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姝沉浸在節奏感極強的“恰恰舞”中難以自拔,偶遇的柴犬和大黃也在葉姝的帶動下被迫跳了一場驚天動地的舞蹈。
簡直是嚇死狗子了!
跳了約莫十分鐘,兩隻遭難的狗子跳得頭暈眼花,分不清東南西北。
“偶是誰?偶在乾什麼?偶不是在和翠花談戀愛嗎?為什麼眼前這個人類要拉著自個兒跳舞?”
小柴犬不知跳了多少個圈圈,核桃般大小的腦子暈暈乎乎的,整隻狗隨著葉姝的節奏一起搖擺,搖擺搖擺~
周邊的路人們一邊笑,一邊拿出手機拍個小視屏,有些雞賊的還特地用手機放出一首《小蘋果》給葉姝他們當伴奏。
嘿,還真彆說,這音樂和舞蹈簡直是絕配。
葉姝發泄完心中的鬱悶之後,分彆給兩個伴舞來了一次摸頭殺,隨後牽著葉大寶一臉輕鬆地向著家的方向走去。
有趣的節目結束了,這條道路上的路人以及司機們揉了揉他們快要笑僵了的臉蛋兒。
葉姝蹦蹦跳跳地往前行進,突然,她意識到似乎有哪裡不對勁兒的地方。
她瞬間停在了原地,腦袋微微向□□斜,用眼睛的餘光瞟到了一輛黑色轎車的身影。
“這個車子好像有些不對勁兒,它跟我一路了吧?難不成想要當街搶走我的錢包?”
葉姝的桃花眼微微眯起來,她低頭看了一眼趴在自個兒腳邊使勁地撒著嬌的小黑狗。
“聽寵物醫生說,葉大寶好像也挺值錢的。難不成跟在我後頭的是一群偷狗賊?”
偷狗.靳言.賊:……
在確定後頭那輛車的目標是自己之後,葉姝本就十分清醒的腦子就開始高速運轉。
她往道路邊一看,眼睛一亮。
老道地蹲下身子,從路邊撿了一根成年男子手臂粗細的樹枝和一塊青磚。
她站起身來,原本嬌俏的身軀變得偉岸無比。
顛了顛手心的磚頭:“嗯,份量十足。”
葉姝在心裡滿意地想道。
她隨即一手拿著樹枝,一手顛著磚頭,那張白皙紅潤的臉上布滿了陰影。
葉姝在心中暗暗想道:
“現在就是——獵殺時刻!偷狗賊,你準備受死吧!”
葉姝一個轉身便拿著“重磅武器”大踏步地朝著身後的黑色轎車奔去。
為靳言開車的司機看著這架勢,嚇了一大跳。
“靳總,那小姑娘好像是把咱們當壞人了?要不要我下去解釋解釋?”司機嚇得連忙向坐在後頭的靳言詢問道。
司機也在心裡暗暗嘀咕道:
“現在的年輕人喲,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碰到心宜的姑娘不想著上去要電話號碼,反而還偷偷地跟在她後頭,不怨得那小姑娘把他們當賊看呢。”
司機在心底吐槽了兩句後又通過轎車的後視鏡看了一眼自家總裁那依舊雲淡風輕,比電影明星還要帥氣的麵孔。
“沒想到自家總裁也好這口啊~”
坐在車後座的靳言看著對麵氣勢洶洶的葉姝拿著“武器”向自己這邊跑過來,那副火山爆發的氣勢讓他的心底一個咯噔。
“原來真的有女孩兒連生氣的樣子都那麼好看。”
靳言的耳後根泛起淡淡的紅暈,平日裡冷酷嚴謹的總裁眼睛微微下垂,用喑啞的聲音對著前頭的司機說道:
“走另一條路,記住不要傷到她。”
“是。”
司機應了一聲,隨後使出了自己在秋名山苦練多年的絕技,在葉姝衝上來之際,瞬間如同一隻靈活的長蛇與她擦肩而過,滋溜一下就沒了蹤影。
原本氣勢洶洶地葉姝呆愣了三秒,隨即反應過來,立即轉身看去。
那輛“可疑”的黑色轎車早已逃之夭夭,連影子也沒找到,徒留下一屁股的汽車尾氣讓她摸不著頭腦。
“原來那不是偷狗賊,看來是我想差了,你說是不是?大寶。”
葉姝不好意思地將手中的樹枝和磚頭放了回去,隨後摸了摸葉大寶的小腦袋,將手上的灰塵擦拭乾淨。
抹.葉大寶.布:嚶嚶嚶……
經過這麼一遭,葉姝的酒勁也消散了大半,她牽著左搖右擺的葉大寶終於回到了自己的新家。
另一頭,與葉姝擦肩而過的靳言轉身透過車窗看向那個牽著狗的女孩兒,原本波瀾不驚的內心突然泛起了一絲絲漣漪。
當了二十多年的單身狗,成天與工作為伴,他突然覺得有些枯燥乏味,想要換一個新的生活方式了。
想到這兒,靳言便給自己的秘書長發個消息,將自己近期的工作任務科學調配一下,儘量空出更多的時間來。
結果這消息發出去沒多久,父親靳東山就打來了電話。
“兒砸,怎麼想著休息了?我還以為你這輩子都準備和工作結婚了。”
靳東山調侃了幾句後便在媳婦兒的眼神示意下對著兒子靳言說道:
“你媽最近托朋友準備給你介紹幾個相親對象,到時候就發在“相親相愛一家人”的那個微信群裡頭。
你有空點進去瞅兩眼,認認人,免得相親的時候連人小姑娘是什麼樣兒都不知道。”
靳言一聽老父親要讓自己去相親,下意識地就想要拒絕:
“爸,公司裡的事情很多。我最近還有一個項目沒有完成,抽不出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