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服氣啊!憑什麼他一個小小的助教就可以這麼囂張?你看看我?幾個月了臉上還有青,在長安被他們給提到窗外,這個仇我不報能行?”張顗搖搖晃晃的站起來,走到王敬直旁邊,酒氣直噴:“李靖現在根本不敢說話,我們怕什麼?你們這些文人做事就喜歡瞻前顧後,一點也不爽氣。”
“那依你的意思怎麼辦?”杜荷沒好氣的問道:“這裡是京城不是什麼鄉下地方可以隨便撒野,是要講規矩的。”
“憋屈啊!文的文的搞不過他,商業商業也競爭不過,武的你們又不敢,現在人家兒子都有了,你們還是一群光棍呢,你們不害臊嗎?怎麼說你們也是名門子弟啊。”
“名門子弟就是打打殺殺?那是混混!”王敬直毫不客氣,這個家夥到了這個圈子以後,老是惹是生非。搞出過好幾次麻煩了。就是一個二愣子,要不是他爹升了禦史大夫,誰願意跟他在一起。
“是啊,你們世家牛,表麵笑嘻嘻,背後下刀子。”張顗酒也多了,口不擇言:“這麼多人對付一個李東升都這麼久了也沒有看到有什麼成效,還好意思說是世家呢。”
“你注意點口氣啊,世家子弟怎麼樣輪不到你來說!”杜荷氣急敗壞,他爹已經死了,現在就靠著跟長孫衝他們幾個世家子弟來往,以維護自家的地位,現在最大的靠山被張顗這麼說,他當然接受不了。
“好了,不要吵了!一點小事,有必要爭嘛!對了,我又發現了一個新的財源,絕對能大賺!”長孫衝看情勢有些失控,出來轉移了話題。
果然大家注意力全被大賺吸引:“什麼事情?能賺多少?”
“你們還記得獻俘大典後的那一場比賽?”
“你是說橄欖球?”
“對啊,自從那次比賽之後,這個項目就在大唐迅速的流行了起來,幾年的時間,到處是比賽的人,現在有人已經組織了大唐全國橄欖球比賽,聽說每個道都會先比,然後成績最好的到長安來比賽。獎金最高一千貫!”
“切,我還以為什麼事情呢!比賽的組織者又不是我們,有什麼好賺的地方。”
看著大家疑惑的目光,長孫衝莞爾一笑:“為什麼我們比不過李東升?我總結了三點,一就是有靠山,這個大家心知肚明,但是我們也不差,所以可以抵消。第二就是文采,這個沒有辦法。老天賞飯吃,他的那些詩句我真寫不出來。第三就是他有錢,你看他的三味書屋跟嗎打價格戰,幾萬貫錢他根本就不放在眼裡,我們這裡就不行了,虧個幾百上千貫就心疼的快要死過去,大家也產生了一點矛盾。”
說道這裡,長孫衝眼神一掃,張顗跟房遺愛都低下了頭,鬨的最凶的就是他們兩個。“雖然組織者不是我們,但是他們忘了一個彆的賺錢方式。。。。。。博彩。”
“對啊,這個好。包賺不賠!”
“長孫兄果然大才!”
“到時候我們坐莊,那還不是賺翻了。”
長孫衝就仿佛傳銷一樣:“自古隻有賭錢的會輸的屁滾尿流,傾家蕩產,重來沒有聽說過坐莊、開賭場會賠本的,這次我們看看有沒有好收買的球隊,到時候我們操縱比賽,那錢就是嘩嘩的往我們口袋裡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