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滿咬牙切齒:“小、六、子!”
林彌正義凜然:“我不會再與你同流合汙,我已經是年年的人了。”
林彌再次看向年年,“年年,咱們家一直以來都是坦白從寬,我坦白了,年年能從輕發落嗎?”
“ang!”
林彌:“謝謝年年!等年年回來後哥哥給年年買泡芙吃。哥哥這個月欠年年的一個小太陽,下一個月還年年兩個小太陽!”
“ang!”
年年用力親一口屏幕。
林彌也用力親一口屏幕。
兩人和好了!
情比金堅!
誰也破壞不了!
年滿都想不到林彌為了哄年年,能編出沒有發生過的事情,年年還都相信了!
“你個笨蛋!他說什麼你就信什麼?泡芙個鬼!”
年年斜眼瞥一眼二姐姐,“man man huai!”
年滿被氣笑了,立刻給媽媽打電話,“媽媽,年年在我的床底下藏了四包薯片,在門衛室衣櫃上藏了十包跳跳糖,在大麥窩裡藏了三包果凍,在大哥畫室裡藏了一大包草莓夾心餅乾!”
年年的眼睛瞪的又圓又大,震驚,生氣。
年滿:“媽媽記得沒收,年年總是晚上偷偷吃,吃完還不刷牙,不能養成這個懷習慣。年年現在認為自己的小乳牙早晚都會換好牙齒,非常不愛惜。”
掛斷了電話,年滿皮笑肉不笑地看向年年,“這才是我真正的實力。”
年年被氣得小肚子急促起伏,年恬忍著笑抱走年年,輕輕地揉著年年的背順氣。
年年很生氣,氣的比平時多吃了兩碗飯,晚上睡的比平時都香,早晨也比平時晚起了一個小時。
年年還在睡覺時,年恬和年滿已經坐在餐桌上吃飯了。
年滿:“年年正在積蓄力量。”
年恬:“我們都知道年年藏零食,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你非要當著年年的麵說出來,媽媽不把這些零食沒收都不行。”
年滿:“一時衝動,我現在後悔了,不知道年年會怎麼折騰我。”
年恬:“二姐每次都後悔,下一次還惹年年。”
年滿:“得讓年年知道人心險惡。”
年恬被逗笑。
年滿:“今天海軍五項的障礙跑結束,器材會在運動場上留一晚上,你讓年年去玩,多玩幾個小時,最好玩到天黑,把年年的所有精力都耗光。”
年恬笑著點點頭。
從這一天開始,年年每天晚上回來時都趴在姐姐懷裡,累的小胖手都不想動了,被姐姐抱著喂飯洗漱。
紫色的年年終於被洗成白色的年年時,年恬和年滿收拾行李,準備回去了。
年年和黑皮膚朋友告彆,又跑去跟湛海告彆,咿咿呀呀地說了好多話,中間還說的口渴喝了半杯水。
湛海一句沒聽懂,看向年滿。
年滿:“不用聽懂,都是寒暄問暖。”
現在年年和年滿和平相處,年滿認為耗儘年年精力的策略生效了,年年把生氣的事情忘記了。
來時坐飛機和高鐵,回去時坐貨車,要帶黑洞回寶寶山。
黑洞知道自己要離開養老房,必須跟著年年走時,眼睛終於不再呆滯,濕潤地看著馴馬師,滿眼哀求。
年滿翻譯黑洞的心情,“它不想跟年年走,會受欺負,它想留在這裡。”
馴馬師憐愛地拍拍黑洞的頭,“我也沒有辦法的,你一直裝傻,我以為你真傻,就把你賣給年年了。”
這十幾天下來,他再粗心也看出來年年和黑洞之間壓迫與被壓迫的關係了。但,他的心裡有一種隱隱的爽快之感。
以前黑洞不想洗澡時,就裝傻地呆呆站著,他們沒有彆的辦法,隻要遷就它,把水桶和毛刷拿到馬房裡給它洗澡。現在黑洞要是不想洗澡,年年拽著它的尾巴去洗澡。以前黑洞裝傻不停指令,他們隻能忍著脾氣,耐心地一遍一遍地教。現在黑洞先看視頻學會跳舞,再去教寶寶團跳舞。
人和馬是有區彆的,黑洞能輕鬆地做到兩條後腿騰空,寶寶團總是做不標準,嬌嬌更是做不到兩條腿同時蹬空。
當他看到黑洞氣的噴氣跺腳時,他悟到了一個道理——出來混的總是要還的。
馴馬師送黑洞,滿臉的依依不舍,搬飼料和馬具的動作卻比平時都利索。
馴馬師看了好長時間的紫色年年,猛地看到正常版的年年,還有一點不適應,總感覺現在的年年是驅逐了魔氣的年年,看起來沒有紫色版的年年厲害了。
現在的黑洞已經不是軍運會前的黑洞了。
他竟有些擔心正常版的年年鎮壓不住升級版的黑洞。
年年不知道馴馬師對她和黑洞關係的誤解,她現在趴在三姐姐的懷裡東張西望,遠遠地看見導演跑過來,年年立刻從三姐姐的懷裡下來,迅速拿起小龜殼背包,飛快跑過去接應。
導演和年年秘密交接,年年把東西藏入小龜殼背包的夾層裡。
年年背著小龜殼背包,一蹦一跳地跑回來,所有人都能看出她的開心。
回寶寶山的路上,年年一直背著小龜殼背包,睡覺時也要抱著。
年滿知道這個小龜殼裡有玄虛,但年年護的太緊了,她愣是找不到打開的機會。
年恬聞見了熟悉的味道,嘴角忍不住上揚,沒有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