雀翎見狀也學,爬到另一邊也大喊:“,你們才不懂!”
震耳欲聾的兩邊差點沒把蘇林安給震聾。不過多虧們的努力,直接給蘇林安的酒震醒了。百無這個時候已經完沒有意識。任由蘇林安幫她把假發扶正,她忽然趴蘇林安的懷裡嗚嗚地哭起來。
蘇林安:“……”
“你知道嗎,我是唯一被剩下來的烏拉爾星球人。”
喝醉的人眼淚嘩嘩地流下來,“我們的星球早枯竭了。你不會知道一個嬰兒地下荒廢的實驗室奇跡地活下來,靠人造子宮孤獨地出生大這個界上。沒有父親,沒有母親。被機器人用營養劑哺育長大,沒有見過除了自己以外的第二個活人……”
“嗚嗚嗚嗚嗚你們才不會懂……”百無哭得好傷心,“你們懂什麼?”
“你比我好,”雀翎聽她哭也忍不住哭了,“我才慘,你見過一個人因為貪玩爬上外星飛船也找不到回家的路的人嗎?你們星球雖然枯竭,好歹還有遺址留下來,我的家鄉連文明都覆滅了。茫茫宇宙,我尋找了三百多年都沒有找到失落的文明和歸家的路,我連我的母語都已經忘記,你慘個屁……”
蘇林安:“……”怎麼突然開始比起慘來?
真要比慘,從法治界掉到魔幻abo界豈不是更慘?一掉過來乾了一票大的,拿命屍體堆中標記了撒西被扔坐牢,被迫每天觀察撒西花式屠殺,到被人扔進寵物籠子,到被人騙身騙心豈不是慘的可以自殺?
且,百無你不是要隱藏身份嗎?這樣公眾麵前酒吐真言真的好嗎?
蘇林安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隨這兩貨越說越多背開始冒汗。
“……所以我做了一個決定,”百無忽然站起來,舉酒瓶天上的月亮(暫時稱之為月亮),“參加這張聯邦關注的比賽,拿到最終大獎重建烏拉爾星!我要重建烏拉爾星球!!!”
“我也是,我要站到最大的平台,以最大的曝光吸引哪怕可能不存的同伴。”雀翎眼淚鼻涕一起流,從繃帶的縫隙裡流出來,老實說,看有點埋汰。
“如果這個界上還存一個同伴,聽到我的消息,來找我,帶我回家,也都是賺了!”
“你說吧蘇崽?”雀翎忽然將頭靠過來,鼻涕眼淚直接糊到了蘇林安的胳膊上。
蘇林安當場給了一套組合拳,直接把人打飛。
雀翎又爬了回來,抱住蘇林安一條大腿,哭得好像個被拋棄的怨婦:“你是不是?你是不是?你的眼睛,你的頭發,你的長相都跟我一模一樣……你說是不是?”
蘇林安瘋狂地甩腿,但是喝醉的酷哥雀翎跟個狗皮膏藥一樣甩都甩不掉。
視訊的另一邊,雙腿交疊坐沙發上的撒西直接哢嚓一聲捏斷了沙發扶手的骨架。真皮的沙發早已經破爛不堪,無數抓痕聚集扶手這一塊。裡麵的填充物部爆出來。不明所以的人看了,估計還以為是哪個大型貓科動物給撓的。
撒西謔地一聲站起來,牙齒咬的咯咯地響。直接聯通了庫裡,雙眼瞳孔已經細到看不見:“立刻,馬上安排蘇林安退賽!”
未成年算了,一個三百四十五歲的老a也敢湊上來裝瘋賣傻!這是的眼光?簡直可笑!
視訊的另一邊庫裡瞥到了暴突的沙發內瓤,猶豫了下,有點艱難地開建議:“……殿下,屬下個人認為待喜歡的o不能強逼。喜歡是喜歡,alpha需要坦誠。斯德哥爾摩的方法隻適用於腦筋不清楚的人,蘇林安閣下這種外柔內硬的人,隻會造成一拍兩散的結果。”
撒西的表情一瞬間變了。
這種話,索菲說過一次,庫裡又說了一次。
“不要說這些不邊際的話!”撒西臉上焦躁的情瞬間冷寂下來,又變得十分冷肅,“早十二歲我已經舍棄了這種懦弱的情感,庫裡,這種話不要讓我聽到第二次!”
庫裡到什麼,心咚地一下沉下。於是深吸一,立正進了一軍禮:“是。”
然出乎們意料之外的不是庫裡安排蘇林安退賽,是網絡上一則非常短暫的視頻迅速火爆。率先讓軍部高層內部,炸開了鍋。
視頻很短,不像是專門拍攝反像偷拍。
畫麵也很混亂,是一個封閉的,充滿了曖昧色彩的房間。一張巨大的床鋪上正躺一個赤/身/裸/體的小少年。小少年的雙眼緊閉,一頭銀色的齊肩短發淩亂地撲枕頭上。的皮膚發紅,纖細的腳腕和手腕上鎖粗重的鎖鏈。
畫麵裡出現了另一個人,金發豎瞳的成年男性。這張臉公眾沒有人不認識,正是生育了聯邦最強alpha撒西的瑟西亞。身上穿清涼露骨的套裝,咬下唇充滿誘惑地看床上的小少年。
畫麵的最是瑟西亞踢掉了紅色高跟鞋向昏迷中的小少年爬了過。
視頻很短,隻有十五秒。
蘇林安一大早捂頭痛欲裂地醒過來。臉也沒洗,牙也沒刷被經過一夜醉酒已經把當兄弟的雀翎偷摸叫到一邊。
雀翎不愧是捎帶白乾進賽場的人,用自製的文明工具連上網絡。
“……這是誰?”蘇林安臉上的表情慢慢地消失了。
麵無表情地看畫麵,聲音也冷得像冰。
“咳咳,銀色頭發和這個長相,估計應該是……”雀翎大致知道蘇林安和撒西的關係。麵蘇林安冷冽的眼,麵的話沒有說。
“你這個東西能跟人通訊嗎?”
“啊?”雀翎用的是一個小型顯示器,“可以是可以,但有點卡。”
蘇林安直接拿過來,熟練地輸入了撒西的私人聯絡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