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東升連忙起身道:“大總管過獎,我愧不敢當啊。”
蘇定方都聽傻了:“東升,你不聲不響的做這麼多事情出來了。”想了一下又道:“大總管,東升還發明了橄欖球呢,這個對軍中士氣提升極大。”
李靖笑道:“不說出來我也沒有注意東升竟然做了這麼多,你啊還是太低調。有時候我感覺你都不像個十幾歲的孩子,沒有一點長安城裡鮮衣怒馬,風流招搖的派頭。”
李東升心道:“你看的真準啊,我都三十多了,哪裡還能像十幾歲的孩童一樣,再加上我身背這麼大的秘密哪裡敢張揚呢。”
“就是,我感覺東升比我還穩重,那個馬蹄鐵出來的時候,你不知道他的表情,就是那種這個也沒有什麼了不起啦,我隨便搞搞就出來了,我當時就想對他的臉就是一拳。”蘇定方撓撓頭:“裴勝也有這種感覺。”
“哈哈,好了東升,你回去休息吧,記住你是我李靖的侄兒,也不是誰都可以動你的,你也可以肆意一番,隻要不過分我都可以幫你兜著。我希望你也放下心思,朝氣一點。”
長長的一隊騎兵在草原上冒雪前行。鵝毛一般的雪花在空中盤旋飛舞,使人目眩神迷,風聲呼嘯,眼睛都睜不開,整支隊伍沒有人說話,顯得那麼的詭異。
草原積雪有小腿那麼深,遇到坡道險路,騎兵儘皆下馬步行,遠處的山巒蜿蜒起伏,峭壁如削,形勢險峻,
為首的騎士掀起臉上的麵罩,下令道:“全軍休息一個時辰,蘇烈,你帶人去警戒。記住,隻要看見我們的牧民,全部斬殺。”
一個沉悶的聲音道:“是,大總管。”一聲呼哨,幾十個人都縱馬散開。
這時十幾個騎兵下馬,然後把馬圍了起來。一個人拿出個毯子,把地上的雪鏟了以後,就放在草上。又拿出一個火折子,小心的吹著,從旁邊的騎兵手裡接過鐵鍋,鍋裡放滿了雪。稍一會,雪就化了。另一個人從懷裡小心的掏出一個木塊,把他放平,然後倒水進去,又掏出個針,用力的在磁鐵上磨了磨,插到一個小木頭上放進水中。看了一會道:“大總管,我們方向沒有錯,現在是北。”
李靖道:“你們把向導看好了,他們憑借經驗帶路,雖然他們家人在馬邑,但是萬一心懷歹念。。。我們容不得一點差錯,知道嗎?”
“是,有了這個指南針真的太方便了,我們這個方向跟向導互相印證,基本就錯不了了。”騎兵很是興奮。
“李參軍,你好點了嗎?要不要我們幫你按摩。”
“按摩什麼啊,我的大腿皮都磨破了。我的腰也快斷了。”
“那是,剛開始騎馬都這樣,為什麼李總管要把你這個書生帶著啊,草原上風大雪大,惹了風寒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