狠狠地擠兌了一把:“哼,號碼牌一直都在我手中,你接住了!”
“嘶..真疼,克勞斯,你就不能扔得輕點嗎?算了,我要喊價了,價格嘛..三億貝利!我很中意它,你們都彆來和我爭!”
修玆特意放大了嗓子,場內頓時一片安靜。在開始競價前,主辦方的預估成交價為8000萬貝利。隻是因為某些原因,價格意外地節節攀升。
而今聽到有人出三億貝利,主持人很是意外,因為在他們這些人眼裡,修玆怎麼看都不是個闊綽的公子哥:“喲呀喲呀!真沒想到這位客人如此慷慨!三億貝利,還有人出更高的價格嗎?沒有的話..”
有是絕對有的,不出意料,場內有人喊了聲:“四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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