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中,已經是中午了,自己老爹和齊叔也出去了,估計去忙牙刷的事情了。李東升也回到自己的屋子,睡了一覺起來發現也沒有事情做了。所以在古代雖然可以過上很腐敗的生活,但是真的無聊啊,沒有手機、電視、也沒有什麼娛樂。什麼玩的也沒有,這個時候門口有人來報,有人來拜訪少爺。 李東升這個時候到是好奇了,原來的這個身體也沒有什麼朋友,竟然有人主動來拜訪,他真好無聊中,就到前院去看看到底是哪個。到了前院一看,原來是同學李廷,就是上次跟他說話的那個瘦子。見到李東升出來。李廷上來道:“這兩日見你沒有上學,所以來看看你身體好些沒有。”李東升也回禮:“身體是好了,但是不怎麼想去學院。”李廷道:“我知道李兄不想見哪個長孫浩,過兩天端午節,河上有龍舟,聽說縣令大人也去,不如我們也去看看。”李東升在家也呆的無聊,就約定了後天一起去看龍舟。 端午節,先秦已有,流經漢代,雖然其來源眾說紛紜,卻一直是南北方中國人都關心的一個重要習俗。到了唐代,端午才第一次從民間習俗登堂入室成為法定的國家節日,從此成為此後一千多年來中國人最重要的節日之一。到了五月初五這天,李林氏先是給李東升以青、赤、黃、白、黑五種色彩的絲線,紮成“長命縷”。這五種顏色很有講究,從陰陽五行學說上講,分彆代表木、金、火、水、土;係在臂上,可以驅除瘟病、避邪止惡,同時還是一種飾品。又包了粽子,粽在唐朝原是一種節令食品,又稱角黍。小菊等女孩子就把艾草製成人形稱為“艾人”,將艾葉懸於空中,剪成虎形稱為“艾虎”;古代的妹子們爭相佩戴,以避邪驅瘴。 吃了粽子,在門口等了會,李廷就過來了。李東升跟著李廷走,因為他自己不認識路。出了城門,是一條2車道那麼寬的路,鋪的石子,壓的比較平,向前延伸,看不到頭。道路兩邊是稀稀拉拉的樹木,再遠處就是農田,零零落落的有農夫在田裡忙。李東升心想也不知道我老爹的地在什麼地方,種的什麼東西。 李廷也不知道他想什麼,兩個人說著閒話,基本上是李廷在說,李東升在聽,把學院裡的事情了解的七七八八,萬鬆書院是個小書院,就一個院長姓張與一個老師葛,教學質量按李東升的想法也不怎麼樣。估計也就是教教基礎的認字什麼的。但是張院長與同城的青鬆書院的陳院長,兩個人從小時候就互相看不順眼,什麼事情都要比試個高低。在開國時科舉時兩個人都沒有考上,然後回家都開了個書院,為了生源的事情又有了矛盾。藍田是個小縣城,本來能讀書的就少,大戶人家都是自己家的家學,窮人家又讀不起,隻有想李廷、李東升以及大家族的旁係子弟到書院去讀書。這個縣城也就4、50個能去書院讀書的,為了爭生源,兩個院長約定每年書院大比一次,誰贏了就先招生。等招完了輸的學院才能招,萬鬆書院已經連輸3年了。張院長今年發誓一定要贏,也在學院裡說下承諾:隻要在大比中贏的學生,他就利用私人關係吧學生送到長安去學習。為了這個承諾,學生們都拚命的利用一切機會展示自己。學院裡自認成績最好的就是長孫浩。所以那天看小胖子把論語解釋的那麼好,就有了顧忌,所以對他進行攻擊。 李東升也不以為意,現在他身體的年齡是15歲,但是他的心理年齡是30歲,怎麼會去跟小孩子一般見識。再說去長安,長安就是那麼好去的?看看後來北京的房價,那個生活成本,那個競爭壓力,更彆提現在還是封建社會,萬一碰到個淨街虎、小霸王之類的人物,被人家打了還是白打。 出城了三、四裡路,轉過一個路口,就聽到人聲嘈雜。隻見河邊是人山人海,穿著各色衣服的人群集中在一起,現在也沒有什麼男女之分了。旁邊有賣水的、賣湯餅的、賣糖葫蘆的,有擺攤子的,有跨個籃子叫賣的,還有小孩哭的,大人罵的,果然好不熱鬨。遠處還有個高台,木頭搭成,木台是披紅掛綠,估計是縣令等領導乾部及有權人士坐的主席台。台下是鑼鼓隊,估計也是為龍舟鼓勁的。兩人也沒有擠到人群裡,直接向主席台哪裡走去,因為學院的位子在哪裡。 唐代時期,經濟繁榮,人民生活相對穩定,在節日娛樂方麵,一方麵是上行下效,蔚然成風;另一方麵民間的一些風俗活動也受到官府的支持。因此,競渡之風尤為鼎盛。龍舟競渡時,簫管奏鳴古老的祭祀樂章,船夫唱起高亢激越的船歌,樂聲、歌聲、槳聲、水波聲合奏出一曲壯闊的交響樂,兩岸仕女如雲,羅衣成群,銀釵映日,觀者如堵。據《古今圖書集成》引馬令《南唐書》記載:郡縣村社每年端午競渡時,由官府賞給彩緞,兩兩較其遲速以定勝負,如奪得錦標者,加賞銀碗一雙,稱之為“打標”。 兩人好不容易擠到台下,李東升也見到了張院長,一個很普通的中年人,放入人群裡就找不到的那種,跟李東升心中想的那個白衣飄飄,手拿折扇,玉樹臨風的古代士子形象差的太遠。其實想想也知道了,像院長這種老是為了生活操心的普通人怎麼會有心事來收拾自己。李東升先去給張院長、葛老師行了禮,張院長好像對李東升還比較熟悉,問了他身體好了沒有。葛老師還是冷冷的樣子。然後李東升看到了長孫浩,哪個家夥還是拽拽的樣子,看到李東升看過來,哼了一聲,把頭轉了過去,繼續跟同學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