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甜一聽,暗歎糟糕,她連忙從包包裡拿出手機,打開小視頻軟件。
果然,不知道是哪個龜孫子竟然把她挑釁葉姝的畫麵發到了網上。
“究竟是誰乾的?!我要把她告到破產!”
薑甜雙拳緊握,一把將茶幾上的水果盤揮落到地上,把整個客廳弄得一片狼藉。
……
造成這一動蕩的源頭——葉姝這會兒正在家裡頭安安靜靜地學習,如今家裡的賺錢的主要勞動力變成了葉欣欣這個年級小學生。
除了每天上學之外的時間,她都得勞心勞力地在葉姝小皮鞭的催趕之下賣煎餅果子。
除此之外,葉姝這大姨還要每天檢查她的作業有沒有寫,正確率低於百分之八十的作業甚至還要通通打回去重寫。
“天啊,要不是輩分不對,我真想叫她一聲姑奶奶,求姑奶奶饒了我吧!”
葉欣欣頂著兩個碩大的黑眼圈,滿臉都是哀怨。
她的私房錢是一天天地多了起來,原本圓鼓鼓的小肚子竟然因為擺攤而練出了四塊隱隱約約的腹肌。
葉欣欣的變化之大全被全班老師同學,尤其是劉嬌嬌看在眼裡。
時間很快一閃而過,轉眼間半個月過去了,葉姝也回醫院上班了。
修完病假回來的葉姝給醫院同事們一種煥然一新的感覺,皮膚白了,人也年輕了好幾歲,變得更漂亮了。
不問年齡,還以為她是個二十來歲的小姑娘呢。
離婚這事兒,葉姝雖然沒專門往外說,可同一部門的同事有眼睛的都能看出來,這麼多天沒見她丈夫了,兩人之間鐵定出現了什麼問題。
對此,葉姝的小迷妹——護士林圓圓也跟個小倉鼠偷吃到堅果似的,樂不可支。
“哼哼,葉姐這麼厲害,那個姓劉的姐夫根本配不上她。”林圓圓心中如是想道。
……
回到崗位上以後,葉姝根據原主的回憶和肌肉記憶,很快便掌握了護士工作的,幫病人紮針時那是一紮一個準兒。
手速堪比東廠雨化田,狠厲程度不亞於深宮容嬤嬤。
“小葉,你這一回來手藝變強了啊?看來在家沒少練習。”
護士長陳大姐見了葉姝的紮針技術,好笑地調侃了兩句。
“還行吧。”葉姝謙虛地笑了笑,接著又開始了自己的紮針大業。
這天上午,葉姝拿著一籠子已經配好的鹽水瓶來到了一張病床旁邊。
病床上躺著一個二十來歲,右臉頰腫得老高的青年。
這青年見來給自己打吊水的人是葉姝,眼睛一亮。
在葉姝以精湛的手藝將針插入他的左手靜脈時,青年一隻手捂著自個兒的腮幫子,另一隻手漫不經心地炫起了自個兒的車鑰匙:
“護士,我掉了一顆牙,耽誤我開賓利不?”
“賓利?好像是一種死貴死貴的高級豪車?據說一台車子就夠買一大倉庫的大米了?這小子竟然在我麵前炫耀他糧食多?簡直不像話!”
葉姝心中百轉千回,沒好氣地回了他一句。
“不耽誤,不過吹牛逼鐵定漏風。”
她話剛一說完,同病房的幾個病人們聽了都哈哈大笑起來,這小子可真逗啊~
還有這護士懟的好,就該真的說!
有心炫耀的小夥子被懟了一個狗血噴頭,又聽到周圍病友善意的笑聲,不好意思地鑽進了自個兒的被窩裡。
連同手中那個“賓利”牌打火機也塞了進去。
“哎呀媽呀!丟死人了~”
病房裡的鬨劇並沒有阻止葉姝工作的步伐,自她銷病假回來之後,變化實在是大,不僅變漂亮了,這性子也伶俐了許多,而且還更加愛學習了。
在完成工作的前提之下,葉姝有空沒空的時候都努力擠出時間抱著自個兒的考研書生啃,就連林圓圓看了都不得不佩服,還是她葉姐威武啊!
就這樣努力了幾個月的時間,葉姝順順利利參加了考試,最後終於考進了一所本地拔尖的醫學院。
與之相反的是劉一卓,自從離婚之後,他似乎又和自己的前女友扯上了關係,更重要的是那薑甜現在還是個有夫之婦。
兩人整天在胡同巷子裡進進出出的,那些街坊鄰居說什麼話的都有,氣得李芳整天待在家裡,都快把自個兒鬱悶出病來了。
“一卓,你不能和那個薑甜再糾纏在一起了。那個薑甜是有老公的人,整天跑家裡來找你像個什麼樣子?!”
這天晚上,李芳義振言辭地對兒子告誡道,可劉一卓卻支支吾吾:
“媽,我和甜甜沒有任何關係,就是朋友之間的互相幫助怎麼了?!我礙找誰了嗎?!”
“甜甜都叫上了,你還說沒關係?!”李芳瞪大了眼睛,這些天她可實在是受夠了。
“兒子,人言可畏呐~”李芳心頭那口氣兒上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