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你也收斂著點兒,彆兒子到時候回來了不好向他交代。”
羅父順口說了一句,隨後便轉身向自己的畫室走去。
羅父離開之後,整個客廳也隻剩下羅母和白茹二人。
羅母的臉上露出一副刻薄的模樣,眼角出現了細密的魚尾紋。
正當她站起身想要衝著白茹發泄心中的怒火之時,她發現自己抬起的手又被另一隻手截在了半空中。
羅母順著這隻手看去,阻擋自己的人竟然就是自己要教訓的白茹?!
“好你個白茹,終於不裝了?我就知道像你們這種小白花通通都是演戲的好手……”羅母說話越來越難聽,早已忍不住的白茹直接抬手給了她一巴掌、。、
“啪!”
這一巴掌打得恰到好處,既讓羅夫人覺得疼痛難當,又讓她的臉沒有紅腫。
“你竟然敢打我?”羅夫人睜大眼睛,伸出戴著金鑽的食指指向白茹。
“打你需要挑日子嗎?”
白茹右手一扯,瞬間扯著羅夫人的領子將她逼到了自己跟前。
她的眼神不如往日的溫婉順從,眼底滲出幾絲讓人難以訴說的瘋狂:
“我現在可是你寶貝兒子的心尖尖,你若是傷了我,你的寶貝兒子能罷休?”
“聽話些,現在可不是你們羅家在H市稱王稱霸、為非作歹的時候了。
你說說就外頭這個情況,你一個年逾四十的老女人能值多少?”
白茹的話震到了羅夫人,她想到兒子因為這個白茹幾次三番地忤逆自己,沒給自己好臉色看,心下一沉:
“兒子這是招了個蛇蠍毒婦回來啊!”羅夫人氣得雙手發抖,眼睛也氣得通紅。
可除了嘴上的功夫,她也實在想不出什麼對付她的方法:“唉,有一個拖後腿的兒子就是這麼憋屈!”
羅夫人在心底把白茹的祖宗十八代都罵了個遍,恨不得將眼前言笑晏晏的白茹碎屍萬段。
白茹不理會她的無能狂怒,直接雲淡風輕地轉身離開。
徒留羅夫人一人氣得將茶幾上的玻璃杯摔在地上,玻璃渣子滾了一地。
留在廚房燒菜的保姆王媽聽到聲響連忙跑到客廳。
“我的天呐,怎麼回事?夫人,您受傷沒有?”王媽留在羅家幾十年了,還從沒見過夫人發這麼大的脾氣呢。
“彆嚷了,吵得我耳朵疼。”羅夫人不耐煩地揮揮手,示意王媽趕緊把狼藉地的地板清理一下。
王媽近六十的老人半跪在地上小心翼翼地拿著抹布和垃圾桶把地板上的碎玻璃渣子一一拾起,生怕有些許遺漏。
做著時間一分一秒地流逝,眨眼間一周過去了。
整整七天,全世界的人類都陷入了暗無天日的環境當中,國外崇尚自由主義的國家出現了動亂。
一個個自稱這一切是神罰的信奉者手捧一隻慘白的蠟燭肆無忌憚地舉行了所謂的祭祀。
華國境內由官方把控,目前沒有出現混亂的態勢,但若是這太陽再不出現的話,這人心可就……
眾所周知,電是現代人日產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除了太陽能發電之外,風力、水力、核能也能發電。
目前,整個華國通過這些能源發電以維護居民的日常所需,每天定時限電,娛樂場所等大型耗電場所一律關停,避免能源消耗。
葉姝家用的是自己的柴油發電機,因此每時每刻都可以使用電力。
不過柴油也不是無儘的,因此她平常也儘可能地減少用電,以免到需要用電的時候卻發現電沒了,這可就不妙了。
自太陽消失以後,這天兒是一天比一天冷。
一大清早的,葉姝就搬了一個小馬紮坐到彆墅的地下室圍著火爐烤火,旁邊躺著一隻不斷舔毛的甜甜。
葉姝拿起火鉗往大火爐裡頭扒拉了幾下,一道香甜的紅薯氣息漸漸地從爐子裡頭飄了出來。
“嗚嗚~”甜甜親眼看到主人用火鉗夾了一個塊頭頗大、泛著香氣的紅薯,急切地叫了兩聲。
“甜甜,等一會兒。狗狗不能吃剛出爐的東西,要不然我舌頭會被燙掉的。”
葉姝點了點甜甜的小腦袋,自顧自地將熏黑的紅薯皮一點兒一點兒地扒了下來,紅薯的香味瞬間充斥著整個地下室,香得甜甜打了好幾個噴嚏。
“嘟嘟~嘟嘟~”茶幾上的手機振動棒,有人葉姝打來了電話。‘
她打開手機屏幕一看,原來是新認識的話朋友——潘雅。
“小姝,你在家嗎?我來看你了,快來開開門啊!”潘雅的聲音哆哆嗦嗦,似是被凍得不輕。
葉姝將剝好的紅薯放在茶幾上,站起身來披上一件軍綠色的大棉襖就往外走。
嘎吱——鐵門被葉姝拉開,就看見潘雅穿著一件黑色長款羽絨服,脖子上圍著一條粉紅色的圍巾。
“你怎麼這麼早就過來了?”葉姝隨口問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