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還是自己大哥,忍了!還要安慰他:“那你肯定比不上人家,你想人家爹是皇上的大舅子,皇後是人家姑媽,他老婆是公主,姑父是皇帝,你怎麼跟人家比?”
李德謇思量了下:“也是,這樣我的心情就好點了。不是我不如他,是他靠老婆吃軟飯。”又鬱悶道:“那也不行啊,每天看他趾高氣揚的,心裡太難受。”
幫人幫到底,李東升道:“這樣吧,我給你一個新水車的圖紙,你拿到工部去做出來,這個功勞也不小了。說不定皇上知道了一開心,也升了你的官,這樣級彆一樣,就不怕他了。”
“好,太好了,哈哈。我說有你這個弟弟是我的福氣嘛。”李德謇激動的不行:“趕快,今天來的對了。”
在李德謇不停的催促下,李東升隻好拿起筆給他畫了一個全自動水車的圖紙,還有各個零件的分解圖,這個東西分解下來還真不少,把李東升忙的要死,畫到半夜才畫完。李德謇在他身邊打呼打的震天響,被喊醒以後拿了東西就走,怎麼留也留不住,連宵禁也不管了。李東升羨慕啊,有福之人不用愁,什麼難題都被自己給解決了。
“哈哈哈哈。”四海居裡,一群人笑的放蕩不堪,長孫衝也是不顧形象了,袖子高高挽起:“你們不知道當時李德謇的表情,敢怒不敢言的樣子,哎呀,幾年了,終於可以光明正大的整治他了,心裡好爽。”喝了一口酒:“當時讓我去工部,我是真不想去,就是個乾活的地方,不過現在我可是天天一大早就去,專門查他考勤。逮著機會就訓,真是愛死這種感覺了。”
“長孫兄,那你上班地方要準備點好茶了。”王敬直笑道:“弟兄們以後要多去你哪裡串門,順便看看你訓斥他的英姿。”
“就是,就是,憋屈了幾年,終於可以看他吃癟,真不容易啊。”杜荷晃著酒杯:“現在就想看那孫子唯唯諾諾的樣子。”
房俊跟著嗬嗬笑,被長孫衝笑罵:“你這個家夥,悶頭悶腦的,也不知道我妹妹會不會看上你。”
房俊抓抓頭:“反正皇上已經下旨了,我等著成親就好了。”憨厚的話逗大家又是一陣大笑。王敬直忽然歎了口氣:“嗎的,被張顗那小子害死了。要不是他昏迷不醒,我也要把他打個半死。”
說到這個話題,個個都破口大罵。張顗說能包贏不輸,大家相信他投了幾千貫進去,直接一個水花也沒有見就沒有了,在座的誰不恨他。
“好了,好了,錢沒有了再賺嘛,再說他也不好受,現在都昏迷不醒,據說以後都不見得能醒,也是夠慘的了。”長孫衝擺擺手:“張亮氣瘋了,據說他下了十幾萬貫。”
“他瘋了嗎?下這麼重的注,要是贏了還得了。怪不得會輸,要是我是莊家我也不會讓他贏啊。”王敬直他們幾個還是第一次聽說金額。
“那是張顗迷了眼,他自己以為能操縱比賽,贏了兩年的錢,想搞一把大的。也不想想聯賽是誰家的,那個敢接這麼大的注。唉,我們也是被害者,早知道他下這麼多錢怎麼也不能跟啊。”長孫衝後悔:“還是聽我爹說這個聯賽跟坐莊的是江夏王跟河間郡王。張亮連賴賬都不敢。”
“廢話,誰也不敢賴啊,也隻有他們兩個才能開賭,彆人還不是早就被抓了。”
“其實,論賺錢,我就佩服李東升,不管他這個家夥跟我們不對付,他那賺錢的本事太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