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年把二姐姐的神態和動作拿捏的恰到好處,智智都佩服不已。
智智:“在拍戲時,二姐姐就是這個高冷霸氣又嚴厲無情的模樣。”
婆媳統連連點頭,它跟著年滿去外麵拍過一次戲,年滿走出寶寶山沒有年年跟著時就會打開全身的鎧甲,對旁人要求高,對自己的要求更高。年滿演戲從不糊弄,若有人糊弄她,那這個人就要做好被年滿懟哭的準備。
這就是年滿在外麵雖然有讓人驚歎的演技和視頻流量卻沒有多少娛樂圈的人跟她互動的原因。娛樂圈的人,在交朋友方麵比旁人更謹慎,年滿這樣時不時爆發的冰火山,他們不敢過於親近,怕被波及燙傷。
年滿對此無所謂,她的精神世界不貧瘠,有家人就夠了,朋友多少無所謂,更何況她也不是沒有朋友,前期拍攝綜藝節目時她挺會來事的,結交了很多主持人和諧星。而且,她還是學校的學生會會長,人脈廣的很,想要當導演拍戲不怕沒人來。隻是彆在劇場拍戲時開玩笑,再好的朋友,在拍戲時胡鬨,她都能立刻絕交。
婆媳統:“二姐姐說拍戲是正事,做正事就要有該有的樣子。”
整個節目組都在年年的調配下高速運轉,這對年年來說沒有一點難度,大人比寶寶們聽話多了。
節目組工作人員也不知道怎麼就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剛開始年年吩咐他們做事時看,他們會思考一下,發現年年沒有瞎指揮後就聽從,後來就慢慢地失去了頭腦,年年指哪兒,他們就去哪兒了。
導演和年年的地位都換了個順序,山聆過來錄製的第一期時年年還是導演的助理,現在導演是年年的助理了。
編劇:“這一切都是因為年年第一次參與錄製的那一次中轉場播出了,播放量是上一季的百倍,出圈了。製片人稀罕年年,廣告商更稀罕年年,還找年年代言他們的香油。
隻錄製一期的臨時嘉賓好奇地問編劇:“代言了嗎?”
編劇:“年年不代言,廣告商負責人給年年用香油做了一大桌子的菜,年年吃的開心就代言了。”
嘉賓經紀人給編劇一杯咖啡,小聲詢問:“代言費多少?”
這個不是秘密,整個節目組都知道,編劇:“年年沒要代言費,隻讓廣告商負責人給她做飯一年。”
編劇如願地從兩人臉上看到了她剛聽到這個消息時表情,“不用懷疑,廣告商負責人答應了,給年年做一年的飯。”
臨時嘉賓和他的經紀人還是無法理解這個走向,他們從沒有見過這樣的代言交易。
編劇笑一笑,沒有告訴兩人這裡麵的一些隱情,她用她被同事稱之為顯微鏡的雙眼觀察了整整一個月,終於發現了端倪。廣告商負責人在悄默默地暗戀莫雨。隻是兩人之間相差懸殊,她不看好。
莫雨長的很美,是那種溫婉的柔美,換上古裝,宛若古畫中走出來的美人。而負責人是香油這個品牌公司董事長的獨生子,是有大家業要繼承的人,他曾在采訪中說他家人對他未來妻子的期待是大氣豪爽。不說成長背景的極大不同,隻大氣豪爽這一點,兩人就無法走到一起。
兩人都三十多了,不是為了愛就會衝昏頭腦的人。莫雨一心事業,沒有再結婚的打算,也沒有談戀愛的心思。無論從那一方麵來看,這段暗戀也隻能結束於暗戀。
編劇深深地呼了一口氣,愛一個人需要勇氣,太多的人沒有這個勇氣。她隻希望莫雨沒有發現或者不動心。
愛一個人是瞞不住的,莫雨發現了他一直追著她的目光。她也曾愛過人,她知道這是什麼。她沒有理會,他不挑明便意味著他的自我克製,這便是他一個人的事情。
編劇和莫雨聊天時知曉了莫雨的想法,讚歎道:“你活通透了。”
莫雨笑了笑:“我也有想不明白的時候,想不明白時就會去問年年,年年的話能點透我。年年說,這些話都是她三姐姐說的。”
“年年的三姐姐定是個玲瓏剔透的人兒。”編劇情不自禁地笑道,“我現在更好奇什麼樣的家庭能養出年年這樣的孩子了。”
年年在錄製現場模仿二姐姐,回到家就美滋滋吃飯懶洋洋地睡覺,莫雨和編劇都還不了解年年的本性,不知道年年有多難養。
年年變著花樣地玩人,漸漸地藝人們由各自為戰變成兩隊最後變成一個團結的隊伍來跟節目組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