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年和寶寶團坐在門口的台階上吃肉丸,吃完了肉丸,年年再帶著寶寶團繼續向前巡視,走了一千米到了妮妮家。妮妮家裡沒有人,妮妮媽媽和黎黎媽媽報名了一個瑜伽班,去練瑜伽了。
寶寶團在妮妮家給水杯裡加滿熱水,捏著鼻子喝一杯妮妮用芹菜和胡蘿卜榨的蔬菜汁,再次出發。
路過了飛飛家,年年特意進入飛飛家裡,跟飛飛臥病在床的姥姥說一會話,等飛飛姥姥滿眼笑後,再帶著寶寶團出發。
飛飛姥爺給寶寶團的每個寶寶都裝了一大把的煮花生,年年的額外多。
花生豆吃完時,年年帶著寶寶團轉了一個大圈到了雲霽哥哥家。年年帶著寶寶團進入看猴哥。
雲霽臉上的毛,至今未刮。
大概是他腦子真的有病了,他竟然開始欣賞臉上長毛的自己,竟然覺得這樣也挺帥。當他站在鏡子前第一次產生這個想法時他都自己嚇到自己了。到了現在,他已經接受了這個想法,每天都會精心打理他的這些毛毛。
他已經切身體會到那些留長胡須的人為何如此愛惜自己的胡須了。他臉上的每一根毛毛都是珍貴的!
年年和寶寶團過來時,雲霽正在輕柔地洗臉上的毛,即便他最擔心禿頭時期他也未曾這般溫柔對待自己的頭發。用過了生發膏後,他已經沒有了禿頭危機,對頭發更粗魯了。
年年坐在小板凳上,看雲霽對著鏡子修理臉上的毛。
在年年不在寶寶山的這兩個月裡,他每天都會用一個小時來細心地修理臉上的毛,他額頭上和鼻梁上的毛早已經掉完了,走在路上不會嚇到小朋友的程度,他留下了絡腮胡著重打理。等他的胡子再長一點,他會聽取西西的建議,把胡子紮成一個個的小辮,異域風格的酷!
雲霽問年年:“我帥嗎?”
“帥!”
年年的審美標準始終如一。
一,皮黑。
二,毛多。
三,壯碩。
雲霽不滿足第一條,但滿足了第二條。
獨眼從窗戶裡跑進來,尖利地喵一聲。雲霽沉醉在自己美色中的迷蒙眼神染上了淒苦,他拖著沉重的身體走到廚房,看著桌子上的兩個煮雞蛋,始終吃不下。
他已經吃了兩個月的煮雞蛋了,每頓兩個,一天六個。必須是煮雞蛋,吃其他的不算數。
“年年,你讓獨眼監督我每天吃雞蛋?”
“昂。”
“你知道煮雞蛋也不可吃多嗎?膽固醇高,加重腎臟負擔,容易引起高血壓和心血管疾病等。”
“你病了?”
“我沒吃出身體上的病,我吃出了心理上的病。我現在看見煮雞蛋就難受。你彆讓獨眼監督我了,我會好好吃飯的,真的!”
“不。”
“人和人之間不能多點信任嗎?”
“可以換。”
“那把雞蛋換成饅頭。”
“好。”
每頓兩個雞蛋換成兩個饅頭,饅頭永遠吃不膩,雲霽認為自己能吃的下。
雲霽以為的饅頭是市場上買的半個拳頭大的饅頭,或者雞蛋大小的饅頭。而年年對饅頭的定義是媽媽給她蒸的大饅頭。
有年年在,雲霽沒有任何發言權,獨眼帶著大麥從1號彆墅過來,大麥脖子上掛著一個大籃子,籃子裡放著兩個大饅頭。
雲霽看到饅頭後,沉默了很久,“年年,這不是一個饅頭,這是一盤饅頭。”
獨眼帶過來的饅頭和他吃小菜用的盤子一樣大。
如此‘厚愛’,他承受不住。
雲霽:“太大,我吃不完。”
年年:“不大!”
西西:“年年家的饅頭一直這樣的。”
亮亮:“我家的饅頭也這樣大,媽媽說大點省事。”
新新:“我爸爸每次吃兩個。”
黎黎:“我爸爸能吃三個!”
在寶寶團所有爸爸裡麵,新新爸爸和黎黎爸爸從事體育職業,長的最為壯碩,每天的運動量也很大,飯量自然大。
年年:“學榜樣!長壯!長力氣!”
雲霽艱難地吃下了兩個大饅頭,為了在下一頓能吃下兩個大饅頭,他自發地增加了運動量,什麼運動能增加飯量他就做什麼運動。
蒙蒙哥哥:“嘖嘖。”
時免:“嘖嘖。”
同情。
以及幸災樂禍。
蒙蒙哥哥:“看年年把一個大影帝糟蹋成什麼樣子了。”
時免:“我覺得,咱仨,還是你最慘。”
曾被年年嚇暈、紮暈、撞暈、甩暈等等的蒙蒙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