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政委給火火和年年看正確的處理罪犯屍體的方法。
處理罪犯屍體的畫麵沒有打碼,孔老師靜靜地觀察年年和火火的神色,年年和火火都沒有露出害怕的神色,隻認真地學著。
孔老師皺了皺眉頭又鬆開了,心裡沉甸甸的。
這兩個孩子不好教啊。
這兩個孩子像在前線執行任務十多年的老戰士,對死亡和屍體是麻木的。
等所有的視頻播放完,老政委和孔老師輪番給年年和火火講“君子愛財取之有道”的道理。
火火若有所思地聽著,眼神和他們的眼神有接觸和互動,顯然是把他們的話聽進腦子裡。
而年年躺在地上,滾來滾去,想聽他們說話時就滾到他們腳邊抱著他們的腿聽,不想聽時就滾到遠處,唱著兒歌自娛自樂。
老政委和孔老師自己給自己進行心理疏導:眼前這個在地上滾來滾去的小家夥是個不到兩歲的小娃娃,不是他們的兵和學生,不能用同樣的標準去要求,年年能聽進去一點是一點,他們多說幾遍就可以了。
年年和火火手拉手地從3號彆墅回來。
火火神色沉重,年年蹦蹦跳跳。
火火一回到家就進入臥室寫日記了,年年一回到家就賴在姐姐的懷裡要餅乾吃。
年恬給年年三塊大餅乾。
市麵上的芝麻餅乾隻有掌心大小,這個芝麻餅乾比年年的小肚子還大。
餅乾是物業經理烤的,一個大磁盤烤一塊餅乾,一個烤箱一次隻能烤三塊餅乾。
這樣的大餅乾,物業經理扛過來一箱,裝家庭版滾筒洗衣機的大箱子。
平時寶寶團來玩時,一個芝麻餅乾夠四個寶寶吃。
年恬喂飽年年了,又給年年加熱一大碗牛奶,再抱年年到臥室的床上。
“年年是不是給姐姐福運了?”
“ang!”
“年年現在可以取走嗎?”
“ng。”
“那年年現在取走吧。”
“ya?”
年恬想到她這些日子經曆的事情,揉一揉太陽穴,“太熱鬨了,姐姐不習慣。”
年年捧住姐姐的臉,說了好多的話。
年恬笑著親一親年年的額頭,“姐姐不需要,姐姐喜歡安安靜靜的。”
年年煩惱地皺著小眉頭。
年恬:“姐姐有年年就足夠幸運了,再多的話,姐姐就不適應了。”
年年歎口氣,把姐姐身上的金點點取走。
年恬看年年的小肚子,又多了很多圈的金點點。
年恬滿眼笑,心裡暖甜。
她的年年去找久久前,把所有的金點給了她。
最開始時,她沒意識到年年把金點都給了她。她隻感覺自己遇見的奇怪事情有一些多。
她出了寶寶山,和二姐去堵年年和火火時,她察覺到異常。她走在路上,一陣風刮來,刮來了很多錢。她撿到錢後交到了派出所。出了派出所,她又在路上看見了一個錢包。她拿著錢包原路返回到派出所時,錢包主人氣喘籲籲地跑過來報案,看到錢包後喜極而泣,說錢包裡不僅有他的所有證件還有他小時候爸媽還在時抱著他的照片。
錢包主人非要塞錢給她,她不要,錢包主人就說記住她了,以後有機會了一定會報答她的拾金不昧。
她走出派出所不到三百米,有人喊抓賊,那個賊就衝著她跑了過來,她學年年的樣子,悄悄地伸出一腳,那賊就跪到了地上。周圍沒有人,追賊的又是個弱不禁風的姑娘,她抓著賊第三次進了派出所。
抓賊的姑娘看起來弱不禁風,說話氣勢很強,對著被抓的賊說道:“你要是偷老娘9999元買的新手機或者偷老娘手提包裡的錢包和金鑲玉鐲,老娘都不追,你狗玩意的,竟然抓老娘脖子上正戴著的金項鏈!你狗玩意的知道老娘的脖子被勒的有多疼嗎!你看看這紅印子!你看看!!老娘活到現在,就沒這麼疼過!老娘痛經都沒這麼痛過!”
她心急找年年,把賊交到派出所就走了,離開時那個姑娘還一口一個老娘地咆哮著。
等她接聽到二姐電話知道年年找到了準備回家時,才發現那個“老娘”姑娘在她的衣服口袋裡塞了一對金鑲玉鐲。
戴玉鐲是為了吸引注意,通過玉鐲看到女子纖細白皙的手腕。她的手腕上隻有傷疤和她劃過的一道道刀疤。她有勇氣穿短袖後,她也不想讓人注意到這些刀疤,所以她一直帶著長護腕。她沒有玉鐲,家裡人似乎為了她,都沒有人買過玉鐲。最喜歡打扮的二姐也隻買耳環和頭飾。
她第四次進入派出所還金鑲玉鐲,出來時一個人急匆匆地路過,這個人摘下口罩吸煙時,她認出了這個人。
穀桐和林彌在家裡整理過懸賞榜。
這個人在懸賞榜上。
她隻跟二姐學了一招踢腿的武術動作,就是從背後襲擊。
她拖著昏迷的人第五次進入派出所。
她還是得到了一筆意外之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