妮妮:“達達不要再取一個小名了,年年分吃的是誰想吃就多分點,不想吃就少分點,你和亮亮還有年糕每次都是最多的,棉棉沒有你多。”
寶寶團說話時都不是看著彼此的眼睛說話,嘴巴動,眼神方向不變,定定地看著排球場。
年糕輸了,輸於不懂排球規則。年糕以為沒有人接住球就贏了,於是越界了。他也不知道排球不可以抱著不動,他抱了好幾次排球。
不是所有來看排球比賽的觀眾都懂排球規則,在他們眼裡,這場比賽非常精彩。
這不是一場正規比賽,正規比賽這麼可能一方隻有兩個人。為了助興,裁判正兒八經地給分,每次專業運動員們得分了他喊的都很大聲。作為一個業餘裁判,他還沒有修煉出職業裁判的職業素養,會不由自主地同情弱者。看到他們突破年年和年糕的防守,艱難地得分,他忍不住激動。
年年和年糕玩開心了就不在乎其他的了,開開心心地蹦回來,讓姐姐給他們擦背上的汗。
年年和年糕都玩出來汗了,對方更不用說了,快虛脫了。
年滿早期錄製旅遊文化類節目時來過這裡,林彌帶著穀桐來這裡談生意時也斷斷續續地來過幾次,兩人給年年和寶寶團安排好了一切。
年年和寶寶團住進了一個大房間裡,一個很長的熱烘烘的大火炕。寶寶團喜歡的不得了,在上麵又是蹦跳又是翻跟頭。
自從上了小學,有了稱霸學校的明確目標後,寶寶團就有了各自的計劃安排,想要玩和休息的時候就跑去找年年,因為時間上的不一致,很久沒有這麼一塊睡覺了。
嘰嘰喳喳,嘻嘻哈哈,一直鬨到九點。時間一到,全部閉眼睡覺,不再說話。寶寶團的自律已經刻入了骨子裡,家裡的爸爸媽媽都被他們帶的早睡早起。
第二天,靈靈的鬨鐘響了一下,寶寶團都陸陸續續地起來,喜歡賴床的棉棉不是最後一個。鬨鐘沒有叫醒年年,寶寶團悉悉索索的穿衣服聲音也沒有吵醒年年。年年的覺多,年恬和寶寶團都沒有喊年年起床,輕手輕腳地收拾行李。
年恬用她的棉服裹住年年,抱起還在睡覺年年上車回家。
回到寶寶山,大男孩們就給年年打電話,讓年年看他們的舞台直播。他們夜以繼日地苦練兩首歌十多天,終於到了開花的時刻,香不香就看今晚了。
到底是正規的跨年晚會,發色和服裝都有要求。這樣也好,舍去造型上的吸睛,純靠舞台表現力來讓觀眾目不轉睛了。
“年年,你一定要看。”
“看。”
“我們和電視台有協議,全開麥唱。我們第一次全開麥唱,有點緊張。而且我們還是邊跳邊唱,對氣息的要求更嚴格了。”
年滿湊過來安慰他們:“你們沒問題,你們的肺活量已經被年年訓練出來了,即使你們不相信自己,也該相信年年。”
這一句話一下子鑽進了大男孩們的心坎裡。他們想到他們遭受過的來自年年的磨難,突然有了底氣。
大男孩們是第三個上場,他們積極爭取來的。總監不懂為什麼要卡九點前這個時間點,他們的經紀人可太懂了。
藝人偷偷背著他們參加了節目,這已經是他們的失職了,他們一幀一幀地看節目,重點環節還會0.5慢放。他們發現了不少事情,比如過了九點,年年就去睡覺了,再比如,他們家藝人,全是一百八以上的大高個,在年年麵前愣是像一群乖慫的小孩子。這也沒誰了。
他們已經初步掌握了調動他們鬥誌和激情的密碼——年年。
等過了年,他們要想辦法和年滿的一桶飯公司打一下交道了,最好再和年年見見麵。
經紀人站在舞台下看著大男孩們上台。往年公司也有藝人在跨年晚會上全開麥唱歌,談不上車禍現場,但實話實說,不好聽,特彆是邊跳邊唱時,穩不住,聲音斷斷續續,忽大忽小。
經紀人隻知道大男孩們把自己關在練習室裡好好準備了,他們特意去看了幾次,練習室從裡麵鎖了門,沒看到他們練習的怎麼樣。送他們過來的路上,他們自信滿滿地說他們準備好了,會給他們一個驚喜。
大男孩們深呼吸,登台前在手腕上戴上他們和年年在節目裡共同設計的代表著勇往直前的紅色手帶。
七分鐘,兩首唱跳。他們全身心地投入在舞台上,忘記了緊張,儘情地展示著自己的魅力。
站在台下的經紀人傻了。
太強了……
大男孩們下了舞台,第一時間打電話給年年,笑容燦爛,期待誇讚:“怎麼樣?”
年年鼓起來的臉蛋動的更快了,很快吃完了嘴巴裡的餃子,“好!”
大男孩們滿足地掛斷電話。年年正在吃飯,眼神全在餃子上,一點餘光都不給他們。他們的確想和年年再說一會話,但基本的眼力見還是有的。
這個時候大男孩們才有接過經紀人手裡的保溫杯喝水,得意道:“相信了吧,說撿回來偶像形象,這不就撿回來了。”
經紀人真誠點頭,“我們小看你們了。”
大男孩們舉起食指搖一搖,這個動作也是學年年的。
“不是小看了我們,你們小看了年年的威力。”
“人受到威脅時會爆發出巨大的潛能。”
“等你們見了年年,你們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