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淮:“不是女朋友,也不是家人,是小魔鬼!”
節目組更好奇了。
邢淮:“我老板是年滿,你猜猜我說的小魔鬼是誰?”
節目組瞬間想到了年年,他們現在還在看年滿發布的生活小視頻,娛樂圈裡沒有一個人不知道年年的,想到年年的頑皮,看向邢淮的眼神都充滿了慈愛。
這可憐的小夥子,年紀輕輕的,怎麼就遇見了年年呢?
節目組心裡同情且憐憫,那也阻止不了他們想要抱住年年ruarua的衝動,壓著興奮的小心臟問邢淮能不能把年年請過來。他們想摸摸年年圓鼓鼓的小肚子,想捏捏年年肉嘟嘟的小胖腳,想親親年年白嫩嫩的小臉蛋,啊——隻想一想就忍不住尖叫。
邢淮:“我現在戴罪立功,等我擠進前二十了再說。”
節目組看看他的臉,再看看其他選手的臉,沒辦法違心地點頭。這長相、這皮膚、這膚色,在這裡都是倒數的。
邢淮:“你們這是什麼表情?我們家滿爺說了,我是與眾不同的帥,醜的清新自然。”
鏡頭忠實地記下邢淮的話。他的話很有趣,肯定有人喜歡聽他說話。
節目組不愧是乾了這一行十年的老綜藝人,嗅覺敏銳。邢淮憑碎嘴子出頭了,每一期爆出的話都能逗樂一群人。
他的話吸引來一群路人看這個節目,然後迅速找到符合自己口味的愛豆,他成了孤寡的“媒婆”,惹來其他愛豆粉絲的濃濃同情之心,稀稀落落地給他投票。
每次晉級比賽,邢淮都不上不下,眼見著要被淘汰了,其他愛豆的粉絲看見了就抽空給他投一票。每次他都能踩著危險線晉級。
若問這些選手裡誰的粉絲緣和路人緣最好,必是邢淮。無論是哪家的粉絲,都對邢淮不討厭,有的還挺喜歡,讓邢淮多照顧他們家愛豆。
他現在已經不是純粹的選手了,而是半個主持人,每天被節目要求去找選手們玩。
選手們被安排給家裡人打電話,其他人都給爸爸媽媽打電話,隻有邢淮給年年打電話。
邢淮對著鏡頭解釋:“我爸媽把我交給年年管了。”
智智替年年接通了電話,對準年年,年年肥嘟嘟的臉蛋進入屏幕裡,整個屏幕隻有年年的一個鼓起來的臉蛋。
年年正專心致誌地啃骨頭上的軟骨上,沒時間跟他說話。
邢淮知道自己在年年的心裡沒有一根大骨頭重要,和以前一樣,自己單方麵地輸出,“我是偶像誒,偶像!他們卻把我當諧星用!我唱跳酷炫帶勁,他們卻不想看,隻想聽我說單口相聲!這裡容不下我,我想回家!”
智智給他看年年前麵的五隻小羊羔汗流浹背的模樣。
邢淮:“我還能再奮鬥!”
邢淮迅速掛斷電話,拍拍胸口。
好險。
邢淮重新自我定位,他來競選主持人的,兼唱歌,兼跳舞,兼偶像。
邢淮:“生活呀,就是這麼的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