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景陽原本是打算叫人將兩個孩子抱下去的,見她如此,反倒不好主動說什麼,遲疑一瞬,還是在床榻外側躺下了。
他既不開口,謝華琅也不會主動去提,有一句沒一句的同明赫與明淑說話,如此過了一會兒,忽然問:“道長,你怎麼啦?一句話都不說。”
她露出奇怪的神情:“明赫與明淑都看著你呢。”
“我方才想事情,走神了。”顧景陽神情略微有些窘迫,輕咳一聲,不再提先前那茬兒,低頭逗弄起兩個孩子來。
謝華琅心中忍笑,臉上卻平靜,半倚在軟枕上,笑微微的看著夫君哄孩子玩。
約莫過了兩刻鐘,明赫與明淑先後打起了哈欠,似乎是要睡了,外邊兒衡嘉也來回話,隔著門問:“陛下,娘娘,時辰差不多了,叫乳母抱兩位小殿下去睡?”
前一個月裡,兩個孩子都是同父皇母後一道睡的,但今日現下都滿月了,便該叫乳母帶著睡了。
都說是小彆勝新婚,帝後情誼深重,久久不曾同寢,怕早就惦念著了,哪有再叫兩個小主子留在那兒的道理。
衡嘉說話聲音不大,但也不小,謝華琅與顧景陽都聽見了,一時卻無人做聲。
謝華琅抿著嘴笑,隻拿那瀲灩的眸光瞧他,半個字也不說。
顧景陽也想將兩個孩子抱出去,然而主動提及,又像是自己迫不及待似的。
他許久不曾這般困窘了,尤其又是在妻子揶揄的目光之下,嘴唇動了動,卻還是說不出口。
謝華琅也壞,最愛看郎君害羞時的模樣,見他如此,便道:“叫她們退下,孩子留在這兒便是。”
衡嘉原本已經叫了乳母守在門外,隻等著接小太子與小公主出來了,驟然聽見這話,可是吃了一驚:“娘娘?”
謝華琅瞧了郎君一眼,見他垂著眼睫,一言不發,似乎是不高興了,心中好笑,便道:“退下,明赫與明淑都要睡了,彆吵到他們。”
話說到了這地步,衡嘉總不能指揮著人進去,將兩個小主子給搶出來,有些不解的摸了摸頭,示意乳母們退下了。
顧景陽再清冷自持,本質上也是個男人,守著自己心愛的妻子,卻不能過去親親抱抱,想也知道不會多好受。
明赫與明淑都已經睡下,即便做點兒什麼,他們也未必會醒,但他那等性情,若是能在孩子麵前跟妻子燕好,那就不叫顧景陽了。
乳母們退去,另有人將殿中燈盞熄了,隻留了外邊兒幾盞,隱約微光,透進帷幔,更添幾分柔和旖旎。
顧景陽平躺在塌上,閉目不語,謝華琅成日裡說明赫與明淑是小壞蛋,卻忘了她這個生出兩個小壞蛋的人,八成也是個壞蛋。
她將明赫往床榻裡邊兒挪了挪,自己到郎君旁邊躺下了,靜謐之中,手臂輕輕蹭了蹭他,悄聲道:“道長,道長?”
顧景陽心中一動,神情中卻不顯:“怎麼了?”
謝華琅那隻小手不老實的伸過去,鑽進了他衣襟裡,低笑著反問道:“你說是怎麼了?”
顧景陽久久不曾與心上人親近,情火早動,她略微一撩撥,便如火星入林,猛地燃燒起來。
他身子略微側過去,謝華琅察覺到有什麼東西熱熱的抵在自己腿上,熟悉之中又帶了幾分陌生。
她忍不住笑了:“道長,你的心亂了。”
顧景陽支起身子,低頭親了親她的唇,語氣微喘道:“我叫人抱他們出去……”
“不要,”謝華琅攔住了:“道長,孩子都生了,你又開始不好意思了。”
顧景陽人停在原處,目光灼燙,有些難耐的喚了聲:“枝枝……”
謝華琅堅持道:“就是不。”
“枝枝,你明知道我……”
顧景陽說到此處,頓了頓,方才道:“又何必故意要我為難。”說完,便翻過身去,背對著她躺下了。
光影錯落,謝華琅瞧見他額頭青筋隱約凸顯,似是隱忍的難受,加之早先那陣情動,著實不是騙人的,如此忍下去,怕是難捱,暗道自己玩的過了,忙道:“九郎,我同你開玩笑呢,你彆生氣嘛。”
顧景陽頭也不回,淡淡道:“不早了,睡。”
“對不住嘛,”謝華琅伏在他身上,動作輕柔的搖晃,歉疚道:“夫君你彆生氣,都是我不好……”
她臉皮也厚,見顧景陽不吭聲,顯然真被撩撥惱了,便將中衣脫去,一掀被子,赤條條的鑽進了他被窩。
那副身軀柔弱無骨,肌膚柔滑如絲綢,又是這樣的溫聲軟語,再硬的心腸也能軟化掉。
顧景陽早先還將她往外推,手落到上邊兒,便收不回去了,不知不覺間,便將人壓在身下,含住她嘴唇,逗弄她小舌,腰身一挺,徑自進去了。
夫妻二人許久不曾如此交歡,一時之間彼此都有些禁不住,謝華琅低低的呻/吟一聲,便攀住他肩,由著郎君馳騁縱橫。
顧景陽曠的久了,早就惦念的心如火焚,將懷中人翻來覆去折騰得死去活來,尤且不肯鬆開。
謝華琅最開始還能忍,到最後卻禁受不住,抽泣著求饒起來。
忍不住的不僅僅是她,還有明淑與明赫這兄妹倆。
父皇與母後撇下他們倆玩鬨也就算了,偏還沒完沒了的,他們不睡,還有彆人要睡呢。
兩個小娃娃忍了半晌,終於還是沒忍住,大抵是覺得那種奇怪的聲音一時半刻還結束不了,終於忍無可忍的咧開嘴,放聲大哭起來。新電腦版大家收藏後就在新打開,老最近已經老打不開,以後老會打不開的,請牢記:網,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