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勞斯剛打開房門,就感受到了她的冰冷視線:“哦?竟然隻是受了點輕傷,確實值得誇讚!說吧,到底是誰贏了?”
這事還真不好說,把收進刀鞘中的紅櫻放置一旁,再把修玆輕放下,克勞斯才從米琪的恐懼下走出:“這個嘛..有點難說,總之結果很出乎意料,不過我想等修玆醒來,他應該能接受!”
“平局!那個大家夥很強,要不是他突然不想打了,修玆應該會輸。輸是一定會輸的,就是不知會輸得多慘,當然..這隻是我的個人看法!米琪,我還有事,修玆就交給你照看了!”
克勞斯想表達的意思,米琪都能明白:“平局?看來這回他應該是受了不小打擊!算了,既然屬於常規決鬥,我又何必在意這些!克勞斯,辛苦了!你身上有股怪味,趕緊去洗澡!”
外出一趟,心愛的帽子就飽受摧殘,這讓克勞斯覺得很對不起米琪。而今摘下破損的帽子,他怯生生地說道:“抱歉,米琪,又得要麻煩你了!”
直至克勞斯關上房門,米琪的冰冷神情才退去。看著修玆那疲憊的麵容,她能想象到對方經曆了一場怎樣的戰鬥:“蠢貨,那家夥有多強,你難道不清楚?明知打不贏他,還硬要接受決鬥,這不是蠢,還能是什麼?”
“哼,竟然還能睡得這麼死,你這是有多悠閒?算了,希望這回你能吸取教訓!嗯..那家夥竟然會主動提議終止決鬥,看來他真是一個有原則的劍士!”
聽著門外的動靜,聞著那令人生厭的氣息,米琪的麵容頓時有了怒意。
這不能怪她,或許這就是本能反應。因極其反感馬丁,為了避免不必要的衝突,她一直都在忍耐。
待葛力姆喬、馬丁選定好房間後,她臉上的怒意才退去。
想到昨夜馬丁有可能進過自己的房間,米琪對馬丁的戒備愈加強烈。
透過房門,米琪能清晰地看到葛力姆喬依舊逗留在甲板上,看著那難以猜透的笑容,米琪的黑暗人格沉吟道:“他究竟是誰?格雷的雙胞胎弟弟?或許吧!”
“在沒有確鑿的證據前,還是彆去招惹他!哼,我又不是船長,怎麼儘想這些事?葛力姆喬,你究竟是一個怎樣的人?格雷,你到底還有多少秘密是我不知道的?”
這個問題沒人能回答,就算是格雷本人,也答不上來,他有許多困惑至今都沒想明白。
整艘船上,沒人知道米琪的這些想法。在她沉思期間,忙碌中的沃倫不忘給夏爾泡了一杯熱茶:“小兄弟,謝謝你!你還有許多事要做,彆在意我,快去忙你的!”
沃倫搖了搖頭:“不急,食材尚在準備中,還得等上一段時間。大叔,你看了這麼久,具體有多少把握?船需要多久才能鍍完膜?”
一提這事,夏爾就有點尷尬。想了會,他沉吟道:“你們的船比我預想的稍稍大了些,預計需要6天才能完工!”
“彆這樣看著我,急是沒有用的!鍍膜期間,你們不能待在船上,你們得暫時下船一段時間。隻需留隻電話蟲便好,等快要完工時,我會通知你們的。嗬嗬,等吃完午飯,咱們再細談這事。”
沃倫滿是疑惑:“為什麼要讓我們都下船?大叔,讓我們幫幫忙,總該可以吧?”
幫忙確實可以,但作為資深膜工匠,他還是果斷回絕了:“不行!小兄弟,謝謝你的好意,但鍍膜可不是件簡單的事!除了采集天然樹脂,外行人還真做不來。而采集樹脂,又是個累活,還是不勞煩你們了!”
“何為鍍膜?鍍膜能讓你們的船在水下有個安身立命之所!簡單說來,鍍膜就是把一個大型氣泡包裹在船體上,這可不像島上隨處可見的氣泡那般很輕易地就能形成,需要一步步工序才能做到!”
“另外,膜在成型前,遇水即化。你們的船必須得拖到岸上,要不然我根本沒法動工,畢竟船底也需要鍍膜。”
“當然這些都不是重點,最關鍵的問題是等膜成型後,還得加固,當然韌性也得加強。要不然到了深海,很難承受得住幾次深海生物的襲擊。”
“看你們都很急,這樣吧,等吃完了午飯,談好了事,你們就帶著人離開。差點忘了,這片區域有點不平靜,我希望你們有一人留下來!至於其他的事情嘛,等人齊了再說!”
偷聽了好一會,尤納恩算是明白鍍膜是怎麼一回事。走進大廳,尤納恩自告奮勇地說道:“哦?需要船擱淺到岸上才能鍍膜?大叔,我會留下來陪你,你和船的安全交給我來負責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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