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侯爺,我們關係這麼好,你不地道啊。”魏叔玉的性格跟他那個執著死板的父親完全不一樣,外向的很,特彆是跟李東升熟悉了以後,就更不拘束自己,說話什麼的也放的開。
“這個話從何說起呢?”看著魏叔玉狼吞虎咽的在吃西瓜,李東升笑著道。
“上次我來跟你說陛下要征高句麗,你也沒有發表意見,誰知道你把建議都留著給陛下,看來是防著我啊,難道是怕我把你的建議說出去,搶了你的功勞?”嘴裡全是西瓜的魏叔玉話都說不清楚。
“滾蛋吧你。東升那是沒有辦法,西瓜都塞不住你的嘴。”房遺直笑道:“我聽我父親說是陛下把李東升給硬拉到宮裡去逼他說的。可笑的是長孫大人,還說這個計策是天才的想法。哈哈。”他們知道李東升跟長孫家不對付,現在仇人幫他揚名,現在都成了長安城的笑話。
“不過東升你家怎麼會這麼冷的天有西瓜吃呢?”魏叔玉道:“就是你說的那個大棚反季節蔬菜?”
“是啊,這個是今年他們才試著種出來的。你們馬上回去帶幾個走。”李東升很樂意他們轉換話題,總不能告訴他們自己的這個主意是抄襲了後世英國女王伊麗莎白一世對海盜的默許甚至鼓勵,發放給他們官方授權——私掠許可證,可以攔截、攻擊、俘虜和搶劫敵對國的商船,甚至襲擊敵對國殖民地的港口。現在直接改換名頭,也是一樣的效果。
“你真的不想做官了?”房遺直關心的問道:“你還這麼年輕,這麼閒著好嗎?”
“房兄你一直在京中為官,不知道我的痛苦。我入仕十年,在外八年,家中就是我一個獨子,父母妻兒現在年紀大了,我怎麼能不陪伴?”李東升躺在搖椅上道:“現在我爵位在身,有不缺錢為什麼還要受那個罪?”
“可惜你是錐入囊中,還是冒尖啊。現在我估計長孫衝已經要把你恨死了。以前在我們麵前老是裝出長安第一公子的模樣,那做作的造型讓人作嘔。我最討厭那種假惺惺的小人。”房遺直道:“可惜我弟弟就喜歡跟著他,怎麼說也不聽,也不知道他們會玩到一起。”
說到房遺愛,李東升想起了他那流傳千古的綠帽事跡,房遺直跟自己是好朋友,這事情還是要關心一下的:“對了,遺愛現在做什麼?”
“他能做什麼?自從做了駙馬就是媳婦的跟屁蟲,什麼事情也做不好,就一天到晚的縮在院子裡。家裡為他的事情都急死了。”房遺直歎了一口氣,家家都有難念的經,這也是他這麼拚命的原因。
這個時候李東升到不能說實話了,說你弟媳婦可能跟個和尚有一腿,你要小心,以後還要卷入謀反大案,還是你舉報的,估計再好的朋友也跟他翻臉,,他隻能笑笑道:“那你就多操點心吧。誰讓你是大哥呢,不過遺愛什麼事情也不做就這麼閒著也不好吧。長孫衝跟他關係那麼好怎麼不幫他安排個位置。”
“長孫衝在戶部,那是要會算術的,遺愛他有那個本事?”
李東升沒有想到宰相的兒子竟然會失業在家,雖然不愁吃喝,但是二十多的男人天天不做事也是奇怪。
把他們送走,吃過晚飯,然後沐浴更衣,李東升先去了書房。每天晚上睡覺之前讀讀書,這已經是李東升的習慣了,現在的大唐晚上根本沒有什麼娛樂項目,唐朝人愛好的上青樓他沒有興趣,那些世家大族還有權貴們喜歡在家裡養著歌姬表演,而且在家大宴賓客,李東升嫌吵鬨。總之就是不習慣外人在自己家中,很多人都不相信李家那麼有錢,竟然生活是這麼的樸素。對,用大唐權貴的角度來看,他就是樸素。